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被一位品貌非凡的男人這麼盯著,誰都會感到不自在的。
“你這個肇事者,現在該為你所做的事情做出代價了。”
男人的聲音猶如惡魔的低喚。
許茵茵瞳孔一縮,艱難地從嘴裏擠出一句:“你和程鬱央到底是什麼關係?”
南逸馳嫌惡地鬆開她的下巴,陳亞隨即遞上一條手帕。
他動作優雅懶散地擦拭著雙手,仿佛剛才碰到了什麼惡心的東西。
“這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知道,她不是誰都可以動的。”
話畢,南逸馳望向身旁的陳亞,“可以了,讓他們進來。”
“是。”
陳亞微微頷首,轉過身暫時離開。
隱約察覺到不妥的許茵茵,消瘦的身子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很快,陳亞回到了南逸馳身旁,身後四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被五位穿著黑衣的男子領了進來。
其中有一個還是許茵茵那天晚上在巷子裏親熱的男人。
“南總,就是這四位。如果還不夠,我會再讓他們去安排。”陳亞彙報道。
南逸馳掃了一眼那四位被控製住的男人,“確定都是艾滋病麼?”
“是。”
得到確認後,南逸馳微微頷首,陳亞隨即會意,看向另外兩位黑衣男子,“可以灌藥了。”
聽到指示,其中一位黑衣男子拿出一支裝著液體的試管走到許茵茵麵前。
許茵茵當即意識到不妥,隨即不安分地掙紮起來,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不,不要!我不想死!隻要你們放我回國,我一定去自首認罪!”
南逸馳冷笑一聲,語氣沒有一絲起伏道:“認不認罪已經無所謂了。放心,我不會讓你那麼快就死的。”
黑衣男子捏著她的嘴巴,眼看液體就要灌進去,許茵茵頓時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地甩開了男子的手,一時慌亂之下全都吐露出來:“那件事不全關我的事!是蔣淑媛出的主意,是她出錢買的二手車,雇我去撞死程鬱央的父親!你們應該捉她,不是捉我啊!”
南逸馳的眸中閃過一絲深沉,突而出聲道:“慢著!”
黑衣男子隨即停下了接下來的舉動。
“你有什麼證據說明,那單車禍和蔣淑媛也有關係?”
“當然有!我有和她對話的錄音!錄音筆就在我手提包裏,不信你可以拿去聽,確實是她的主意!她說她也恨程鬱央,想要和我聯合起來讓程鬱央痛不欲生!所以才有了那場車禍。”
聽到最後,南逸馳的臉色比剛才更加陰沉可怕。
另外一位黑衣男子則拿來她的手提包,迅速在她禮裏麵找到了一支錄音筆,恭敬地遞到南逸馳麵前。
陳亞代為接過,在打開錄音筆放到耳邊聽了一小會兒後,壓低聲音彙報道:“南總,錄音確實是她和蔣淑媛的對話。”
南逸馳微微頷首,伸手拿過了錄音筆,漆黑無波的鳳眸淡淡地瞥了一眼滿懷期待的許茵茵,嘴邊勾起陰冷滲人的笑意:“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