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太過堅決,所以於俊也隻能任由我住在那個二居室,但是對外說我還是住在於家別墅,陳萱到底有沒有搬出於家別墅我倒是不知道,不過對我來說倒是無所謂了,反正於俊不可能和我離婚,也不會短了我吃穿住行的,她愛住於家別墅也是她的事,也不可能以於太太的身份出去活動。
不過腳傷痊愈之後,還是要回恒發工作的,女人得要有一份工作,何況於俊和我的婚姻是那種情況,再加上我不想在家裏混吃等死,雖然我不缺錢,可是也不想靠厲薄奕和於俊養我。
所以在我拆完繃帶,行走無礙的時候,我就通知了老齊我要回公司上班,麵對我已經成為了sz的總裁夫人還要回公司上班的行為,得到了老齊的“大力讚揚”,順帶喋喋不休的和我抱怨藍月和雲肖跑了,程耀峰雖然回恒發上班了,可是程耀峰的二哥也在海城當官,就在人親哥的眼皮底子下,打死他也不敢再像以前一樣使喚程耀峰,尤其是程耀峰的親哥“身居高位”,動動嘴皮子就可以讓他滾進監獄。
總之老齊說恒發公司的任何事情他現在是一個屁都不敢放,他生怕程耀峰看他不順眼,分分鍾奪取了恒發公司,那他不是找了個白眼狼嗎?他又笑嘻嘻的說好在我回公司上班,反正我是sz的總裁夫人,不會看上他的那個小公司,要是我想當老板的話,於俊分分鍾可以弄出一個比恒發公司幹淨的公司。
我聽老齊說那些話的時候簡直是哭笑不得,我看不上恒發公司,程耀峰就看得上了?程耀峰的家裏情況可是比厲薄奕還要好,父親還是個大富豪,他得多麼想不開才會浪費那麼多年的時間,給老齊收拾了那麼多爛攤子,就為了那麼個小公司?
老齊知道我的想法之後居然還振振有詞的說,就因為程耀峰在恒發公司待了那麼多年了,就算是個破爛小公司,那也是程耀峰的心血,再多錢也買不回程耀峰多年的心血和精力,就希望有哪天程耀峰真的想要恒發公司的話,能多給他留點棺材本和給兒子讀書的錢。麵對老齊的“狡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
我站在玄關處,看著鞋櫃琳琅滿目的鞋子,本來想要穿一雙高跟鞋,可是想到醫生的勸告,咬了咬牙,換了一雙平底鞋,畢竟腳是自己的,醫生說腳雖然拆繃帶了,可是畢竟還沒有好全,還是不能穿高跟鞋,也不能跑步,要是不小心又把腳踝崴了,那腳說不定就真的瘸了。
麵對一時的愛美和將來的下半輩子,我雖然有片刻的猶豫,到底還是選擇了後者,說到底我也是三十歲的人了,不是那種愛美的小姑娘了,不至於在麵對腳瘸的可能下還選擇高跟鞋。
“快點,把門給我撬開。”一個“氣勢洶洶”的聲音傳了進來,我放在鞋櫃上的手一愣,整個人都愣住了,看向了門,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可是很明顯來著不善,還是要撬開門我默默握緊了鞋櫃的支架,後退了兩步。
“開玩笑,強行撬門這要是被主人家回來,被人報警可不是好玩的,我就一個開鎖的小工人,可不敢幹這違法的事情。”一個陪笑的男聲出現,聽見這麼說,我的心稍微安定了下來。
“我給你加錢,保證這裏麵的人不會告你的。”那個氣勢洶洶的女生態度稍微緩和下來,然而還是“盛氣淩人”,那個男聲相繼響起:“真不行,這小區的安防特別好,要是被物業發現,那麻煩可就大了,再說了看你這模樣,肯定就是抓小三的吧?不行的我告訴你,就算是老婆抓小三,強行入戶也是犯法的,雖然我是男人,可是在這裏我還是要說句公道話,這種事情還是要怪男人的,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你給閉嘴,撬不撬鎖,不撬鎖我找別人了,一個開鎖的人囉囉嗦嗦的幹什麼?”我總算是想起來這個聲音是誰了,是陳萱!因為她在我的麵前一直都是乖巧安靜,而且就算是偶爾和我對著幹,也僅僅是聲音有些尖銳,所以一時半會兒沒聽出來這盛氣淩人的聲音會是陳萱的聲音。
陳萱怎麼好端端的找人來撬鎖,不對,既然是找人來撬鎖了,那肯定是“來者不善”,要是她隻是想和我聊聊,大可以直接敲門按門鈴,何必用這麼“激進”的辦法。
聽著門外的爭吵,我歎了口氣,打開了房門,此時的陳萱不複剛剛出現在我麵前那般清純,濃妝豔抹,渾身上下一身的名牌,眉宇間滿是傲氣,比之前還多了幾絲嫵媚,讓人移不開眼,雖然比起小萱,相貌上是差了幾分,可是倒是勝在會打扮。
陳萱見我主動打開了房門,有些詫異,我靠在門口,擋住了她進來的門路,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你來幹什麼?這裏可是我的房子,你找個人來撬鎖,我完全可以直接報警,告你非法入戶的。要知道這裏可不是於家別墅,於家別墅是於俊的產業,雖然別墅的一半是我的,可是我也沒有阻止你搬進了我的臥室,而是自己搬回了自己的房子,你跑來撬鎖這是要幹什麼?”
“蘇冉,倒是我小看你了。”陳萱聞言麵容有些猙獰,那個被她叫來撬鎖的男人看到我開門,對我露出抱歉的一笑然後就跑了,隻剩下陳萱和我“對峙”,我聞言有些好笑:“怎麼了?這麼盛氣淩人的來撬鎖,該不會是忘記了我才是於俊的老婆,於家的於太太,sz的總裁夫人吧?你小看我什麼了?該不會是你打算讓於俊和我離婚,然後於俊不願意,甚至提出和你分手吧?”我說的還是蠻有可能的,如果陳萱死活要於俊和我離婚,在於俊不願意和我離婚的情況下,那於俊覺得煩了要結束和陳萱的關係也在意料之內。可是這陳萱看上去倒也不是那麼沒腦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