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沉沉的一聲。
“那肯定是陛下指揮有方,並不是將士們的勇敢,當然也少不了秋月姑娘的玄空天道道員的幫忙,如果單憑帝師的將士讓番邦軍營大亂,聽著都是天方夜譚的事情。”
正沙雁劇烈地搖著頭,還就是不信有這麼一檔子事。
其實,他心裏明白,南樓月說這些,就是想讓自己欽佩所率領的帝國大軍的勇敢。但他就是不想讓南樓月滿意,而是繞開了話題,想繼續取悅花秋月。
不過,花秋月並不會輕易搭理正沙雁,因為心裏對正沙雁確實存在著戒備,而且是非常堅定的心態,根本就不可能輕易開口說話。如果是離開帝宮的話,也許還會說幾句心裏話,但是在帝宮裏,由於長風信不在身邊,絕對不敢輕易開口。
“太宰大人還真錯了,幾次的衝鋒,玄空天道還真是沒有參與過。但是,老臣也不排除主意是陛下出的,而整個衝鋒卻完全是帝國將士勇敢完成的結果,這些秋月姑娘心中有數。”
南樓月很平靜地解說著,雖然不是事實,但是,卻說得跟事實幾乎沒一點差別。
此刻的南樓月就是一門心思地想跟正沙雁保持相反的意見,絕對不會因為要正沙雁隨軍參戰,就開始示好,也不可能將以前的懷疑消失,更不會對正沙雁放心。而這樣的時候,就是為了試探出正沙雁的心思和想法,從而判斷出隨軍討伐時,會不會有其它的舉動。
“南將軍,您說得那麼肯定,既然真是您說的結果,難道幾千人的玄空天道道員都睡著了,等著讓帝師的將士去衝殺?”
正沙雁輕聲激問著,更是不敢相信的堅定心態。
在他的心裏,南樓月所說的事實給誰聽了,這隻能算是一種傳說,根本就不可能在現實中發生,更不可能在激戰的疆場上出現。
“這個你就是一種誤解了,並不是說帝師將士有多厲害。而是因為削藩征討大軍的出現,會讓整個番邦陣營陷入迷茫中。說得不好聽一點,那些常年駐守番邦的將士,一看到帝師那有心思應戰。而且,一旦帝師的將士出現,整個陣營裏是嘩變的結果,藩王的指揮根本就沒有人能聽到,不大亂能整齊得了嘛!老臣是親身體會的,在很短的時間內,根本就沒有辦法控製。”
南樓月轉移了話題,臉上泛起了深沉的紅色。
這還真不是他在誇大其詞,事實上就是如此。而且說直白一點,帝師大軍出現在番邦,所有駐軍將士就是伸著脖子等死的節湊。
呃!輕輕地一聲驚呼。
正沙雁這下似乎真正的明白了。
“南將軍這麼一解釋,微臣好像感覺還真有這種可能。在番邦領地突然出現帝國的大軍,而且是大王親率的將士,確實能閃亮番邦駐軍的眼睛,如果真是純粹的玄空天道道員,那效果肯定不是這般精絕,也不可能取得如此巨大的戰果。”
他恍然大悟中,轉頭瞅了一眼一直微而不笑的花秋月臉頰,似乎想好了要說的話,卻又沒說出來。
“其實,對於削藩征討這件事從一開始,我就想到了這一點,但是沒好意思說出來。而且,又怕陛下怪罪我考慮欠妥。早在西落鬼戎王國大軍圍城的時候,我就想提出削藩,讓帝師的大軍歸於帝宮統領,卻因為太宰大人的力挺結盟,隻能耽擱到了最後。”
南樓月話鋒一轉,卻又用緩緩語氣說著。
本來就是想借故好好的教訓正沙雁,所以轉變話語之後,那就是直接的明示了,絕對不會再隱含下去。
“就你聰明,那個時候,文武百官全部被西落鬼戎王國的圍城嚇破了膽子,我敢反對結盟之事嘛!再說了,你南將軍又不是不清楚,當時的姬妃娘娘已經發話了,我作為太宰能跟娘娘唱反調嗎?”
正沙雁急聲解釋著,但緊盯著南樓月的眼神,卻顯得特別的恭敬。
他已經意識到了,此時的南樓月就是想舊事重提,而且還是很明顯的打壓心態。雖然知道了這些,但是為了緊隨在長風信麵前,能夠完成此次的北征隨軍,他還真沒膽量更南樓月較勁。以前可以,可是從此之後,他感覺確實有點困難。不過,他也相信,憑著自己的能力,在長風信麵前,很快就能成為心腹之人。
“兩位大人,能不能別扯淡了,還是立即準備大軍出征吧!陛下可是在西落鬼戎王國的邊關之地,並不是在帝宮裏哦!”
花秋月拖了一聲長音,還是沒能忍住地催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