長風信急切地轉頭時,下巴從左邊的隆起上掃過,停留在了雙峰之間的深溝處,瞅著花秋月的眼神變得驚異了起來。
“這樣壓著你能受得了嘛?我可不想讓你受罪,即便是我不想離開,也不能讓你難受呀!”
他一邊說著,一邊撅起了屁股,雙腿分開的瞬間,膝蓋落在了席塌上,變成了騎跨著的姿勢。
花秋月好像明白了長風信有可能出現的下一步舉動,雙臂掄起的驟然間,緊緊地環抱了起來。
由於長風信分開雙腿的騎跨,花秋月的雙腿似乎靈活了起來,腰身也變得水蛇般地扭動了幾下。
“傻瓜,女孩子就是喜歡被男孩子這樣壓著滴!就算是你再重,也能承受得住,你就放心地趴著吧!”
她說完的時候,更緊緊更急切地擁抱了一下,微微啟動的潤唇,仿佛更濕潤,更豐盈了。
長風信一直將下巴深埋在兩個隆起的中間,但直挺著臉龐,讓視線更清晰地落在花秋月的潤唇上。
他想動一下,但被花秋月緊箍著無法動,想不動,卻又因為看到了那兩瓣潤潤的唇,心裏急切得難以自控。
“月兒,我想我想吻你的嘴巴”
一字一頓地喊完時,他仿佛發怒了的雄獅,直接伸長了脖頸,不由分說地將嘴巴塌了下去,準確得沒一點懷疑。
頃刻間,四唇緊貼在了一起。
咕嘟,一聲,長風信咽下了一口不知道從是誰的唾液。
嚶,一聲,花秋月從鼻子裏哼出了輕顫的柔音。
突然,兩個軀體變得瘋狂了起來,長風信不知從什麼時候想起了收手的妙用,竟然不知羞澀地開始到處亂轉亂摸;而花秋月也是不顧一切地迎合著身體,雙手急切地拉扯著長風信的士卒兵服,兩條長長的腿不停地擺動著,纖細的蠻腰扭來扭去,時不時地還要抬一下臀位頂撞著長風信的雙腿間。
窄小的席塌上,陡然間在兩具身軀的滾動中變得越加的擁擠不堪,時而重疊著壓在一起,時而又是側身緊摟的抱著,反正,此刻的兩人,早已忘記了這是在帝宮的後院,這是在女衛嚴密監控的小屋,當然,也將危險和即將要陷入囹圄的窘迫,拋到了九霄雲外。而僅有的意識,就是不斷撕磨,不斷纏綿的交疊了。
西宮的明淨廳堂裏,姬妃落眸低垂著眼簾,神態顯得有些生氣,卻又並不是怒氣十足。
“不是我眼下舍不得殺他們,而是有很多事情尚未解決,大王是不是恢複了健康,西落鬼戎王國,有沒有舉兵挑起戰火,帝宮裏還有沒有其它勢力存在,這麼多的未知之事,你想讓我做出怎樣的抉擇?”
姬妃悠悠地輕問著,慢慢地抬起了頭,疑問深重的眼神落在了迎麵站的中年大臣人勾著頭的發髻上。
她顯得特別的沉鬱,仿佛已經遇到了什麼大事而局促不定。
雖然她說出了心裏的憂慮,但那隻是一小部分,作為帝宮的掌權者,又將是大王有可能被冊封王後的她,在這個時候,尤其是大王染疾期間,就更需要沉穩的辦事能力了,而不是魯莽的想什麼就做什麼。
“娘娘,卑臣還是覺得事不宜遲,必須將他們斬草除根,西落鬼戎王國侵擾驪山氏帝國的疆土,是滿朝文武人人皆知的事情。而此刻,大王身染重疾,小王子年幼無知,您如果還要如此的優柔寡斷的話,那將來的驪山氏帝國就將會”
勾著頭的中年大臣收聲停止說話的時候,微微地動了一下弓腰的姿勢,好像有點力不從心的樣子。
他雖然沒說完想說的話,但是姬妃卻想到了後半句話,也明白他想說什麼,卻又為何收聲停止了。
“你的心情我明白,可是,難道你沒有看到眼下的情勢嗎?要想讓驪山氏帝國的大好江山穩固不動,就必須得想出權衡之策,而不是冒失的行動。對來,你打聽到西落鬼戎王國什麼時候進攻嘛!”
姬妃抬眸時,挑了挑眉梢,眼睛裏閃出了急切的光芒。
她確實有些著急,更是有些不安,大王染疾臥床,已經是好幾日未曾上朝了。而西落鬼戎王國的侵擾,基本上從謠傳變成了事實,隻是尚未圍困都城。更讓她揪心的是,突然之間傳出了大王漸漸康複的消息,雖然無存打探,但卻給了她最為振奮的驚喜。隻要大王能盡快康複,自己被冊封為王後的可能,就能順利地變成事實。至於其它的任何事情,在她的心目中,絕不是王後冊封的相比權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