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吧!”
老洲掏出煙給自己點燃,他知道我戒煙之後就不在給我了,點燃之後,他繼續說道:“當年我想的很透徹,我既然沒辦法和喬曼在一起,那為什麼還要勉強自己去和另外一個女人同床共枕呢?枕邊睡著一個自己沒感覺的人,對於彼此來說都是一種煎熬,不如就讓生活變得簡單,一個人也可以過的很好,做自己喜歡的事。”
我詢問道:“你就沒有想過自己和另外一個女人會發生感情?就沒想過去嚐試?”
“失敗了呢?”老洲反問道:“如果你硬著頭皮娶了一個不愛的女人,最後發現在一起根本無法適應,那豈不是很悲哀?就連自己光明正大的思念一個人的權利都沒有了?”說到這,老洲再次抬起頭,把目光投向牆上的畫,喬曼——一個另老洲魂牽夢繞無法忘懷的女人。
我和老洲一瓶又一瓶的把啤酒灌進胃裏麵,喝到翻江倒海後跑去洗手間抱著馬桶吐,吐完了回來繼續喝,他向我傾訴這些年積壓在心裏的往事,而向他吐槽為什麼成長是一件那麼痛苦的事。
那桌客人臨走的時候,找老洲計算酒水錢,要買單了!老洲喝的也很多,迷迷糊糊的看著客人說道:“隨便給吧。”
客人都笑了,問道:“大哥,還能這樣麼?”
老洲擺擺手說道:“隨意、隨意!”
客人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留下了三百塊錢,和實際的消費也差不多,老洲也沒計較,收了錢之後繼續和我喝酒。
大概淩晨兩點鍾左右,陸雨馨來到了酒吧,當時我和老洲都很意外,因為我們倆都喝的迷迷糊糊,不可能有誰給雨馨打電話的,雨馨走進來看到我倆這個狀態,也是挺無語的,不過我分明是在她的眼裏看到了一絲輕鬆的神色。
我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問道:“雨馨……你 ……你怎麼來了?”
“我擔心你。”雨馨走到桌邊,隨手拿起了幾張紙巾,幫我擦拭身上的水……分不清是啤酒還是吐在自己身上的,她一點都不嫌棄,一邊擦一邊關心的問道:“喝了不少酒吧?”
“沒多少。”我扶著桌麵說道:“我還能喝,你先回去休息吧。”
“跟我走吧。”雨馨對我說道:“我們一起回家。”
老洲這時候也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對雨馨說道:“不用回去了,喝醉了就去樓上睡,默默睡過的房間,還空著呢。”
“對!”我對迷迷糊糊拉著陸雨馨的手說道:“就在上麵,我帶你來……”說著我就往前走,才走了沒兩步,腳下一滑,我整個人就摔的不省人事了!
一覺睡醒,我已經躺在自己的床上了,房間內的一切都很熟悉,仿佛一瞬間回到了一年前,我剛剛搬進老洲這裏住的那段時間,狹小的房間內肉容不下一張桌,但是在這裏,卻有一翻別樣的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