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啊,你不是昨晚上還說我最有能奈,最有男兒味了嗎?怎麼現在就說我是小白臉了呢?我可是很厲害的,在無名穀那些妖獸沒有一合之敵,統統成了咱們桌子上的菜肴,不要這麼嫉妒你家夫君我。那是沒有人懂得欣賞,我可是內在美,幹她妹妹的,天下誰有我們這麼有文采有涵養,我擦!”
袁炎露出了一絲厭惡和鄙夷之色,你還文雅,有涵養,也不知道你師傅是怎麼教導你的,自大狂,自戀的一個家夥。
瞧著端上來的菜,龍飛根本沒有跟兩女打招呼,稀裏嘩啦的吃了起來,大老粗一個,瞧著龍飛這樣一幅吃相,吳倩蓮反而把盤子中的菜肴朝龍飛碗中添,一邊道:“不要急,誰跟你搶了,現在咱們有錢了,隨時都可以去買。丟人啊!”
“好吃嘛!”龍飛說著,幾分鍾就吃了兩碗飯後,摸了摸肚皮,還打了個飽嗝,然後瞧著兩女道:“你們怎麼不吃了,老婆,這隻雞大腿給你。”
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被他給騙了,要不是老娘在這裏,他會這麼做,怕是馬上粘了上去,開始討好前麵這個小蘿莉了。花兒剛剛含苞待放,這個死色鬼會不動心,她才不會相信。
吳倩蓮心裏暗暗想著,不過在眼睛瞟到了袁炎後,見袁炎眼中不屑和厭惡的眼神,心裏鬆了口氣,心道:“要是他還回原來的扮裝,散發出身上親和的氣息,她才不會露出這樣的神色,特別是他那雙會說話的眼睛,迷死人不償命,我不就是被他那雙眼睛給勾走了。”
說完,龍飛當即一副大老爺的樣子,喝道:“付賬!”從普普通通的衣服內掏出了一個錢袋子,然後拿出了一塊碎銀扔到桌上,瞧著服務員道:“不要找了,剩下的打賞。”
男服務員一陣為難的樣子,支吾了半天,才道:“先生不好意思,我們小店不收銀子,隻收人民幣、港幣也行。”
龍飛笑了笑,一副賴皮的樣子,怒目道:“這不是錢嗎?銀子不是錢?你告訴我,它是不是?”
“是倒是,但是現在已經不用銀子,而是用紙幣。”
“打住,知道了。”龍飛笑嘻嘻的掏出一大疊冥幣,驚訝道:“我很奇怪,你們不要銀子,反而要我給師傅他老人家燒的錢幣,搞不懂你們!活人怎麼能跟死人搶奪冥幣呢?除了它,我手中隻有金子和銀子,你們看著辦吧!”
“你”
瞧著這個男服務員氣得渾身發抖,要爆發的樣子後,袁炎當即拿出一遝錢來扔到了桌子上,道:“拿去吧!不要找了。”
想也不想,立即起身走人,她丟不起這個人,世界上還有這麼一對傻夫妻。要是把兩人拉弄過來,她真是丟死人了。
可不想被修羅教中的那些姐妹笑話她,已經沒有將才那種小心了,她可以肯定這兩人定是數百年沒有出來過,夫妻兩個都有病。
看也不看龍飛和吳倩蓮一眼,隨即起身便走,還冷哼了一聲,不過待袁炎走後,龍飛看到那服務員要拿起桌子上的一疊鈔票,忙搶先一步,然後拿出其中的一張百元大鈔遞給了服務員,道:“不要找了,剩下的你留著用。”
說完把剩下的還有一萬多塊的錢塞入口袋,拿著牙簽領著吳倩蓮走了出來,瞧著兩人走後,服務員冷哼道:“丫的,原來是一個托。”
其實在龍飛戲耍侄女的時候,白玫瑰已經來了,對於這個侄女她可是非常不放心,根本不想讓她出任何意外,哥哥就隻有這麼一個餘脈,要是她再出問題,她無法向已死去的哥哥交待。
所以在聽到袁炎追殺一個假和尚到了椰城,她當即便追了過來。同時她也想到這裏拜訪一下龍府,龍家當家做主的人便是龍飛此人。
龍飛算是一個天才中的天才,既然在十七八歲便能修煉到了化神期,這是她的猜測,要是沒有修煉到這個修為,根本殺不了金山寺中那些老家夥;也許最清楚金山寺中的實力唯有修羅教。畢竟了解的人便是他的敵人,雖然被龍飛給利用了,要不是遇到了隱閣的人插手龍家事務,龍飛也不會說出了真相,竟然連她們都沒有查清到底誰在幫助修羅教。
不過聽是龍飛後,她便心裏有底,十七年前的那場龍家滅門案可是佛門從中作梗,真正的幕後黑手便是佛門,以龍飛隱忍了這麼久,在報複佛門的時候,竟然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至少他是一個非常謹慎而聰明的人。
龍飛出來後,眼睛瞥了瞥隱藏在暗處的修羅教聖女,當即拉著吳倩蓮立即一個瞬移離開,不想惹麻煩,心裏還是有些心虛,畢竟滅佛門這個黑鍋可是他栽贓在修羅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