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顧亞哥得更清楚刺探軍情的重要性,長風信將心裏的所思所想全部說了出來,就是想聽到最有有的意見和刺探軍情的辦法。
“陛下想的沒錯,老將本身就是十大巫師的麾下,如果真的再次出現在邊關城池內,肯定會開始搜捕的。那樣一來,就會給接下來的攻城有可能造成更大的麻煩。”
顧亞哥得無不擔心地說著。
“可是,我已經犯了一個錯誤,不知道還能不能彌補。”
長風信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睛裏含滿了噤若寒蟬。
呃!很出奇的一聲驚呼。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顧亞哥得緊接著激問的同時,眼睛裏閃出了驚悚的眼神。
“還是因為我的考慮不周,讓大長臉和三角臉有可能已經出現在了不遠處的邊關城池。也不知道有沒有被發現。”
長風信無奈地搖了搖頭,突然,又舉起了手臂,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你說,我怎麼就這麼不注意細節呢!”
猛然中,長風信的神情陷入了無比沮喪的狀態。本來還想著是一次最有用,最有把握的軍情刺探,但是因為考慮到了大長臉和三角臉的逃離,卻變得局促不定了。
“話不能這麼說,有時候人都是要一天三昏的,說不上根本不是陛下擔心的那樣。大長臉和三角臉有可能進入了城池,但不見得一定是麵遇了十大巫師,所以請陛下不要太緊張。”
顧亞哥得說著的時候,開始了微微一笑。
“就但個願吧!希望沒被發現,不過,這次見到了大長臉和三角臉兄弟二人,絕對不能放過,我感覺這兩個混蛋肯定是後患無窮。”
長風信沉聲說著時,很吃力地站了起來。
“咱們還是抓緊時間直奔城池吧!入夜是潛入城池的最好掩護。”
急聲的一句無奈話語,瞬間讓營帳裏的氣氛緊張了起來。
本來還想著自己的計劃是非常縝密,又很出彩的想法。沒想到突然之中想起了大長臉進城一事,而一下子陷入了焦慮的低穀。
顧亞哥得跟在了長風信的身後,剛要踏出營帳的時候,長風信突然的一個停步,差點讓顧亞哥得撞了上去。
“陛下,您是不是已經估計到了大長臉有可能跟十大巫師,詳細地說明了咱們的情況?”
琴音是很猛然地躍身之後,堵在了營帳門口,滿臉的疑惑不解。
“我確實是估計到了,但不是最開始的時候,而是通過剛才的討論,突然中的意識。”
長風信很嚴肅的說著,卻急急地向著營帳之外望了一眼,二話不說,一把抓住了琴音的手腕,很快速地一轉身。直接拉著走到了營帳裏麵的座位之前,雙手扶著她的肩膀,推著她坐在了便塌上。
“刺探軍情是一次冒險行動,要不然琴音姐就別參加啦?”
此刻的說話,長風信的臉上居然帶出了問話的神態。
“陛下,這個不可能,您心裏最清楚了,我是本著大王的安全陪伴左右,如果因為危險我就退縮,那我怎麼向瀟掌門交代。”
琴音說著的時候,從長風信的臉上移開了視線,卻用更急切的眼神盯住了顧亞哥得的臉。
“顧亞將軍對城池的地形,應該是很熟悉的程度,雖然有著許許多多的未知情況,但是,我想並沒有多麼的驚險,至少能夠快速逃離。”
可能是因為想到了緊張的事情,她的神情居然變得沉鬱了起來。
顧亞哥得並沒有開口說話,隻是簡簡單單地點了點頭。
長風信的雙手一直沒有離開琴音的雙肩,而且一直是弓著腰身,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笑容卻始終呈現著。
當顧亞哥得用點頭表態之後,長風信才直起了腰身,拉開了按在琴音肩上的雙手。緩緩退後的時候,開始了輕聲說話。
“雖然這事我沒有深思,但是,絕對不會有恐怖之意。即便是大長臉已經將事實說給了巫師,那也不可能完成對咱們的絞殺,這一點,我希望琴音姐的心裏明白。”
由於從琴音的臉上獲知了信心,此刻的長風信又開始了微笑神態,好像還真沒什麼恐懼之處了。
“那隻是你的一種猜測,再說了,即便真是遇到大軍圍困,我的穿腸碎心飄絕對能讓巫師看到恐怖的一麵。”
琴音說完的時候,單臂緊抱著琵琶,一把撥開了長風信抓著胳膊的手,邁開了輕快的步子,向著營帳的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