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不知道為什麼,歎了口氣,看著我的眼神帶著幾分同情和怨意,隻是說了句:“我砸了多少東西,你給個數,我會賠的。”
我哪知道那些東西值多少錢啊!厲薄奕的東西會有便宜貨嗎?不過即使知道那些東西不便宜,我也不知道那些東西值多少錢,或者厲薄奕想狠狠宰秦陽一筆呢?
我隻能尷尬的笑笑。
秦陽怎麼好像知道我和厲薄奕的事情,把我當成厲薄奕的老婆了,不說別的,洛萱這個熟人坐在這裏,怎麼也會和熟人說吧!
畢竟在今天之前,我和秦陽可是素不相識啊!
“自從你當了厲家的家庭醫生之後,摔了阿奕那麼多東西,也喝了阿奕那麼多好酒,甚至把阿奕珍藏的好酒給偷偷喝了,阿奕也不在乎,怎麼突然想起要賠了。”洛萱臉色有些古怪,尤其是聽她說,秦陽當家庭醫生以來就摔了厲薄奕很多東西,還喝了厲薄奕很多酒,我覺得有些奇怪。
厲薄奕雖然不能說是睚眥必報,但也不會坐由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毀掉自己的東西。
而厲薄奕的酒除非是用來應酬,否則好酒都是給自己喝的,秦陽和厲薄奕喝酒喝掉好酒這不奇怪,怎麼說關係也是不錯的朋友,厲薄奕不會在這方麵小氣,可是把厲薄奕珍藏的好酒喝了,那事情就奇了怪了。
厲薄奕喝酒固然是因為為了消愁,可厲薄奕也是一個好酒之人,還記得厲薄奕特意在市郊買了一塊地,建起了別墅,裏麵琳琅滿目,都是酒。
秦陽皺了皺眉頭,沒有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今天我是以醫生的身份來的,作為一個家庭醫生,我卻把自己的私人感情帶入到工作來,所以我應該為我犯下的錯誤付出代價。”
理由還算過得去,看不出來,秦陽還是挺公私分明的。可是這代價未免也太沉重了吧!那些碎片有好多,我記得是古董的碎片,而且仔細想想,地上不僅僅有古董的碎片,一些擺設也被摔了,基本上厲薄奕房間裏一些較為小件的東西都被摔了。
洛萱聞言,有些不解:“可你哪來那麼多錢賠啊!你不是和你家裏斷絕關係了嗎?已經不是那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有錢四處撒的大少爺了,平時靠的隻有厲家給你的工資,我其實都有些懷疑工資夠你花嗎?阿奕應該是不會要你賠的。”
看厲薄奕的樣子,的確是沒想要秦陽賠的樣子,而且聽洛萱的語氣,秦陽應該也沒什麼存款,秦陽摔了厲薄奕那麼多東西,對厲薄奕來說也不過是毛毛雨,應該不用那麼較真吧!
“斷絕關係的時候我得到了一筆錢,一直存在銀行裏,我一直靠工資過活,工資也夠我花,一直沒動。”秦陽整理了一下衣袖,一邊扣好了扣子,有些不大高興的說道。似乎是對他必須要動用這筆錢很是不滿。
洛萱聽秦陽的話,臉色一變:“沒必要的,要是讓阿奕知道”
秦陽伸出手,虛掩洛萱的口,打斷了洛萱的話,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霸道:“那筆錢是我的,可以自由支配,賠給厲薄奕好過在銀行發黴。”
“可是阿奕的脾氣”洛萱有些急切,臉上帶了幾分焦急的神色。
“那就不要讓他知道”秦陽毫不猶豫的說道:“他忙著在厲樺爭權奪利,不會發覺的。”
洛萱臉色變了好幾次,咬了咬牙,到底是沒說什麼。
那筆斷絕關係的錢,有什麼名堂不成?
洛萱這麼激動,秦陽也不想讓厲薄奕知道他動了這筆錢,我的目光在洛萱和秦陽身上來回打量。
秦陽綁好了領帶,突然看向我:“那啥,雖然我這麼說你有點不大喜歡,不過希望你暫時不要把洛萱當成你的假想敵,因為厲薄奕一天不死,你就得和洛萱輪流看著厲薄奕。你是厲薄奕的情人,洛萱是厲薄奕的前任暗戀對象,厲薄奕現在需要有人看著。”
我突然感覺到有些臉紅,我之前的確是以為洛萱和厲薄奕死灰複燃了,甚至在暗暗較勁,現在也沒有徹底相信厲薄奕和洛萱沒有什麼的消息。
畢竟因為洛萱的母親文慕白買的幾塊地皮,給洛萱的鋼琴彙演砸了三千多萬,還有洛萱現在住在厲家城堡,對厲薄奕的關心,我實在是無法不在乎。
不過在乎也好,不在乎也罷!
我現在在厲薄奕的身邊也不過是因為他有於俊的把柄和小遠
怎麼張嘴閉嘴都是厲薄奕死的事情,好像秦陽就是在詛咒厲薄奕,不過厲薄奕就是胃癌晚期也不需要別人時時刻刻看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