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也是糊塗了一點,隱隱的感覺到其功法的特殊,隻有在他麵前,小姨才會冰雪融化,笑靨如花。氣質和心態也在慢慢的改變,心裏暗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龍哥!”未進院子就聽到王德彪大嗓門從外麵傳了進來,進入庭院後,見龍飛眼睛都沒有睜開一下,身後跟著一個一身風衣貂裘的女子。
看到龍飛和小姨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華小琴隻是微微的撇了一眼王德彪,冷哼道:“你聲音能不能小一點,聽得我耳朵嗡嗡的響。”
王德彪訕訕一笑,不好意思道:“小琴姐,我習慣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來你家都會這麼吼一聲。”說著,隨即給身後女子坐下,這個時候,華小琴卻給這個身邊的梅雁倒了一杯,笑道:“小雁你現在才來,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姐姐到城裏接你去。”
“小妹是想給姐姐一個驚喜,說今年來姐姐家過年,怎麼會忘記呢?”梅雁一邊說一邊用眼睛瞟旁邊的龍飛,聽到這個聲音,龍飛終於睜開了眼睛,奇怪的打量梅雁和自己小姨。
兩人才過一次麵,怎麼會這麼熟悉,好像是很要好的朋友,隨後恭子端了一盤冰果上來,幾人邊吃邊聊。梅雁不善的眼神,龍飛笑嘻嘻的道:“梅老師,我可沒有得罪你啊,好像咱們兩個苦大仇深似地。學生經不住這般恐嚇。”
嘴上這麼說,但他哪有害怕的神色,調侃的語氣居多。王德彪從盤子中拿了三個冰果,直接和梅雁華小琴兩女道了聲別後,拍拍屁股離開。
他可不想在這裏遭罪,搞不好火藥桶就在他身上引發,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一溜煙的功夫就不見了,一隻腳直接搭在小姨的腿上,嘴巴卻在吃著冰果。眼睛滴溜溜的在梅雁身上打量了好久,又道:“我還納悶,原來小姨和梅姐也是相識啊。這樣就好了,我還想著開學的時候,怎麼找借口呢,既然咱們這麼熟了,想來梅姐已經把小弟的屁股給擦幹淨了。”
華小琴臉上黑線越來越濃,心道:“這還是人話嗎?天啊,我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侄子。這種流氓話也虧他說得出來,這是書香門第之家教育出來的人嗎?他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廝混去了。”
瞧著小姨臉色越來越黑,有著爆炸的趨勢,當即一個閃身到對麵的凳子上,討好道:“剛才是口誤,口誤。我是說曲丹給我穿的小鞋子,小辮子,隻是比喻。千萬不要誤會”
“為了你的事情,小雁可是幫了不少的忙,否則你現在已經被開除了。所以得拿出點東西感謝一下,小姨已經幫你想好了,就把你剩下的那枚戒子送給小雁吧!這可是小姨幫你求情好不容易讓小雁答應下來。也不看看你做的那些事情,幾個月不歸校,這還是一個學生做的嗎?要不是我和小雁打掩護,姐姐早就發現異常了。”
“真是把我的須彌戒當成路邊的大白菜了,這可是高級貨,好多修真者都很難擁有,除了那些擁有元嬰期的大門派才會具備這樣的實力。質量上也未必達到他這樣的級別,不是他不心疼,哪見過胳膊往外拐的親人。”龍飛直接翻了個白眼,很鬱悶的給了梅雁一枚。
每年春節,這是梅雁最痛苦的日子,來源於她要陪著小媽去叔叔家一起過年。但是她不想,也不想看到那個比她大不了多少歲的女人。
雖然她母親死了,後來父親在十五歲的時候給她找了個小媽,歲數僅僅大她六七歲,她叫不出這樣的口,隨後沒有一年,父親突然逝世,曾經的青雲市市委書記就這樣撒手而去,那年她才十四雖,如今十年過去了。
雖然她叔叔對她很好,和堂妹打小就合不在一塊,堂妹說她奪走了父母全部的愛,而她反而不像是個親身的女兒。老死不相往來,堂妹兩個一直都在鬥嘴中長大。
一直到她上大學後才很少去叔叔家裏,她一直都在躲避這個事實。逃避沒有父母的現實,至於那個沒有任何一點血緣的小媽跟不受她待見了。
小姨和梅雁兩人的相識相知後,好像找到了知己的朋友,兩個都沒有父母,比起來兩人的命運差不多,不過小姨覺得她比梅雁幸運,至少她還有一個疼她愛她的姐姐,還有一個雖然一出生就沒爹的孩子,兩人從小卻是最好的玩伴,卻不像梅雁這般兩個恍若仇人。
拜過天地四方的神靈,即四神獸外,接招便是拜祭華龍兩家的祖先,祭祀灶神和火神後根據男左女右的排座,華母坐在上席的主位上,小姨身後跟著是郭曉月,其後才是梅雁,左手首位是龍飛,其後是龍叔。
今晚宴席上是龍飛親自釀造的美酒,度數高不說,而且靈氣四溢,芳香甘醇,單單是聞著這樣的香味,便有一種仙靈之氣,沁人心脾,醒目養神,延年益壽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