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寶兒今天起得這麼晚,也是以為昨晚聽到哥哥說龍飛受了重傷,可惜又是晚上,已經很晚了,一直難以入眠,今天起來,先到學校看一看,要是沒有看到他,然後她就請假去看龍飛,那知還沒有等她問,便看到龍飛活蹦亂跳出現在她眼前。
在龍飛跳上車的時候,心裏還微微一甜,可是被龍飛的話引得怒火大起,一切關心話全沒了,雖然看著她一臉的怒氣,但是曲丹卻感覺李寶兒並沒有生氣,似乎眼中還有一點得意的神色,隻是隱藏很好。
曲丹心裏暗道:“看來李寶兒也是競爭對手啊!不簡單啊!”
司馬嫣然和李穎卻是慧心一笑,沒有說什麼,她們的任務基本上可以完成了。不過心裏卻更加的惆悵,開始聽到要來一中時,兩女都不大樂意,甚至還和家裏爭辯,在到了學校後,本想給龍飛一點顏色看看,當然,這是她們第一眼看著龍飛不像是個修真者後的想法。
隨後幾天,龍飛表現平平,整天都在埋頭不知道幹什麼,其後就不見了他的蹤影,本想從王德彪和李小虎兩人手中下手,才有了去天上人間,其後發生的事情她們都看在了眼裏。
到教室後,見眾人都在預習,龍飛來到座位上裝模作樣的打開英語課本,朗誦的卻是詩經中的綠衣,並搖頭晃腦誦道:“綠兮衣兮,綠衣黃裏。心之憂矣,葛維其已!綠兮衣兮,綠衣黃裳。心之憂矣,葛維其亡!綠衣絲兮,汝所治兮。我思古人,俾無訧兮!絺兮綌兮,淒其以風。我思古人,實獲我心!”
龍飛這種朗誦,原本是預習英語課的學生聽到龍飛這麼唧唧歪歪,不過看到龍飛一臉舒爽的樣子,一陣納悶,快要上課了,他不預習英語卻去讀詩經,很少見。
龍飛不知道,不過前來巡視的陳道然政教主任聽著大感欣慰,進入教室後,一臉眯著眼睛隨著龍飛朗誦搖頭晃腦,大家一陣恍然,難怪龍飛時常不來上課,是這個大煞星在下麵做後台。
看看師生兩人這麼入境,龍飛讀完後笑道:“可憐的娃子,死了老婆娶了小老婆沒有以前的那種夫妻恩愛,所以才會這般思念,要是有一個同樣不錯的好老婆,他就不會回憶了。自己咋就不能悠著點,現在睹物思人了。可悲可憐啊!聽說東坡還有把自家小妾與朋友共享,難怪他老婆死後,同樣得不到其它小妾的情感,丫的,自己就不是一個好鳥兒,對別人不珍惜,隨便送人,誰敢親近你。活該嗎?來個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這不是你自己搞出來的嗎?比起人該詩的同胞還有所不如,好歹人家還不忘本,也是他喜歡這首詩的緣故。”
瞧著龍飛低頭歎息,胡亂評論古人德治問題,見梅雁進來後,才搖了搖手走了出去,笑眯眯背著手,悠哉悠哉的轉悠去了。
龍飛剛剛跑下樓,便看到高三四班門口來了幾個彪悍的大漢,其中還有一個小白臉,長得倒是很英俊,便聽到這個小白臉道:“施盈姑娘,我可是從省城巴巴的趕來,邀請你到省城去一趟,出席學生藝術大賽,我不是趕來接你了嘛!”
陳道然似乎沒有看到龍飛已經下樓,當即從教室中走了出來,喝道:“你是哪家的孩子,不要在我們學校影響學生的學習,施盈去不去不是你決定,我們學校都沒有接到通知,你們做事情我不管,但是施盈是個什麼樣的孩子我一清二楚。給我滾出一中去,在不出去我立即給派出所打電話,把你們給請出去。”
“陳道然,別人也許怕你,但是我田光才不懼你,要是你現在給我乖乖的滾回教室,我就當沒有發生過,要是你多管閑事,我就叫人撤了你的職位,讓你回家反省去。小小的一個教導主任,芝麻綠豆官敢這麼對我說話。”田光不屑的看了陳道然一眼,冷笑道。
“我不認識你,就你對待老師這種德性,欺男霸女,別人怕你田光,我施盈才不怕。”施盈一邊說一邊從樓道下看著高一一班的教室,見王德彪和李小虎已經得到消息趕了出來,心裏鬆了口氣。
這些人比土匪還要土匪,她也知道,要是跟著去了,怕是在沒有什麼好下場,無非就是想要得到她的身子,前次就打算想強行把她帶走,意圖不軌,不過卻被李寶兒見到後,阻止,最後又引來了王德彪和李小虎把田光修理了一頓,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不想今天突然又見田光。
心裏還是很害怕,不過她最大的依仗就是龍飛,隻要龍家出頭,那麼她倒不怕田光這樣的二世祖。但是陳道然不知道,被田光說的一陣大怒,冷哼了一聲,當即給羅毅打了個電話,隨即又給市委書記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