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厲薄奕。
他又想將我賣給厲薄奕了。
上次將我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厲薄奕。
我在心裏如此想著。
可是作為他手下的職工,我是沒有資格挑選買主的。
想來他約厲總見麵,十分順利,當天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接到了齊總的電話,讓我立刻趕去名流會所,他說涉及公司的業務,需要加班。
麵對著這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沒有借口推脫,隻能稍加打扮之後,乘車趕往了名流會所。
在烏煙瘴氣的會所內,我看見了久未見麵的黃舒朗,黃舒朗懷中抱著一個女孩兒,竟然是我父親公司出事後,卷款私逃的妹妹。
我震驚的站在門口,心裏仿佛吞了一隻死蒼蠅般惡心。
忍住對這兩人的恨意,我走向了老齊。
但是我想,我的臉色一定十分不好。
蘇卉站起身,囂張的用豔紅指甲指著我道,“她怎麼會來?誰讓她來的?”
老齊坐在厲總身邊,懷中抱著他的小蜜藍月,厲總則是姿態慵懶的雙腿交疊,靠在沙發上,身邊沒有任何女人。
老齊對於蘇卉的質問,有些尷尬,厲薄奕睫毛一抬,漫不經心的動作,卻壓住了屋子裏叫囂的蘇卉聲音。
他瞟了一眼蘇卉,聲音不緊不慢,氣場卻強大到讓我屏住了呼吸。
隻聽他磁性的聲音,一字一頓的道,“我讓她來的,怎麼了?”
黃舒朗趕緊賠笑,“厲總,您不知道,這女人以前是我未婚妻,哪敢讓您玩我玩剩下的破鞋!”
厲薄奕冷曬一笑,並不說話。
我惡狠狠的盯著黃舒朗,還有他懷中的蘇卉。
如果手中有把刀,我一定立刻捅了他們。
這兩個人,是什麼時候湊在一起的?
可憐我以前眼瞎,竟然沒有看出,他們兩人之間有私情。
這個屋子,讓我一刻都不願意多呆,厲薄奕讓我害怕,黃舒朗讓我仇恨,蘇卉則是讓我惡心。
旁邊的人開始起哄,“良子,這妞兒長的不錯,床上功夫也不錯吧,不然咱厲少不會放著滿屋子環肥燕瘦不選,單單等她!”
更多人笑了起來,我屈辱的恨不得將手袋砸在那人的臉上。
黃舒朗卻鄙夷一笑道,“她性冷淡,不過口技確實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