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婉婉的氣息,完全淩亂了,包括她的神智,都不隨自己控製。也許是這方麵的經驗太少,每次隻要他稍微一撩撥,她就會完全淪陷,這種感覺令人感到羞恥。
他的手從她的襯衫下擺伸進去,溫熱的手掌覆上官婉婉的肌膚。
她敏感的顫了下身體,發出低低的吟聲。
官婉婉覺得再這樣下去不行,她伸出手想要推開他,但身體不經意碰到了一個東西。
那突起的東西,正頂在她的身上
意識到那是什麼,官婉婉一張臉瞬間漲紅,雙手雙腳不知如何是好,似乎怎麼擺放,都是個錯誤,她既不敢推讓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害怕會碰到他那個東西雖然倆人發生過實際關係,但那是神智不清的情況下,如今倆人都十分清醒,碰到這種事情,官婉婉一時有些不如何是好。
一直到紀慕川放開她,官婉婉才喘著氣,渾身發軟的坐到沙發上。
官婉婉整理著早已淩亂了的睡衣,不經意低頭看到胸部的肌膚,有一片發紅。
是他剛才,揉的時候力度有些大,導致得發紅
官婉婉不敢去看紀慕川,隻想趕緊整理好衣服,生怕被人撞見這一刻。
之前,她有種自己和紀慕川在偷情的錯覺,今晚看來,不是錯覺,他們倆人的行為十分明確的就是在偷情,可是自己是有夫之婦,紀慕川明明清楚,這樣三番兩次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他真的不介意一個有老公的女人,那生過孩子呢
想到這點,官婉婉瞬時清醒了不少,看向紀慕川,“你知道我有老公,是吧?”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一邊打量她的神色,一邊淡淡地回答:“我知道。”
官婉婉點點頭,“那你現在,是打算和我玩地下情嗎?”
除了這點,她想不出紀慕川這樣三番兩次的意圖是什麼!如果他想要找個清白的姑娘在一起交往談戀愛,那是不是應該等自己離婚之後,再來做這些荒唐的事情?或者說,他根本無所謂他們倆在一起有沒有正式的名份,不過是想要玩玩罷了?
紀慕川聞言,望過來,對上她的眼睛,眼神很深。
“你不說話,就當你是默認了。”官婉婉苦笑了一聲。
她本來問出“地下情”那句話不過是一句氣話,她想著反正紀慕川會反駁,但沒想到換來的隻是沉默,他每沉默一秒,她的心就沉下去一點,直到她忍不住,冷嘲出聲。
紀慕川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望著官婉婉,逼視她,“你再說一遍。”
所以,他這麼久以來的行為,她就是這樣定義他的?在她在心裏,他就是一個沒有道德亂玩男女關係的人?她是這樣看他的是吧?所以才會一直三番兩次的躲著他,甚至做出辭職的行為。
眼見官婉婉沒有出聲,紀慕川又冷著聲音,蹙著眉:“說話!”
麵對他咄咄逼人的語氣,官婉婉忽然有種不敢囂張的心情,他這個人不發脾氣不生氣,看著還有點溫和,但一旦皺起眉來說話語氣重點,真是分分鍾一副上司的樣子,令人不敢大喘氣,此時的官婉婉就像他手底下挨訓的員工,聲都不敢發出一下。
官婉婉覺得自己二十幾年來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點,她很想起身走人,但這裏是她家,要走也是應該他走,但這時候趕他走,自己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她想到這,覺得自己真是一點用都沒有,居然會被一個男人欺負成這樣。
官婉婉的眼淚掉了下來,滴在了手掌上,她也不去擦,隻低著臉,流淚。
紀慕川注意到了她的眼淚,忽然神色緩和了一些,他沉聲,“你過來。”
官婉婉沒抬頭,繼續低著臉,聽到他聲音,不為所動。
她才不要過去,過去幹什麼?離他更近,不是更容易自取其辱,被他當麵凶嗎?所以,她才不要過去,現在這樣已經很委屈了,她巴不得可以立刻不看到他。
然而,下一秒,一個身影來到了她的身旁,隨緊接著旁邊的沙發上陷了下去。
紀慕川坐在了她身旁,一隻手攬過她的肩膀。
刻意放輕了力度,輕輕地,將她的身子擁在自己懷裏。
她輕輕掙動了幾下,被他強有力的臂膀製住了,然後就乖乖不亂動。
“我沒有喜歡過女人,這麼多年,你是第一個。”
他說得很隨意,官婉婉卻聽得心裏一震,不敢置信。
他如今三十歲,怎麼可能沒有過女人?但轉而一想,這幾年,她確實是從沒有見到過有關於他的緋聞出現在電視上麵,以前她以為是他的公關做得好,保密功夫做得滴不漏水,可是如果像他所說的,那事實就是他沒有過女人,所以自然而然也沒有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