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聖騎士不停地倒下,野玫瑰指揮的小魔獸也是瘋狂的進攻,鋒利的咬牙,撕咬著這些聖騎士魔獸的喉嚨,或是腹部。
撕碎,尖銳的爪子在獵殺掉聖騎士的坐騎後,雙爪開始突襲坐騎上的人類,開腸破肚已經是很仁慈的死法了。
在他們這群血奴中,為主人殺盡一切敵人,這是它們一生的職責。
這些魔獸暴露出血紅的眼睛,一股仇視和輕蔑的看著前麵的聖騎士,令這些聖地中的佼佼者們,內心不停的顫抖。
“太恐怖了!我受不了。”一個後麵的聖騎士,由於看著這麼血腥的一幕,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心裏開始在崩潰。
看著這個有些恐懼的聖騎士,身邊的聖騎士統領可不敢讓這個家夥擾亂軍心,隨即一刀下去,看到這個家夥的頭顱,哼道:“真是一個膽小鬼,這麼膿包。真丟我聖地的臉。”
其實他心裏也很害怕,但是現在若不殺掉,清除前麵的魔獸和玫瑰堂的弟子,那麼他們也隻有死路一條。
生活下去的希望不大,他恐懼,但是若是抵抗,恐怕死得更快,更迅速。
不過聖騎士統領一刀殺掉無法承受而大喊大叫的家夥後,原本有些騷動的聖騎士,又開始有序起來。
認真的操練著平時在聖地裏練習的一切刺殺動作,按部就班,可是這樣的效果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取色,因為他們感到自己胯下的魔獸能量在不停的消散,他們體內的魔晶也同樣如此。
這是最令人悚然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這是何故,隱隱覺得這是城主府裏陣法所致,但是看到前麵那些野玫瑰率領的小魔獸也同樣在消失,心裏或多或少得到了些安慰。
畢竟這個陣法沒有那麼變態,不過他們不知道,野玫瑰率領的小魔獸雖然魔核能量在消失,但是卻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快。
不過玫瑰堂的弟子修煉的都是玉女神功,這種功法很奇特,陣法對她們沒有任何的影響,這就是勝利的契機。
雖然眼前這些聖騎士是她們見過最為厲害的騎士,但是卻沒有給她們造成任何的心裏陰影,她們相信龍飛是不可戰勝的。
這就像一種信仰,被這種信仰所武裝起來的隊伍才是最為恐怖和宏大的。
有著自己信仰的部隊,她們心中那股不可戰勝的信念和意誌,是她們勇往直前,舍身成仁,殺生取義的堅強後盾。
殺!殺!殺!
殺盡這些狼心狗肺,虛偽令人嘔吐的家夥們。
齊聲怒吼的女人聲音,其聲勢並不比男人差多少,雖然沒有男人那種粗獷而宏大的場麵,但是也有著冷冷的殺意。
陣法裏,轟隆聲不斷,這是魔法攻擊時所產生的聲音。
噗嗤!噗嗤!
那種刀鋒刺入到人體或是魔獸體內後發出的聲音,那種無情,冷血,而有令人有種莫名恐懼心裏。
這種聲音代表著一個生命的逝去,殘肢斷軀,四處飛舞,一股股令人嘔吐,哽咽難聞的腥味四處溢散。
雙方都知道這是一場生死決鬥,雖然玫瑰團可以通過特殊的手法進入另一個空間裏休息,但是時間不等人,誰知道城主府外麵是個什麼樣。
是否已經被這些人的同伴所占領,龍幫總部怎麼樣,她們也不得而知。所以她們不能退縮,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為他人創造勝利的機會。
大陣在不停的顫抖,震動了一下,各個空間裏的人都能感應得到。
現在另外的空間裏,梅若和笛卡爾還沒有被消滅,還在頑強的戰鬥力啊。
姑姥姥看著梅若心裏在噴火,到現在都還沒有殺掉梅若,心裏有種難言之苦。
想起自己曾經被梅若鞭笞的軀體,忍耐著那種痛入心扉的刺痛,靈魂深處的仇恨,難以磨滅,莉莉的死,小巴的死,她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若是她早一點提醒他們,也不會有現在的事情發生。
一切都是她的錯,一種死誌彌漫著整個思維的能力,突然對著莉莎,波爾利亞和芬雅爆喝道:“你們讓開,快點兒後退五百米。”
看著姑姥姥現在已經開始積聚全身的魔力,彙集於魔晶,她是要用自爆來給梅若和笛卡爾兩人一個致命的一擊。她不相信,自己一個神級後階的魔晶自爆後,會不能重傷眼前梅若和笛卡爾來。
她是在舍生取義了,在芬雅和莉莎被姑姥姥突然的爆喝後,還沒有明白過來,就被波爾利亞拿住兩人疾馳而退。
芬雅明白後,急令魔獸後退。不過可惜,還是晚了一些。
畢竟姑姥姥此時已經突然以一個詭異的步法,陡然間來到梅若跟前,隨即緊緊的抱住梅若,迅速的啟動魔晶。
能量大增的姑姥姥,此時,梅若一時也無法甩開姑姥姥,隻聽到梅若驚恐而暴怒道:“死賤人,你幹什麼?還不放開。”
“嘿嘿,放開,我會嗎?莉莉的死,小巴的死,我已經想好了,在地下,他們可能很孤單,所以我要把你拉下去為他們陪葬。”姑姥姥冷冷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