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1 / 3)

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我。

我盯著他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緩慢說道,“因為你是神經病,變態,瘋子,你做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你傷害你身邊的每一個人,你還自以為是,幼稚可笑,厲薄奕,難道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真的很令人討厭嗎?”

我說著惡劣的,傷害他的話。

這一刻,我就仿佛一隻刺蝟,被他徹底的激怒了。

五年前,我接近他,遍體鱗傷,五年後,我被迫接近他,這一次,在地獄的苦海中,我們倆誰都別指望好過。

厲薄奕驀地伸手,攥住了我的下巴,盯著我的眼睛道,“神經病?變態?瘋子?蘇冉,很抱歉,你馬上就要被我這個神經病占有,恨不恨?”

我咬牙切齒的不說話,他用自己的手,拍打著我的臉頰道,“恨也沒用,要怪,隻能怪你的男人沒本事,要是於俊有一半我的手腕,當初夾著尾巴逃出海城的人,就是我厲薄奕,而不是於俊了!”

我沒空分析他話中的語病,隻是用憤怒的眼神瞪著他,他一把拽開了我身上的浴巾,接著將我狠狠的摁倒在床上。

同樣的屋子,同樣的擺設,時光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父親公司剛剛破產的時候,我站在天橋下,走途無路,老齊將我帶到了厲薄奕身邊。

可是這一次不同的是,我學會了怎麼保護自己。

撫摸著厲薄奕光滑的背,我讓他平靜下來。

緊緊的弓起身體,我讓自己呈現一個柔韌的曲線,這樣可以減少他對我的傷害,緩和他對我的衝擊力道。

他也在我的安慰中,逐漸的平靜下來,親吻我的臉頰,我的脖子,還有我的鎖骨,我摟著他的肩膀,最後在他製造出的**中,指甲深深陷入。

又一次,我們融為一體,他廝磨打轉,逼迫我發出了難以抑製的聲音,最後已經分不清,究竟是誰在折磨誰,我們相互啃咬廝打,汗水如瀑,整整折騰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醒來,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瞼的是厲薄奕的俊臉,他輪廓分明的臉龐上,五官精致,濃眉斜入雲鬢,鳳眸如裁。

這個樣子的厲薄奕,溫和而又無害,少了往日的冷峻和殘暴,多了一絲美豔,從眉毛到薄唇,無一不透露出這個男人的妖治。

這麼美的厲薄奕,卻有著一顆怎樣的心呢?

他能不動聲色的看著蘇卉踹掉我腹中的孩子,他也能冷眼看著黃舒朗對蘇卉進行報複,總之他沒有心,這樣的男人,越是美豔,越是可怕,越是接近,越是危險。

我遠離了他的懷抱一些,卻讓他不安的睜開了眼睛,他胳膊一緊,就將我霸道的攬入了他懷中。

厲薄奕聲音幽幽,“你又想逃?”

他一邊說話,一邊攬著我光滑的脊背,粗糲的大掌不住上下撫摸,來到我尾椎骨的時候,曖昧滑下。

我一把製住他的胳膊道,“放開我!”

厲薄奕聲音睡意惺忪,“放開你,讓你又逃了去找於俊嗎?那個於俊就這麼好,讓你念念不忘,他在床上,也能和我一樣,每天晚上都能將你喂的這麼飽嗎?”

我已經沒法跟他說話,隻能閉了閉眼睛,躲開他的吻道,“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你明知道,我跟於俊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厲薄奕輕笑出聲,“我就不該跟你說,應該直接做!”

他挺身而入,我哼了一聲,光捏著他的胳膊已經不起作用了,因為下半身被他占領,我隻能被動的承受,鬆開了他的胳膊去推他胸膛。

他卻抓著我的手,帶著我,摟住了他的脖子,用側入的姿勢配合他,律動起來。

早上再次發泄完畢,他這才饜足的看著我,緊緊摁著我的身體防止他那物什從我身體裏麵滑落,我有氣無力的躺著,已經不屑跟他辯駁分毫。

終於到了日上三竿的時候,厲薄奕這才從枕頭下麵摸出手機,接著開機。

一大串未接來電提醒,吵的我耳朵都要聾掉了,我推開他,走到衛生間洗澡,聽見外麵打電話的聲音,我逐漸放小了水聲。

應該是洛萱打來的,提醒他,中午約好了吃飯的地點,讓他不要忘記了。

厲薄奕答應了,接著是一片靜寂。

我迅速的洗幹淨了自己,走出去,換好自己的衣服。

厲薄奕正慵懶的躺在床上,看樣子,還是不想起床,我平靜的看著他,“能將於俊的照片,統統刪了嗎?”

厲薄奕冷笑一聲,“口口聲聲於俊,你就不怕,我昨晚在這房間安裝了攝像頭,將我們的片子錄下來了?”

我臉色一變,憤怒的瞪著厲薄奕,厲薄奕卻笑著起身,毫不遮掩自己的好身材道,“放心,我沒有當眾表演的嗜好!”

我咬牙切齒,“那你還不快一點,刪了於俊的照片?”

厲薄奕圍著浴巾,深吸一口氣看著我,“我並沒有說過,你陪我一晚,我就刪了於俊的照片!”

我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厲薄奕這個出爾反爾的小人,我惡狠狠的瞪著他,他卻輕佻的伸手,撫摸了我的下巴一下,我剛想動手打掉他的手,他已經躲開了。

漫不經心的走到酒櫃旁邊,他從酒櫃裏麵拿出了紅酒,接著用開瓶器打開,扭頭看著我道,“我要你幫我對付厲羅華,還有我們家老爺子,事情成了之後,我自然會送你和於俊離開!”

我心裏一痛,果然,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他要的不僅僅是我的身體,還有我幫他遮擋厲羅華和厲家老爺子那裏來的傷害。

如果我是可以放在明麵上,被拋棄,被傷害的女人,那麼究竟誰才是厲薄奕,心裏真正想要疼愛和憐惜的呢?

我緊緊的看著他,直到他走到衛浴室沐浴洗漱,最後換上衣服,儀表堂堂,才強迫自己冷靜的道,“厲薄奕,你就想要怎樣?”

我看不懂他。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他心裏是喜歡我的,或許就像很多渣男回頭的電影一般,他非我不可,所以才用這種下賤的方式逼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