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最好了。既然如此,那你就真的打算這麼生活下去了嗎?”雪吟看著聶幽,恢複了慵懶的神態。
聶幽聳聳肩:“你認為不好嗎?你以前不是最喜歡過普通的日子,做一個普通的心理醫生的嗎?”
雪吟似乎有些煩躁,又有些不耐煩:“是的。我也希望。所以,我現在有一家自己的私人診所。”
聶幽看著雪吟:“你或許應該到我的公司裏來。我的公司裏內勤人員,都是曾經精銳的特種人員。他們有很多,需要心理輔導。”
雪吟看著聶幽,搖搖頭:“我不願意繼續那樣了。既然如此,你沒事就最好。我走了。”
說著,雪吟拿起自己的小包,站了起來。
聶幽看著雪吟嫋嫋婷婷的身影,突然發現,似乎雪吟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
“雪吟,我今天突然發現,你是個美麗的女人。”聶幽笑了。
雪吟忍不住突然笑了起來:“現在你終於知道我是一個女人了嗎?”
聶幽聳聳肩:“我一直知道你是女人。但是今天我才把你當做一個女人看。因為,現在我們都是普通人了,不是以前過了今天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的人了。”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好了,我走了。”雪吟突然感覺到一陣輕鬆,沒來由的一陣輕鬆,往外走去。
“喂喂喂,你慢點走,走光了。”聶幽突然喊道。
雪吟滿臉都是笑容,回頭白了聶幽一眼:“要你管,我願意。”
不過她還是小心的拽了拽自己的短裙,邁著小步往外走去。
回到客廳,喝了一口冰涼的紅茶,聶幽感覺到肚子有些餓,才突然想起,自己還沒吃午飯
穿好衣服,攔了輛出租車,直奔保全公司。保全公司的餐廳向來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即便是晚上,也有人值班。要了一碗紅燒肉,兩大碗米飯,幾個饅頭,聶幽胡吃海塞一通,混了個肚子圓。
對教官嫂子道謝,誇讚一句紅燒肉做的好。讓嫂子樂的眼睛都迷了。
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訓練場。訓練場上,隻有三十來個人,還有四十多個人不見蹤影。聶幽也懶得管,有教官在,他們翻不了天。
活動了一下,突然想起,杜昊似乎還和他有個約會,剛想起來,就看到杜昊的車子滑進了保全公司的大門。
辦公室裏,杜昊坐下來,半天沒有說話。隻是不停的抽著煙,聶幽看著杜昊,心裏知道他想問什麼。但是他不問,聶幽也就懶得開口。
“米國那個小隊是你幹的吧?”杜昊終於從煙霧中抬起頭來。
聶幽點點頭,算是承認了。
杜昊呼出一口氣:“上麵來了詢問,要一個確切的消息。另外,他們要我通知你。適可而止。”
“他們不惹我,我不會招惹他們的。更何況,這一次我是自衛。我的客戶受到了生命威脅。我隻能這麼做。放心,在國內,應該沒有這樣的事情。”聶幽並不在乎。
他早就知道,一旦回來之後,國安肯定要和他接觸,詢問這次事情的經過。
“嗯,我明白,我會和上麵解釋的。”杜昊點了點頭。“不過,算是例行公事吧,我還是需要一份合適的文件。”
聶幽剛要翻眼拒絕,杜昊笑了起來:“當然,做為報答,我會讓你的遊艇以合格的手續入境。當然,遊艇的貨物,還是需要上交的。”
“貨物?”聶幽一愣。“什麼貨物?”
杜昊嘿嘿笑著看著聶幽:“這十幾隻自動步槍,幾千發子彈,還有手雷,可都是禁止的。當然,你可以選擇一些帶入你的基地。就算我不知道。”
聶幽有些傻眼,他突然想起,當初弄到這艘遊艇的時候,血斧和邪僧似乎是提了幾個大袋子上了遊艇,當時他沒在意。沒料到,他們居然把這玩意給弄上來了。
“嗯,這是我為了胡春明他們準備的。你知道,我們的武器在南美並不流行。補給也從來沒有完全的時候,所以我打算讓他們熟悉一下武器裝備。”聶幽很快找到了借口。
杜昊知道聶幽是不打算吐出來了,隻能聳聳肩:“好吧,但是咱們有個君子協定,那些東西,不能帶出基地。你的持槍證,最多就是手槍。”
“放心吧,在國內,沒有那個必要。”聶幽點點頭,算是答應下來。
杜昊走了,帶著一份他認為合適的解釋文件,彙報他的上級去了。至於遊艇,自然是得到了合格的入港證明。而那些武器裝備,很快就被一輛車子接走,送到了一號基地。
一號基地裏,聶幽黑著臉,看著一臉尷尬的邪僧和血斧。忍不住氣笑了
“血斧,我一直認為,你不會和邪僧一起這麼幹的。沒料到,居然你是罪魁禍首。”聶幽看著血斧,徹底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