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們隻有兩個人,潛入府邸不可能有控製番邦將士的機會。吳越並不傻,八千道員的數量,不會派駐幾十人吧!隻要人數上占了優勢,營救就是很麻煩的大事。”
花秋月依然無法理解長風信的計劃,也想不出最終的結果到底是什麼,因為八千道員如此龐大的數量,竟然能被吳越在瞬間包圍擒拿,這個好像是很難做到的結果。
事實上,別說是花秋月了,琴音也是沒想明白,八千道員怎麼可能會在未開戰的情況下,瞬間就被控製了。由於想不明白被控製的方略,這才讓兩姑娘無法理解長風信的想法,也沒法構想出營救的方略。
長風信真的想法是乘駕梁渠從空而降,因為有琴音的大軍圍困和叫陣,吳越不可能關注半空,更不會想到會有人偷偷地潛入。隻要安全的進入府邸,就有辦法營救道員。
他所操心的不是怎麼救人,而是用什麼辦法吸引吳越,因為吳越的玄功幻術確實非同尋常,一旦被發現了神獸的出現,那就是必死無疑的結局。不要說救人了,也許連自己的性命都不保。
所以,此刻的三個人,有著不同的心思,也有著不同的擔心,當然擔心最終的還是長風信自己,因為想的最多,也想得最清楚明白。
花秋月的擔心是基於長風信本身,而是因為自己想到了更嚴峻的事實。進入吳越府邸容易,但進入之後,用什麼辦法營救八千道員,那才是最頭疼的事情。
“八千道員不是簡單的幾十人,有可能是被包圍的事實,我們的潛入起不到作用,也許連靠近二師兄都成了問題。”
“沒那麼玄乎,根據我的推想,二師兄可能是在吳越尚未出現的情況下,被吳越的麾下扣押,才引起了道員的慌亂嘩變,最終導致了威逼的妥協,要不然八千道員不可能在瞬間被拿下。”
“你的意思是,有可能因為二師兄被抓,所有道員擔心二師兄的性命才束手就擒,絕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包圍擒拿。”
“應該是這種假設,要不然還真沒法解釋為什麼會是眼下這種情況,難道道員真的是荒廢了玄空**的結局。”
長風信說到最後的時候,很急切地望了一眼花秋月,卻又更快地掃了一眼琴音,臉上的神情似乎帶出了立即要做決定的心思。
琴音看到長風信的神情聚顯時,立即開口道。
“陛下,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應該先救下吳道冠,再帶動所有道員的奮起反抗,隻有這樣才能安然無恙地救出所有道員吧!”
急聲問完的時候,琴音的臉上已經掛出了滿意的喜色。
如果不是安安靜靜地聽著長風信與花秋月言語往來,她還真的是無法理解的結果,更是沒有思緒的緊張迫切。
“聽得出來,琴音姐這次是確實明白了,而不是應付我的心情。其實,我之所以沒急著說出來,就是想聽聽你們的態度,畢竟這是我一個人考慮的結果,萬一有個閃失很真不了。”
長風信的臉上慢慢地聚出了沉寂的憂鬱神情。
他因為想到了吳越的玄功幻術,對於道員衝出府邸的做法有著深深的疑慮。如果完不成快速奪門而出,那就是更大的傷殘,更是沒任何回旋餘地的恐怖和驚悚。
“陛下,救人之事不能再耽誤了,我想立即率軍進城,請陛下與軍師瞅中機會,必須要確認了吳越形成對峙的陣勢之後,再尋機進入府邸,絕不能草率行事,否則不僅救不了道員,有可能還會引起更大的損失,中軍本來是守護陛下的安危,可是這樣”
琴音越說越低的聲音,說到最後的時候,直接沒能說完想說的話。
由於過分的緊張,又因為想到了更寒心的結局,琴音的心裏已經感受到了最嚴峻的形勢來臨。不過,為了不影響心情,隻能說些模棱兩可的話語,並不敢直言不諱地說最擔心的問題。
“請琴音姐放心,這次的征討是帝國削藩的首戰,我們必須要取得徹底的勝利,當然遇到的危機確實不小。可是,咱們要看到必勝的希望,絕不能因為玄空天道道員被困而泄氣。”
長風信虎著臉,沉聲重氣地說著,立即抬臂猛烈地向前揮動著,做出了進軍的指揮動作。
琴音受命之後,雙臂緊抱著琵琶,柔柔弱弱地擰腰一轉,在素麗的陪同下,走到了紅棕烈馬身軀前,好像是很不情願地躍身落在了戰馬背上,卻又很遲疑地回眸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