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京雖然不知道長風信要如何處置楊色舞,也沒弄明白到底與南樓月有沒有瓜葛,更不清楚誰對誰錯,但此時,被自己強行摁壓著的確實是個女人,而且是沒一點反抗力的女人。
思緒轉變的時候,他的雙手稍微鬆了一點力道,剛要抬頭尋望的時候,長風信的喊話瞬間傳進了耳朵。
“如果不說實話,直接弄死她,我還就不信沒辦法讓她開口了。”
長風信咬牙切齒的喊聲,讓吳京不得不再次蠻力使出。
在強力的催壓下,楊色舞連續不斷地沉彎著腰身,卻又高高地撅著被皮褲裹緊的肥臀,身子差點就要匍匐在地了。
“道首,這樣是不是會死人,她真死了就沒法弄清事實真相了。”
吳京抬頭緊盯著長風信,其實並不是心裏話,而是對楊色舞有了惻隱之心,更是有點不忍心下手。
長風信虎著臉,緩緩弓腰的同時,蹲在了趴在地上的楊色舞身邊,單手掌偏移那一刻,卻淩冽地直擊地麵。
咚,一聲悶響,強大的掌力讓地上陷入一個巨型深坑。
“說實話也許還能保住一條爛命,繼續堅持騙人的話,那就是粉身碎骨,今夜我絕不會輕饒你。”
他明眸一閃,怒怒的眼神在月光的映照下,變成了清晰的殺氣。
此刻,他將對南樓月的所有怒氣,還有對花秋月的憤慨,全部集中在了楊色舞的身上。如果沒有之前的怒氣,也沒有花秋月的枉然之舉,他也許就不是眼下的這麼暴怒了。
“道首,要不然先放開她,讓她好好的思慮一番。”
吳京用低沉的話語試探著,憐憫之心越來越濃烈了。
不管過去的楊色舞有多麼的殘酷,但是那隻是傳說,吳京並沒有親眼所見,而此刻的可伶之容是實實在在的存在。
瑟瑟顫栗著的楊色舞,長發蓬鬆淩亂著罩在了臉上,雖然看不到麵容,卻能感覺到渾身的抖動。吳京在沒等到長風信表態的之前,偷偷地放鬆了勁力,稍微鬆了一下摁壓。
突然,楊色舞抬起了漲紅的臉頰,雙眼裏含滿了淒涼的哀求眼神,但卻緊閉著嘴唇,並沒有要說話的舉動。
“楊色舞,我告訴你,今夜我已經是忍無可忍了,膽敢繼續抗爭的話,我絕對不會輕饒你。”
長風信怒目圓睜著,淨色的臉上浮出了青紫,仿佛已經被氣得要炸裂心肺了。
吳京看到此情此景時,再也不敢說話,也不敢有任何舉動了,滑目的時候掃視了一眼瀟湘,又眨眼暗示著,請求著瀟湘能不能勸一下長風信,畢竟手底下的確實是個女人。
但是,瀟湘的心裏很清楚,長風信這是要將心中的所有怨恨,釋放在楊色舞的身上,誰都不可能完成勸阻的目的。想清楚的時候,用搖頭的動作,否定了吳京的暗示。
就在吳京與瀟湘偷偷地暗示過程中,楊色舞發出了低沉的聲音。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如果真的死了,那麼南樓月一定不會放過你們,日後惡戰結果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楊色舞很明顯的想用恐嚇來威逼長風信,慢聲的話語表露著內心的坦然,也預示出了並不是說假話的情勢。
“我不想與江南八怪為敵,但是,膽敢陷害忠良,預謀禍端的話,我一樣要不惜一切代價地鏟除,哪怕你們是遠在南巢國。”
長風信根本就沒一點要緩和的心情,也許因為連日來對有些人,有些事聚滿了太多的疑惑,而此刻麵對著楊色舞的時候,卻失去了應有的理智。雖然是口頭上說著不相信南樓月有不忠行為,但心裏卻是為了逼出證據而暴怒著,是為了找到心安理得的罪證。
“既然陛下想聽到真話,那就讓我站起來說話。”
楊色舞強行抬頭的時候,開始了劇烈地掙紮。
其實,吳京早就有了放開的心思,而楊色舞的懇請聲剛一落的時候,已經送開了一隻手,而另一隻手雖然保持著摁壓,那也是很小的力度,幾乎就是做著動作的表現。
“二師兄,放開她,我量她也沒可能逃脫。”
長風信仿佛徹底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僅喊話的聲音變了,而且語氣也是與平常相距甚遠。
他被南樓月還有花秋月氣得忘記了自己是帝王的身份,所有的仁慈之心消失,好像是瞬間,裂變了性格成就了惡霸的樣子。
楊色舞在吳京徹底鬆手的那一刻,慢慢地直身站起時,一個踉蹌的猛撲中,刀尖點地支撐,才勉強站穩了腳跟。
“陛下,我知道你很難相信,但是,我確實是南樓月的屬下,專門負責暗地裏的絕密事件調查,當然也少不了暗殺。還有一事,我不得不告訴你,花秋月已經被我控製,如果你對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