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還是別多事了,道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不會出岔子。”
吳京就算是想安慰,也找不到適合的話語,隻能說些無關緊要的話語,嘴笨心細的他雖然看到了花秋月的急躁,卻感覺無能為力。
“不行,我必須返回去,萬一有什麼事情發生,好有個照應。”
花秋月還是很堅定的語氣,又是特別倔強的舉動。
吳京巨睜雙眼的瞬間,說出的聲音特別的洪亮刺耳。
“不是還有四雅絕殺的琴音嘛!”
“是有琴音我才非去不可,如果是信兒一個人,那倒是沒什麼,可是琴音姐在身邊我就越加的不放心啦!”
“那有什麼不放心的,琴音的武功比你還厲害。”
“不是武功厲不厲害的問題,而是有些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花秋月越說越著急,一著急中坐姿很自然地變成了騎著的姿勢,雙腿緊緊地夾在了鸞鳥的胸脯上,隻是很輕的點動中,鸞鳥的雙翼驟然扇動著,輕輕渺渺地懸離了地麵。
“師妹,你要小心,別動不動就衝動。”
吳京仰著臉,高聲大喊著。
花秋月確實是聽到了,但並沒有回話,隻是快速地伸手抓了一下鸞鳥頭顱上的鳥羽。
突然,翱翔在半空的鸞鳥斜著身子,一隻翅膀下滑的瞬間,旋出了一個大大的弧度,調轉了翱翔的方向,雙翼快速閃動中,向著都城的方位飛翔而去。
晨陽高懸的鄉間小路上,長風信與琴音舒舒服服地騎在梁渠的背上,很悠閑地說笑著。
“陛下,我能不能騎在梁渠的前麵,被你擋著視線,看不到前麵的時候,心裏確實有點著急。”
琴音從側麵探出了頭,半仰著臉頰,雙眼裏拋出了急切的眼神。
由於長風信的高個,又是攀上山巒的陡峭,梁渠的身軀是前高後低,這讓本來就有些矮小的琴音,絕對看不到前麵的景致,所以才提出了一個不該提的要求。
長風信偏過了臉頰,俯視著琴音的臉頰時,慢慢地露出了笑容。
“前麵並沒有什麼好看地,你就講究著吧!如果你要騎在前麵,我被你擋著還真無法指揮梁渠。”
他說了一句實話,而且是很現實的話語,絕沒有任何的參假成分。
但是,此刻的琴音因為已經提出了要求,卻有著堅定不移的想法,一方麵想放開視線看到更多的景色,一方麵更是想試探自己在長風信心裏的地位,所以才在心裏聚滿了堅定的想法。
“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丟丟?”
琴音急聲問出時,故意拖著嗓門,帶出了嗲聲。
雖然是年長好幾歲的反差,但是她並不覺得自己沒一點吸引力,更不相信引不起長風信的重視。其實,此刻的她倒不是真想讓長風信對自己怎麼樣,隻是想印證一下自己到底還有幾分值得驕傲的光彩。
長風信聽著琴音的嗲聲說話,心裏忍不住地想起了昨夜與花秋月在一起的景象,而且腦海裏也開始映出了花秋月那白晃晃的身軀,還有那些看不明白的神情,已經綿綿不斷的聲調。
如此一想的瞬間,他感覺到了全身的熱血沸騰,卻又是無法抑製的焦躁難耐。
“那就滿足一下下琴音姐的好奇,我也嚐試一次憐香惜玉的感覺,不過,我要申明一點,你騎在前麵的時候,我有可能需要緊挨著你的身體,否則真沒法指揮梁渠的行進。”
他開始了精心構想,也有了提前的提醒說辭。
其實,此刻的梁渠行進在山巒的小道上,根本就不用指揮,也無需改變路徑,因為能夠直達的通道就這麼一條。
琴音雙眼遽閃的瞬間,潤潤的唇角上,滑出了一個挑事的微笑。
“陛下,你不會是另有想法吧!我隻是想騎在前麵,感受一下神獸的威風,並沒有其它的想法,千萬別嚇唬我。”
雖然是很平靜的說話,但是她的眼神裏已經帶出了亮亮的波光。
在她的心裏,對於男人的話語,尤其是眼神和神態舉動,那是沒一點含糊的準確把握。而且,由於已經知道了長風信與花秋月之間的那點事,她更準確地猜到了長風信的心思,也想明白了長風信說話的用意,隻是不想直接回絕,還想著繼續試驗的結果。
其實,她這樣的想法,還有一個用意,那就是想檢驗長風信與花秋月之間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厚,相愛的程度究竟牢不牢固。而這個試探的檢驗卻是瀟湘暗中的叮囑,又是本著對花秋月的愛護,才有了出人意料的不齒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