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鎮居然連公交也隻是剛剛使用,也不可能坐到藍月的家裏去,好在海鎮比較小,從民政局走到藍月的家也不過是二十幾分鍾的事情
藍月的房間內藍月和雲肖居然“情意綿綿”的說著情話,雲肖還剝了橙子喂藍月,藍月看著雲肖的眼神是化不去的“愛意”,雲肖對藍月也是“關懷備至”,連橙子的那些莖都要挑掉。
藍月的那個堂妹文兒正在裏麵抹眼淚,哭哭啼啼的,臉上還是化著大濃妝,被眼淚弄得白一條紅一團的。
藍月和雲肖完全就是無視她,她雖然哭得很傷心,可是眼神還是一直放在雲肖身上,可惜“落花有情,流水無意”,雖然不知道雲肖有沒有喜歡的人,喜歡什麼類型的人。
可是藍月的這個堂妹文兒絕對不可能拿下雲肖,不說家庭條件了,就說外貌、學曆都和雲肖是“雲泥之別”,更不用說現在雲肖還假扮這藍月的“男朋友”,尤其是在藍月的奶奶和堂哥打算從藍月身上“敲”一筆的時候,要是雲肖和藍月的事情“泡湯”,說不定藍月真的會被嫁給那個“聲名遠揚”的老光棍
文兒一見到我走了進去,立馬捂著臉小步跑開了,在跨出房門的時候,還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雲肖,眼神滿是“期待”的神色,但是雲肖壓根就沒有看到,還是自顧自的和藍月“**”,藍月倒是看到了,不過她居然對著文兒拋了一個挑釁的眼神,在雲肖的臉上落上一吻,舔了舔嘴唇,用“媚眼如絲”的眼神“誘惑”雲肖,這樣的藍月很美,很有誘惑力。
文兒見狀直接“放聲大哭”,跌跌撞撞的越過我跑了出去,我看著她跑進有一段距離的一個平房裏,然後在藍月的這個房間都聽得到她那個房間傳來的哭聲,藍月的大伯母聽見哭聲,連忙進了那個房間,進去之前還不忘往我這個房間狠狠的“剜”上一眼,我有些“莫名其妙”,我好像沒有得罪她吧?
隨後想到這是藍月的房間,可能是因為藍月的原因,她是對著這個房間,而不是對著我,隻不過是因為我站在門口而已。
“你們怎麼“回事”?”我有些不解的問道,文兒一離開,藍月原本和雲肖立馬就隔開了距離,雲肖還使勁擦了擦被藍月親過的臉頰很是“生氣”的說道:“女孩子要自重,怎麼能隨便親人呢?”
藍月很是不屑的拿起桌子上的橙子,剝了一大半然後直接啃果肉:“都什麼年代了,你的思想怎麼還是那麼古板,不就是親一下臉嗎?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虧你還說什麼你在國外留過學,在國外的見麵禮不是吻臉嗎?”
“這不一樣”雲肖很是鄭重:“那是禮節,你這是“調戲”,我們隻是假的,除了在你的家人麵前必要的“親密”,其他時候更加應該保持距離。”
藍月聞言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知道了知道了,還不是因為那丫頭對你“糾纏不清”,不然我們也不用在這裏演了一個多小時的戲,不過那個死丫頭居然真的做得出來,也不怕大伯母活活打死她,也幸虧我回來的及時,不然我就要失去你這麵“安全可靠”的“擋箭牌”,你也要丟掉了你的“貞操”,說不定還會被我家裏人逼著娶我這個堂妹。”藍月本來是有些生氣的,可是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那笑意壓根控製不住,因為藍月笑著笑著就摸著肚子,可是笑容和笑聲還在繼續。
雲肖的臉一下子就黑了,過了一會兒,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扶額搖頭。
“到底怎麼回事?”雖然猜測是那個文兒導致的這局麵,可是我貌似也沒有離開多久吧?他們說的這些話我還聽得“雲裏雲霧”的。
雲肖歎了口氣,抬頭望著天花板:“心累,我長這麼大加起來都沒有在這呆半個多月來得累。”
藍月見狀才收斂了笑意,看著雲肖的眼神滿是“同情”和“憐憫”走到我麵前,小聲說道:“算了,我們還是不要再刺激他了。”
“”我一臉茫然,就算這個文兒不顧藍月的存在繼續糾纏雲肖,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吧?
藍月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了一眼雲肖之後,在我耳邊小聲告訴我,剛才我離開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而我聽了之後卻覺得雲肖的“承受力”不是一般的強大。
藍月的那個堂妹文兒居然“爬床”雲肖有午睡的習慣,一睡就是死沉死沉,怎麼叫也叫不醒的那種,文兒觀察了雲肖很久,發現了這個習慣,居然趁著藍月出去買東西的時候,脫了衣服爬上雲肖的床,藍月回來的時候,她正在脫雲肖的衣服。
被藍月直接就給扇了一巴掌,也幸虧雲肖睡夠了,醒來的及時,才沒有“渾身是嘴也說不清”的情況發生,文兒居然還“懇求”藍月“成全”她和雲肖,甚至還跪了下來。
藍月怎麼說也說不通,文兒就是鬧著要和雲肖在一起,差點把雲肖的衣服給扯壞了,鼻涕眼淚糊了雲肖一衣襟。
實在“迫不得已”,藍月和雲肖才精彩上演了一出“親密戲”,兩個人“膩歪”了一個多小時,試想一下你最喜歡的人和別的女人在你麵前“秀恩愛”是感覺?
即便是這樣,文兒居然還沒有氣走,隻是一直哭一直哭,剛開始雲肖還會勸幾句,可是雲肖一勸,文兒的眼睛就亮了起來,對雲肖願意和她說話很是開心,還“自作多情”的認為雲肖肯定也是對她有意思,不然怎麼會在她做出那麼過分事情的情況下,還願意和她說話。
文兒還和藍月說,隻要藍月願意把雲肖讓給她,她保證藍月的母親可以不用做那麼多家務活,因為她可以幫忙分擔,如果藍月不願意把雲肖讓給她,她也不介意什麼名分,哪怕隻是當雲肖的小三也可以的,隻要雲肖能給她一個兩個人的孩子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