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月與瀟湘,帶領著四雅絕殺四姐妹,匆匆忙忙地奔進了姬妃為其準備的臨時寢室,喜悅得歡呼著竟然忘記了隔壁的另一間,就是長風信的臥寢,而且中間僅隔著四雅絕殺四姐妹的寢室。
“姐姐,你說現在的信兒是不是和咱們一樣,也特別的高興,因為根本就沒生械鬥,基本上是順利的繼承了王位。”
帶著特別濃烈的嬉笑聲,花秋月問出了心中的疑慮。
其實,也不算是疑慮,倒是對自己心情的一種自然表述,此刻的她,幾乎是沒任何可以掛念的事情了。對於她來說,能走到這一步,確實是想都沒想過的問題,別說是住進帝宮了的闊卓宮殿裏,哪怕是幾日前的偷偷進入帝宮,都是令她不敢想象的事情。
瀟湘微笑著迎住了花秋月的華悅眼神,輕輕地搖了搖頭。
“陛下的心情,絕不是你的想法,難道你忘記了嘛!有好多事情正等著他去處理,焦頭爛額才是最正確的樣子。”
她笑得燦爛了起來,慢慢悠悠抬起的手勢,指了指隔壁的方向。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此刻陛下肯定正在和重臣們商議著,如何討伐西落鬼戎王國的事情,要不然就是正在確定登基大典的事情,反正他們絕對不是閑聊。”
柔聲細語地剛一說完,花秋月的視線,順著瀟湘的指著的方向,急切地張望了一眼。
“我感覺不是你說的那樣,也許此時的信兒,正在交代群臣,必須要徹查隱藏在帝宮裏的暗勢力,因為這件事情,是信兒最為擔憂的大事,又是讓他寢食難安的重中之重。”
花秋月劃過了視線,又非常溫和地盯住了姐姐瀟湘的眼睛。
而此刻的姐妹倆,因為過分的喜悅,徹底放開了心情,毫無忌諱地慢聲細語著,仿佛是連日的忙碌廝殺之後,第一次舒緩了繃緊的情緒。當然,這時候確實也沒什麼要考慮和揪心的事情,長風信的心情也是她倆想過了的安逸,絕對沒想到此時的隔壁,正在劇烈地爭吵著。
“秋月,姐姐想問一個小小的問題,不知道妹妹能不能說心裏話?如果不想說也沒關係,姐姐就是想證明一下猜想。”
瀟湘是很突然地說話,又是漸漸變著神情的舉動。
她突然間的問話,瞬間讓花秋月的臉上也浮出了驚詫。
“姐姐到底想說什麼,其實跟你在一起,我說的話都是心裏話,絕對沒有騙人的假話。”
花秋月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說過對不起姐姐的話,但是簡單的思考之後,似乎並沒有記憶。
由於突然間的問話,瞬間讓兩個人的神情聚變出了驚恐,一個人是擔心的有沒有傷害過對方,一個卻是想到了該不該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問話,所以兩個人的神情既相似,卻又有著很明顯的不同。
瀟湘稍微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瞥唇先笑了一下,仿佛是為了緩解氣氛,接著才開口輕聲問道。
“妹妹是不是喜歡陛下,而想著要成為驪山氏帝國的王後呀?”
本來是計劃著要有前提話茬的引出,但是看到花秋月的緊張神情時,直接言簡意賅地說出了最直接的話語。
花秋月巨睜雙眼的頃刻間,皙潤的臉頰染上了濃濃緋暈。
挑眉的同時,一排整齊而又潔白的牙齒,她輕輕地咬住了下唇,頭也不由自主地慢慢勾下。
其實,如果不是姐姐瀟湘問這種事,她倒是能做到坦然麵對,可是問話的偏偏是自己的姐姐,而且是相隔了十五年之後的相認不久。那麼這樣的事情,就很難讓她的能保持住平靜的心緒了。
“姐姐幹嘛非要問這個呀!”
輕吟著的話語剛一落,花秋月就開始了雙手互搓,曼曼妙妙地擰動著蠻腰,輕輕緩緩地擺動著身姿,一副嬌柔的神態舉動。
“姐姐就想知道妹妹到底是怎麼想滴!其實,這個問題很好回答,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必要因為是過去的師弟,現如今的驪山氏帝國的大王,讓自己受了委屈。”
瀟湘學著花秋月的聲音,很輕很緩慢地說著。
她心裏清楚,從表麵上看花秋月確實很喜歡長風信,長風信也很照顧花秋月,但是,男女之事在她看來,並不是那麼簡單。也許因為微妙的師弟師姐關係,才讓她們有了那種無法離棄的情感,絕非是純男女之間的感情。當然,她也有著自己的想法,也許知道了實情,才能讓她想出更明確的做法。
花秋月思考了一會兒,慢慢地抬起了紅撲撲的臉頰,雙眼裏閃出了非常鎮定的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