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信滿臉的認真神色,眼睛裏也是含滿了焦躁的眼神。
說了好長時辰,不僅沒說出個所以然,反而是越說越糊塗,越糊塗越沒法討論了。
南樓月因為看到了長風信的臉色聚變,又聽到了長風信不屑的言辭,心裏開始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由於沒確鑿證據,又是很難說明白過程的事情,所以決定放棄對正沙雁的參奏。
“陛下,老臣有些過濾了,也許太宰大人的行為確實沒什麼。”
“南將軍這是在說氣話,太宰大人的行為並不是正常之舉,我隻是沒聽到更有利的事實證明。”
“陛下,老臣已經盡力了,確實找不到確鑿證據,不過,老臣相信在日後的歲月裏,一定能找到鐵證。”
“既然南將軍這麼說了,那麼今晚的議事就到此為止,但我不希望南將軍因為此事而有所怠慢朝務。你身為帝國大軍的統領,應該將重點心思放在如何征討西落鬼戎王國的準備上,其它事宜可以交給太宰大人來處理,要有主次之分。”
長風信是針對著登基大典的事情警告著南樓月,當然,對於征討西落鬼戎王國確實是眼下最重要的大事。
南樓月緊閉著嘴巴,滿臉的憂傷神情,輕輕地點頭之後,立即勾著頭,再也沒任何舉動了。
琴音從長風信與南樓月爭執激辯開始,到此刻的孤冷出現,始終保持著沉默的神態。但是,當看到南樓月沮喪的表情之後,心裏開始有了不一樣的想法,而且是非說不可的事情。
“啟稟陛下,我能不能說點小事?”
她輕聲問出時,征詢的眼神緊緊地融住了長風信移過來的視線。
不過,她心裏雖然很想說事,但又感覺說了有沒有實際作用,能不能讓南樓月轉變情緒,心裏並沒譜,也沒清晰的思路。
“琴音姐,有話直說,當然,不許說與剛才討論之外的話,因為我不想聽其它的事情,眼下最讓我頭痛的事情,就是西門飄的出現,就是想知道鐵騎六員的動向,除此之外還真不想說其它事情。”
長風信虎著臉,眼睛裏閃動著冷冷的光芒。
按照他的想法此次趕到南樓月府邸,一定能弄清楚西門飄的實情,可是結果卻是如此的失望,不僅沒弄清楚西門飄出現的原委,卻又聽到了關於姬妃的不正常舉動,所以心情格外的不好。
琴音已經從長風信的話語中體會到了情緒的不穩定,也從眼神裏觀察到了心境的劇烈變化,所以也在做著最後的焦心選擇。如果說出了想法,有可能會讓長風信震怒,但是不說出來,似乎感覺對不起南樓月,選擇的艱難一時半兒還真下不了決心。
“陛下,南將軍剛才說到太宰大人的不正常的行為舉動,很大程度上已經是有證據的事實。如果太宰大人與鐵騎六員沒有聯係的話,太宰大人不可能當著南將軍的麵,強行要求放人。而陛下認為,太宰大人的舉動並不是為了救人,這個推斷絕對是錯誤滴!”
她拖了一聲長音,很沉很重地說著最後一個字,仿佛就是為了提醒,就是為了引起重視。
長風信急切地搖頭道。
“為了救人,太宰大人難道不顧及自己的身家性命拉?”
“當然是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才做了那麼出格的事情。”
“此話怎講,你可以據實細說,今日必須將太宰大人的問題弄個水落石出,否則我還真不想休息了。”
“陛下,那麼簡單的道理,難道還需要我說來嘛!”
“必須說,而且是說清楚,說明白。”
“西門飄出現在帝宮的大門口,很大程度就是為了找到想見之人,而太宰大人出手相救,是為了不讓西門飄落入陛下的手裏。因為太宰大人心裏清楚,西門飄一旦被抓,就會交代出所有的真相,於其那樣,還不如自己鋌而走險,至少還有點生還的希望。”
琴音將自己的大膽推斷說了出來。
其實,有這樣的推斷,她是根據南樓月的話語,還有南樓月欲言又止的舉動中得到的感覺,並不是無中生有的妄言胡說。不管推斷是否正確,至少這樣說出來,能讓老將南樓月的心裏好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