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花秋月無可奈何花落去,還未回眸的時候,身後發出了驚響。
嘭,一聲,琴音毫不猶豫地關閉了房門。
“你這是在幹嘛?我早就看不慣了,秋月是我妹妹,也是你妹妹,怎麼能這麼對她呢!”
瀟湘怒喊聲停止的瞬間,猛然向前一撲,準備著拉開門扇,卻被琴音笑盈盈地擋在了麵前,展平著雙臂攔住了。
“別說傷感情的話,我問你,陛下是不是很喜歡秋月?秋月是不是也很愛陛下,你隻需想明白了這個道理,一切自然會想清楚。如果不是我說的情況,那麼我可以給你解釋一百遍。”
驟然間,琴音的臉上滑出了怒氣。
聽著琴音的說話,瀟湘的眉頭擰在了一起,滿臉的疑惑不解,卻又啟闔著潤潤的雙唇,說不出一句話來。
琴音瞪著漂亮的眼睛,瞅了好久沒等到瀟湘的回應,好像是沉不住氣了,狠狠地撇了一下唇角輕聲接著說道。
“秋月是妹妹不假,可是,妹妹也有自己的喜好,有自己的空間,更需要用愛來滋潤。你我都是女人,難道就真不明白兩情相悅的事情拉?還是你故意要拆散一對恩愛小鴛鴦。”
這一次,琴音的說話聲顯得給出的悅耳動聽,而且還帶出了很少有過的嗲聲嗲氣,仿佛是在訴說著自己的感受。
瀟湘舒展緊鎖著的眉頭時,又忍不住地挑了一下眉梢,臉色由暗沉漸漸地換成了淺色,淺色又緩緩地染出了緋暈。
她終於想明白了,也猜中了琴音的話意,但卻又想到了孤男寡女確實不應該同處一室,更不應該提前有肌膚之親,畢竟花秋月與長風信並未到婚配的年紀。
有此一想的突然中,瀟湘臉上的緋暈瞬間消失,剩在臉上的卻是清晰而又森寒的蒼色,仿佛已經麵臨了大難一樣。
“這個絕對不行,堅決要製止,她們畢竟還小。”
絮絮叨叨的話語還沒落聲時,瀟湘風急火燎地大步一跨,做出了衝出門口的舉動,但是堵在門扇旁邊的琴音,卻更急切地搖了搖頭,接著就是厲聲大喊。
“你省省好嘛!她們是年紀小嗎?就算是小,你當姐姐的能阻攔得住嗎?別做傻事了,她們並不是傻,也知道該怎麼做,這不是你當姐姐能夠控製的事情。”
琴音怒吼到一半的時候,換了口氣壓製著嗓門,變成了低吟著的說話,臉上也掛出了愛莫能助的神情。
其實,早在第一次偷偷進入帝宮的時候,琴音已經就發現了花秋月與長風信的曖昧關係,而且還察覺到了已經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隻是不想是非著說出來。可是,這一次確實本著要出發征討,要打大戰的念想,才想促成花秋月與長風信的美事。
四雅絕殺四姐妹中,包括瀟湘在內的五個人,年紀最長的就是琴音,而是還有過簡短的成親經曆,對男女之事最有感觸,也深有體會,所以才有了與別人不一樣的認識。
瀟湘聽完琴音的勸說,又開始了苦思冥想,但還是無法接受那種事的發生,當然也不想讓那種事真切地發生。
“琴音姐,我知道你是為秋月好,但是這樣做確實不合適,萬一傳出去,秋月的名聲就完蛋啦!”
她說出了心裏最擔心的事情,也想用名聲來嚇唬琴音。
可是,她那裏知道琴音已經是鐵了心,將心比心必須要這麼做的決心,所以再嚇人的話語也無濟於事。
“你怎麼這麼傻呀!還當了好幾年的掌門人。眼下的長風信是誰?誰有敢跟驪山氏大王嚼舌頭,難道就不怕欺君大罪?你再好好的想想,驪山氏帝國的大王一旦真成了妹妹花秋月的夫婿,那結局你這個當姐姐的人應該比誰都清楚,而這樣的大好事,你這個當姐姐的還想著攪和嗎?”
琴音的話語越來越直白了,而且是帶著很明顯的目的,反問出來的每一個問題,都是令瀟湘無法解釋,又沒辦法開口的問題。
“這樣做是不是太現實了,我感覺好像是賣了自己的妹妹。”
瀟湘的低沉說話聲,帶出了蒼涼的語氣。
她確實想到了出賣的事情,也感覺到了對不起花秋月,仿佛是明知道不可為的事情,卻偏偏因為利益而明目張膽地去迎合。
琴音很驚詫地瞅了一眼瀟湘,立即伸手拉著走到了席塌前,又轉身強按著坐了下去。
“這個與你沒一點關係,那是人家的相親相愛一家人,並不是你的陷害,或著是你的撮合,別想沒意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