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曉月瞧著龍飛呆傻的樣子,心裏一陣顫栗,隨即黯然起來,想起她那不好的名聲,根本沒有一個男人敢真正的娶她,遇見她總是躲避的樣子,而遠距離的時候,眼睛卻又肆無忌憚的對她身體一番肆虐。
似乎要把她生吞到肚子裏去,這種差距,她慢慢的習慣了,如今見龍飛根本沒有害怕她的神態,反而欣賞中帶著男人**的目光,她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感受。
既歡喜又害怕,害怕給龍飛帶來什麼不好的災難。原本不信邪的她,在經曆諸多禍事後,她漸漸的相信,認為自己真的是一個不祥之人。
想到這裏,郭曉月低聲道:“小龍,你不怕姐姐是個不祥之人嗎?”
“曉月姐,你把小弟看成什麼人了,這不是你的錯,這是世人的無知,隻是不幸的事情在你身上接連發生,那隻能說是巧合或是意外,而非曉月姐真的是世人說的那樣克夫克父可母。不信,你大可摸摸我的心,絕對是真心實意絕無半句虛言。”說著,龍飛突然伸出雙手把郭曉月放在櫃台上的玉手握著並放到自己的胸口處,讓她感受一下自己的心跳。
“主意點兒,讓人看到不好,我倒是不怕,但是對你卻不好。”郭曉月立即縮回被龍飛拉著的手,朝外麵看了看有人進來沒有。
“嘿嘿,我怕什麼?男子漢大丈夫當頂天立地,又何須他人看法,所謂走自己的路讓他人說去。”龍飛邊說邊從櫃台上拿起一塊口香糖剝掉薄外包殼後,放入嘴裏嚼了起來,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
“哎!”郭曉月深深的歎了口氣,如今這樣守活寡,要不是開了間超市,不知道她今後的日子該如何渡過,一個沒有男人要的女人,雖然忍受住旁人的閑言閑語,但是心裏的苦有誰知。
龍飛知道郭曉月這個小寡婦心裏其實壓力很大,本來二十四五了,嫁人兩年,卻是一個處子,想要找一個男人做倚靠,卻成為遠鄉近鄰談虎色變的不祥之身。
龍飛的話雖然實誠,然龍飛現在才多大點年紀,也許等他成年,她早已經三十多了,根本不可能在一起,這也許隻是小孩子的一時衝動,毛都還沒有長齊,屬於青春衝動期。她曾經也有過這樣的衝動和**,不過渡過這個時期,人會發生改變,變得成熟和理智。
“嗬嗬,曉月姐把你的頭低下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龍飛見郭曉月黯然的神色,似乎被勾起不幸的記憶,故作神秘的地說道。
郭曉月不疑有他,低下頭來的時候,龍飛突然在她左臉頰上親了一下,隨即迅疾離開,走到門前徒然轉身看著郭曉月驚呆的神情,笑道:“今晚我到你家去,我要改變你的命運。世界上沒有我做不了的事,也沒有令我龍飛畏懼的事情。以後你會明白的,定要記著別把門給關死了,不然我進不去。”
說完,也不管郭曉月是否同意,倏然離開,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瞧著龍飛離開的背影,郭曉月心跳陡然加快,心道:“難道他今晚真的要來,那我該怎麼辦?這個小混蛋看其神態似乎是認真的,而且其表情和心智都很成熟,看懂了她的心。”
她不明白為什麼會在一個剛剛滿十五歲的少年身上看到一個成熟的麵孔和眼神,特別是龍飛離開的那個眼神,背影中那股落寞的氣息,似乎是一個曆經滄桑的老人,又或是一個經曆過多少歲月沉澱出來的這種氣息,雖然氣息自然親和,然其中不乏品出心中的落寞寂寥,好像無人能了解他的心,看破世間一切的智者,所以才會具備這樣的縮影和複雜的氣息。
郭曉月發現她太不了解現在的龍飛,已經沒有曾經的那種稚嫩的笑容和調皮,如今卻擁有了成熟男人的氣息,看著他說話的那種霸氣和睥睨天下的氣勢。她不敢想象一場大病卻把龍飛改變成這樣,到底他病中經曆了什麼事情,否則不會有著這種難以釋懷的眼神看著她,從龍飛眼中她看到了憐惜,一絲關切,一絲男人對女人的**和占有。
龍飛離開寡婦店後,並沒有回家,朝往青峰山而去。這幾天他在家裏已經把煉妖壺中第一塊石碑功法研究了個遍,第一層功法主要是進行煉體。
現在他在青峰山尋個好位置,然後布下聚靈陣,方便今後到這裏來修煉,目前青峰山的靈氣還算濃厚,比起其他地方來算是最好的修煉寶地。
他的修煉功法與家傳功法不同,家傳絕學九龍訣首先是修煉後天,即內功,其後才是先天(練氣期),接著才是築基。然而,他修煉的九變玄功則不同,開始修煉的入門之法就是先天修煉。
不需要從後天轉為先天,直接從外界吸納先天靈氣進行煉體,還好目前他戒子中存有幾瓶他曾經了煉製好的培元丹,以前不重視,把它們當豆子吃,現在卻要把它當成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