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晚,原來你還記得我這個老朋友啊,怎麼樣,別來無恙嗎?”水雲蘇有些猙獰的靠近。
對上女人那張醜陋的臉,風晚冷冷笑,“果然是你。”
“那當然,除了我,還會有誰想要和你相處呢?”水雲蘇得意的開口,說著,直接對著風晚的方向丟出一張白紙和一根筆。
看到這幅場景,風晚心裏倒是有了幾分估算。
不過,她也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何況事情的來龍去脈都還沒有搞清楚,她怎麼會如了水雲蘇的意。
想著,她故意做出了一幅害怕的模樣,“水雲蘇,你到底想幹什麼?”
“風晚,你毀了我,你說,我還能幹什麼。”水雲蘇的模樣已經瘋魔,好似有些被刺激過頭了一般,有些神經質。
當下,為了安撫這人,風晚心裏越發謹慎了。“有什麼事情大家好好談,你別激動。”
“我怎麼可能不激動。”水雲蘇大喊,一張原本清純的臉蛋此刻也隻有潑婦的模樣,“是你啊,是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風晚,如果不是你趕盡殺絕,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水雲蘇想到曾經的自己,好歹也是眾星捧月的,怎麼一下子就會變成這樣的。好似過了一場夢似的,讓人難以接受。
倒是風晚,對這人的控訴不服了。
當初,明明是這婊子自作自受,怎麼如今倒是將所有的過錯都放在自己的身上了。
臉色一沉,風晚沒好氣的開口,“你變成這樣完全是自己作的,別隨便把罪名都丟在我的頭上。”
“是你先搶了淩華的。”水雲蘇反駁。
風晚無奈了,這水雲蘇已經傻了,不能和她說話。
淩華本就是一個單獨的人,他又不屬於任何人,怎麼能說搶,不過是感情的事情說不準而已。
“你說話,你為什麼不說話。”水雲蘇猛地靠近,“風晚,你隻要承認自己的錯誤,再以死來結束這一切,那我以後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現了。”
似是想象到了未來的模樣,水雲蘇不自覺的笑出了聲音。
而看著女人那一臉夢幻的摸樣,風晚差點沒有被惡心吐了。
到底這白蓮花是哪裏來的自信,自己會幫她做這樣割地賠款的事情,簡直是白日夢做大發了。
“喂。”風晚很是直接的打斷水雲蘇的臆想,“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你不是已經坐牢了嗎?”
對上風晚疑惑的雙眼,水雲蘇嘴角一扯,大笑起來。“我坐牢,我怎麼可能坐牢。這都要多虧了你的幫忙。”
“什麼意思?”風晚疑惑。
“當然是你的絕情了,如果你不是那麼絕情,我怎麼可能和季月聯係到一起。”水雲蘇毫不掩飾的說道。
不過,她這麼一說,風晚倒是徹底明白了,想必當時在葬禮之上,就是季月幫了水雲蘇出逃的吧。
想來也是,那麼緊密的布置,沒有自己人的發話,這水雲蘇怎麼會離開。
“好了,你快點給我動手寫遺書。”水雲蘇似乎察覺到了風晚的意圖,突然間急切起來。
風晚撇了撇她,冷冷的開口,“你綁著我的手讓我怎麼寫?”
話雖這樣說,心裏卻把淩華的問候了好幾十遍。
這該死的男人,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發現自己失蹤了呢,都拖延了這麼久了,再不來,她真的要被害死了。
雙手鬆綁之後,風晚拿起地上的筆,慢慢的在紙上劃拉起來。
一旁,水雲蘇緊緊的盯著她,神情期待。
至於另一邊,淩華也已經查看了監控,終於知道風晚被人帶走了,當下,立馬叫了人手,往天台衝去。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風晚已經寫完了遺書,爭執之間,拉著水雲蘇同歸於盡了。
至於那份遺書,不是水雲蘇期待的遺書,而是風晚自己的遺書。
沒辦法,她總要為自己考慮,萬一這個瘋女人真的發瘋,自己又死了,豈不是什麼都沒有留下。
而且,風晚又不傻,自己如果真的按照水雲蘇的意思寫了遺書,那麼哪裏還有活命的機會,早就被這女人給害死了。
不過,風晚沒想到的是,淩華隻遲了一步,自己就又死了,還是死在那個男人的麵前。
兩次的死都和淩華有關,風晚的心裏著實膈應的不行。
再次睜開眼睛,風晚回到了自己十五歲的模樣。
麵前的一切正是她班上的模樣,不過好在現在是中午當值的時候,她沒有像上次那麼一樣狼狽。
“係統提醒,這已經是最後一條命了,如果任務者無法完成財富榜第一,愛情美滿,家庭和睦,走上人生巔峰,那麼此次失敗之後,將會受到嚴重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