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月神采奕奕的樣子,被長風信的一聲冷吼,驚得麵色遽改。
“我們幹嘛就不能來了?不就是在討論正沙雁與西門飄的事情嘛!難道我們就是外人啦?”
驚聲激問中,花秋月的皙潤臉頰上染出了怒色。
她怎麼也沒想到長風信會有如此的怒氣,也沒意識到長風信為什麼要這麼震怒。
其實,長風信在怒吼之後,心裏也有點酸楚,真正惹怒自己的人不是花秋月,也不是琴音,而是南樓月。但是,由於沒忍住將憤怒激發到了花秋月身上。
“立即撤回帝宮,我沒心情再討論任何事情了。”
長風信瞪著雙眼,怒吼著的同時,斜眼瞅了瞅花秋月,大步跨出時,直接向著門外去。
雖然感覺對不起花秋月,但是事已至此,長風信為了麵子,不可能改變心態,隻能硬著頭皮撤離出了南樓月的府邸。
花秋月本來還想堵住要離開的長風信,將事情說清楚,卻被瀟湘與琴音兩個人同時出手阻攔了,所以沒辦法地緊跟在了長風信身後,總想著伺機激問幾句。
“琴音姐,信兒為什麼要生這麼大的氣?”
沒辦法從長風信嘴裏知道真相,花秋月轉移了怒氣,計劃著從琴音的嘴裏探知到詳情。
但是此時的琴音,因為長風信的震怒,已經沒心情說實話了。
“我也不知道陛下為什麼這麼生氣,但是,我感覺並不是因為你們的出現,有可能是我說話的方式不對吧!”
琴音想用這樣的話語,堵住花秋月的嘴,畢竟越問越說越麻煩。
在她的心裏,其實早就明白了長風信為什麼要怒發衝冠,但是並不敢實話實說,就憑花秋月的個性,那還不直接去找南樓月論理才怪,所以隻能將自己推到前麵,這樣才能穩定住花秋月的情緒。
花秋月聽完琴音的解釋,情緒稍微有點緩和了,但並沒有消除怒氣,隻是因為琴音是姐姐瀟湘的部下,又因為之前的幾次救命,想發脾氣都發不出來。
“琴音姐,我告訴你,以後再也不能在信兒麵前胡說八道了,這樣會激怒他,而且也會讓你很難看滴!”
她這樣的說話,就是想嚇唬著琴音,別在暗地裏跟長風信來往。雖然沒問什麼突然出現在了南樓月的府邸,但是,心裏的那份警惕還是很濃烈,隻是不想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
琴音並沒有想到花秋月是有著用意的提示,也沒考慮自己突然出現在長風信的麵前,會讓花秋月有什麼樣的心情,隻是用很正常的想法說道。
“陛下肯定不會因為我的魯莽而不原諒,其實,我那樣說話也是為了陛下,並不是真心想刺激。不過,這次我還真是很理解陛下,有些事情確實不好處理。”
帶著憂聲說完之後,琴音鬆開了抓著花秋月的手,因為已經感覺到了花秋月並不會繼續撒潑。
“琴音姐,我已經說過了,以後別在信兒麵前亂說話,也不能考慮他的任何事情,你們四雅絕殺隻是保護他的侍衛身份,絕不能有其它任何想法,也不能做哪些不要臉的事情。”
花秋月終於沒忍住地怒吼了起來。
而且,這次的說話,直接得毫無一點隱晦。
就在她的怒吼聲落定的那一刻,長風信猛然停步,轉身之後,用非常冷嚴的眼神盯住了花秋月。
“說話做事能不能用點腦袋,別總是這麼幼稚行嗎?”
長風信怒怒地吼著,瞪著的眼睛裏閃出了與月光相同的冷色。
他徹底震怒了,而且是無法控製的惱火,而此刻的說話,隻是因為是深夜而稍微放緩了語氣,壓低了嗓門。
“信兒,你怒然要跟我發狠了,今晚還真需要說個清楚了,我為什麼就不能跟著你,為什麼就不能聽到你們的談話,琴音為什麼能聽能說,又能當著你的麵。”
花秋月抓住了機會,將心裏想說的話語,一骨碌全部喊了出來。
此刻的她已經變得憤怒無比了,根本就不用考慮任何結果,隻是想將心中的怒氣全部爆發出來。
“我就是不想讓你摻和,就是不想讓你說話,你想幹嘛?直接的說出來,我好徹底滿足你。”
長風信怒目而視中,揮臂一指,接著斷喊道。
“今夜你說不清楚,休想跟著我進入帝宮,本來我不想跟你計較,誰知道你竟然越來越不像話了。”
他震怒之後的麵容,幾乎是聚滿了猙獰的表情。
哇,一聲大哭,花秋月放聲嚎啕大哭中,卻又很突然地躍身而起,玄空**的絕密輕功,竟然是閃眼的瞬間,消失在了月光下的民居中間,眨眼中看不到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