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驪山氏帝國與西落鬼戎王國接壤的這一帶,長風信包括麾下的琴音和所有玄空天道道員,都不是很熟悉,尤其是對周邊的環境,那就是一竅不通的情況。所以,當看到自己的接壤邊關,出現驚人的變化時,心裏的恐怖和不安就越加的陳濃了。
麵對這樣的城池守衛情況,讓長風信徹底沒有了信心。
“啟稟陛下,我感覺花大軍師,應該是進入城池了吧!如果不改變行軍路線,隻有這麼一座城池呀!”
雖然沒有直說,但是顧亞哥得已經感覺到了長風信的疑惑,更明白他的想法,當然更清楚焦愁的關鍵之處。
“根據這樣的現象看,可能有兩種情況。其一,就是秋月和北征大軍根本沒有走這條路線,也未進駐周亞城。其二,有可能周亞城已經被西落鬼戎王國占領了。”
長風信說到這裏的時候,臉上浮出了驚恐的神情,而且是越來越深重的樣子,好像是有著無法鎮靜的焦灼。
顧亞哥得瞅著長風信的神情聚變,自己的臉上也是滿滿的驚恐。
“不會吧!陛下,您可不能嚇人,如果真是第二種情況的話,那花大軍師肯定就麻煩大了。”
“眼下可能還不僅是秋月麻煩大了,咱們也遇到了大麻煩。”
“陛下,您是說?”
“如果南將軍率領的北征大軍並沒有到達周亞城,而是被西落鬼戎王國的將士攻占,那麼,十大巫師肯定早就知道了咱們從邊城撤軍必然要進入周亞城,而設下重兵伏擊。”
長風信頓聲時,那皺著的眉頭蹙擁著,幾乎擰在了一起。
就在這時候,花秋月從行軍隊伍的最前麵的策馬揚鞭著疾馳而來,仿佛是特別的焦急。
“啟稟陛下,咱們的周亞城外是西落鬼戎王國士卒在把守,但並沒有多少人,好像是個空城。”
花秋月端坐在戰馬背上高聲激喊著,一臉的驚詫不已。
她是通過路人的嘴裏了解到的情況,是不是真實她卻未做丁點思慮,直接就是折身返回的稟明,居然將長風信分配給她的任務忘在了腦後,當然也是因為緊張和著急所致。
呃!驚呼一聲。
長風信騎在梁渠背上,努力著開始了旋轉著身子,向著四麵看了一眼。其實,周亞城外麵,還真是最好的埋伏之地。有很多山包和土坡,雖然是短暫的一睹,對周圍的環境已經了如指掌。
“那肯定不是空城,是在使用空城計,當然,這也許就是十大巫師最喜歡的激戰策略。不過想來也是人之常情,咱們率軍直接攻占了西落鬼戎王國的邊陲小城,而十大巫師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所以偷偷摸摸地攻城拿下了周亞城。”
啊!一聲帶著尖音的高呼。
花秋月等長風信剛一說完話的時候,猛然縱身躍下了馬背。
“啟稟陛下,既然是這種情況,那我們絕對就不能進城了。”
她說著的時候,視線從長風信的臉上移開,落在了顧亞哥得的臉上,卻很急切地挑眉中,眼睛裏閃出了慌亂的眼神。
“根據大王的分析,現在不僅僅是城裏不能進入了,可能咱們現在站著的四周,已經是危機四伏了。”
顧亞哥得迎住花秋月的眼神時,很直接地開口附會著。
“老將想問個具體一點的問題,按照花大軍師的設想,此刻的北征大軍到底應該出現在什麼地方?為什麼還沒有趕到周亞城,難道是半道上遇到了西落鬼戎王國的抵禦大軍!”
這是顧亞哥得最擔心的事情,也是所有人最想知道的軍情。如果弄不清楚南樓月率領的北征大軍具體方位,即便是強攻著進入城池裏,那也是必死無疑的結局。
花秋月趕到西落鬼戎王國的邊陲小鎮時,由於遇到了琴音而發生了口角,又因為聽到了子午須有事情,既沒有詳細說明北征大軍行軍路線,又沒交代具體到達的目的地,隻是在不停地鬧事,導致最後被大長臉下令勒押。可是,這時候被顧亞哥得重新提出來,好像就顯得有點徹心的尷尬了。
“不瞞顧亞將軍,我臨駕鸞鳥騰飛的時候,北征大軍是剛剛出了國都不久,而我是兩日之後到達邊城,按照這個速度計算,我感覺北征大軍到達周亞城,應該是明日的傍晚時分吧!”
這一次,花秋月不得不說真心話了,因為麵前的困境,容不得耍脾氣,也沒有可能再敢信口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