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還是接起了電話,手機卻被藍月拿過去了,藍月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你都躺在醫院裏了還接什麼電話呀!好好休息吧?”說著,藍月接起了電話,語氣有些衝:“誰呀!這麼沒眼力見的,一大清早就打電話來。”
藍月接電話一直是這種“風格”,因為她因為聯係人的不同而設置了不同的手機鈴聲,藍月本來就是不是什麼淑女,對熟人一點也“不客氣”,除非是對什麼大客戶才比較有好口氣可是那是我的手機啊!我的手機無論是誰都是同一個鈴聲來著。
也不知道對麵的是誰,因為手機沒有開揚聲模式,我也不能聽到手機裏麵在說什麼,隻是聽到藍月和手機那邊的人通話中,藍月顯得特別的“驚喜”:“我去,你居然還敢打電話來,沒脫一層皮吧?”
“你們到醫院了?消息挺靈通的,還算有心。”藍月說著往病房門的方向看了一眼:要知道冉冉在哪個病房,自己不會問啊?前台護士那裏報上冉冉的名字或者是厲薄奕的名字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
“誰吃槍藥炮彈了?你們問一下護士或者醫生不就有人告訴你了嗎?趕緊的快點。”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藍月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對著手機“吼”道,然後幹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我有些奇怪:“是誰來醫院了?”
“老齊和程耀峰。”藍月“摩拳擦掌”,“信誓旦旦”的對我說道:“你放心,我絕對饒不過這兩個因為大意把自己坑進看守所裏,還把你累成這個模樣的混蛋的,居然還敢來這裏。”
“”老齊和程耀峰來了?我有些難以置信:“我睡了多久?”
藍月有些奇怪的看著我,不解道:“你睡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是你是半夜被送來的,現在也就**點,在醫院呆了幾個小時而已。”
我好像記得我暈倒之前看到厲薄奕了,如果那是真的厲薄奕,他應該就是那時候把我送來醫院的。
“厲薄奕剛才說,程耀峰的家人給老齊和程耀峰弄了“取保候審”,大晚上的,而且才幾個小時,他們就能出來了?”我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程家居然有這麼大的“能量”,不是說程家在海城沒什麼關係嗎?
藍月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
這件事透著“古怪”,我沉思道,想了一會兒,麵對藍月“擔憂”的眼神,我對著藍月揚起一個笑容:“你把我扶起來吧?我可不想這麼“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就這麼見老齊和程耀峰。”
藍月聞言,上前扶起了我,我的腰有些用不上力,就隻能使勁的用壓著藍月手上的那隻手用力“半坐”了起來,藍月把我躺著的那個枕頭扶高了一些,好讓我可以繼續半躺在上麵。
剛才在床上躺了那麼久,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都沒有什麼知覺了,想著自己的身體沒什麼知覺,外麵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敲得可以說是“震天響”,一同傳進來的還有老齊那“殺豬般”的叫聲:“藍月,冉冉,我們來了,快點開門啊。”
那聲音好像是有什麼在追趕著他,然後他敲的門是他唯一的“生路”那樣,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對明顯很“不滿”的藍月說道:“藍月,趕緊去給老齊和程耀峰開門,這裏是醫院,他們敲和叫得那麼大聲會影響到其他病人的。”
藍月聞言才“不情不願”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打開了病房門,敲門的老齊被藍月這麼“猝不及防”的打開了門,原本舞動來敲門的手“落了空”,因為他太過用力,敲門的手落空之後,整個人居然有些站不穩,直接倒在了藍月的身上,藍月被老齊這麼“突然”的一壓,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在門外的是一臉無奈的程耀峰和他的三個兄弟,程耀峰的三個兄弟都是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頭,但是沒說什麼話,隻是看著藍月和老齊。
“啊呀,老齊,你趕緊從我身上滾開,壓死我了都。”藍月估計是被壓得不清,在老齊的身下“叫”道,老齊似乎是想起來,雙手撐地想借一下力,奈何他的雙手撐地,身體與藍月的接觸就更加多了,偏偏他可能是“缺乏運動”,一時間居然“起不來”,不顧形象的嚷嚷著:“哎呦,程耀峰你別在一旁看熱鬧啊?趕緊的,把我扶起來。”
程耀峰的二哥程耀哲在門外沒好氣的說道:“別對我弟用“命令”的語氣,就算是在我家裏,都沒人對他用這麼不客氣的語氣說話。”
程耀峰無奈的歎了口氣,上前一步,攙扶起了老齊,老齊在程耀峰的“幫助”下才勉強從藍月身上起來,程耀峰隨即上前扶起了藍月。
藍月被壓得不輕,抱著身體,臉上有些痛苦的叫罵道:“死老齊,你該減減肥了,一身上下都是肥肉,壓死我了。”
藍月這麼一“罵”,老齊居然還是“流氓”相,揉了揉肩膀“嗬嗬”笑道:“我都這把年紀了,要是減肥,肯定把老命都給搭進去,反正你也“習慣”了。”老齊說到這裏,對藍月擠了擠眼睛,帶著幾分“曖昧色彩”的說道。
我輕輕“咳嗽”了幾聲,示意老齊和藍月注意一下“場合”,雖然老齊和藍月在我和程耀峰麵前一直是這樣“打情罵俏”,可是現在這裏可是醫院,我還躺在病床上,老齊和程耀峰剛剛從看守所裏被程耀峰的兄弟“撈”出來,況且程耀峰的兄弟還在門外站著,他們兩個這麼“明目張膽”,是不是不大好啊?
沒想到我這麼一說,藍月居然盯著老齊“冷笑”了兩聲:“也是,以後你減不減肥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了,因為老娘要和你說一句“byebye”了。”
bye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