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擁擠的出租屋,足以看得出來她過得很不好,明明才四十多歲,卻顯得很老,而那一雙貪婪的眼睛讓人很是不舒服。
陳曉琴嗜賭如命,多年來,生活窮困潦倒,還要躲債,根本活的不像個人。
但現在好了,她有一個讓人羨慕至極的女兒,終於可以翻身做主了。
這樣想著,陳曉琴立馬收拾了一下,動身去找自己的女兒。
淩華的病需要住院觀察七天,等知道風晚的事情之後已經是三天之後,就這還是因為水雲蘇哭著還找他幫忙,說是被風晚被欺負了。
女人梨花帶雨的坐在床邊,可憐兮兮的看著淩華,控訴著風晚那些可惡的行為。
“淩華,你幫幫我吧,風晚那個女人太可惡了,她竟然買通了報社汙蔑我”
水雲蘇嘰裏呱啦說個不停,淩華心裏越發煩躁。
不知是不是因為心裏有了風晚的原因,現在的他特別討厭水雲蘇這樣嬌滴滴的性子,像風晚,那樣豪爽風風火火的女人,多可愛。
這樣想著,淩華又思念那該死的女人了。
從第一晚之後,風晚竟然狠心的一次也沒有來過,淩華整天望眼欲穿的,都快成化石了。
誰語速還在不停的說著,卻突然發現淩華根本沒在聽,一時心中生怒,責備起來。
“淩華,我在跟你說話,你到底有沒有聽啊?”
淩華猛地回神,“哦,你說”
剛開口,便猛地被從外而來的風晚打斷,“水大交際花,聽你說什麼啊,淩華可是個病人,難道你要讓他聽你的那些風流韻事?”
風晚踏著高跟鞋,神情倨傲的走了進來,對上稍顯弱勢的水雲蘇,她很是得意。
女人站在病房中央,淩華哪裏還有心情去搭理水雲蘇,一雙眸子恨不得貼到風晚身上去了。
但想著她這些日子以來的冷漠,淩華神色一沉,故作生氣的開口,“怎麼,你還知道來看我啊?”
從水雲蘇的身上移開視線,風晚看向別扭的淩華,不懷好意的反問,“怎麼,不歡迎啊,不歡迎的話那我就走嘍。”
說完,作勢就要離開。
一看這女人動真格的,淩華哪裏還敢擺姿態,立馬開口挽留,“好了好了,你留下吧。”
才幾天沒見,淩華便覺得心裏甚是思念。
看著二人來來往往的,水雲蘇反倒像是個外人,被排擠了出來。
這樣的一幕,無疑紮痛了水雲蘇的心,又想著風晚這幾日以來的言行,當下就失控的大吼起來。
“風晚,你憑什麼過來,你給我出去,不用你假惺惺的來看淩華,你以為這樣做,我們就會原諒你的那些行為了嗎?我告訴你,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
水雲蘇像個瘋婆子似的大吵大鬧,哪裏還有以前半分嫻靜的樣子。
“水雲蘇,你在發什麼瘋?不想呆著就給我滾。”淩華本來自己都不舍得這麼吼風晚,現在看到水雲蘇這麼失控,哪裏還忍得住。
雖然在風晚來之前,他已經聽過了水雲蘇的一麵之詞,但在淩華心裏,對風晚還是抱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