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是男人的普遍心理了,隻不過,於作臨更是其中之最。
玉清落暗暗的冷笑幾聲,當初的李冉冉,不就是用這樣的手段把於作臨給弄到手並且獲得的寵愛經久不衰嗎?
這種手段雖然幼稚,卻十分的有用。而她玉清落,也是會的。
這不,幾日不見也沒了消息,於作臨便想著她了。如今帝都又盛傳她與右相的關係,恐怕他心裏開始焦急了吧。
“玉姑娘,要去嗎?”莫弦盯著她高深莫測的神色,試探性的開口,“如今玉姑娘正處於風尖浪口,整個帝都都在議論你的事情,現在去了於府,恐怕會給帝都的百姓又添一樁談資。”
而且,主子也一定會很不高興的。
如今主子不在,什麼事情都要由著玉姑娘做主,他還真擔心主子回來會治他一個辦事不利,連個人都看不住的罪名啊。
玉清落笑了笑,莫弦的那點小心思全部寫在臉上了,別說她,估計就算是悅心也能看出來。
她晃了晃手中的請帖,笑道,“人家帖子都送上門來了,我要是不去,以前的功夫不是全部都白費了嗎?”
“可是……”莫弦還想再勸,可看玉清落一副不耐煩的模樣,隻能咬咬牙,暗暗的歎息一聲走了。
隻是這一出門,立刻抹著汗緊張兮兮的跑去馬廄,拉了自己的馬匹直奔別院而去。
夜修獨已經用好了晚膳,正給吃的哼哧哼哧的南南擦擦嘴。見莫弦滿頭是汗的跑進來,便忍不住挑了挑眉,將手中的帕子遞給了一旁候著的丫鬟,讓她照顧南南吃飯。
兩人走出花廳,就聽見莫弦壓得極低的聲音,“主子,於府送來了請帖,讓玉姑娘明天去赴宴。”
“恩,知道了。”夜修獨沉默了片刻,點點頭表示了一下,便讓他回去。
莫弦愕然,主子怎麼變得這麼大方了?
虧得他還當著玉姑娘可能紅杏出牆的重危事件來處理,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了。可主子壓根就沒當做一回事,為什麼?
“主子,這……外邊謠言還在傳,這個時候去於府是不是不太……”
“就因為那些流言還在,她去於府才合適。”夜修獨已經轉開了視線,又扭過頭看向花廳中間埋頭苦吃的南南。這幾天算是把這小家夥累得夠嗆,吃飯吃的越發的多了。
估摸著過幾天四國大賽之際,玉清落和父皇見到南南,怕是又要說他重了一圈了。他是不是應該想個辦法,讓南南吃東西節製一些?
莫弦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想不通主子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聽這調調,主子確實是不在意這件事情,那他就可以放心了。
“屬下告退。”事情轉達完畢,莫弦還是要急著回去的。
隻是轉身走了兩步之後,倏地又停了下來,猶豫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的開了口,“主子,還有一件事……屬下……”
“什麼事?”夜修獨的視線依舊不在他的身上,一心兩用的琢磨著讓南南控製食量的法子。
莫弦抿著唇,低垂著腦袋,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今日金姑娘過來了,隻是在房間裏和玉姑娘說了一會兒話後,忽然離開了王府,隻是傍晚的時候,又看她回來了。暗衛的身手比不上金姑娘,跟了沒多久就被甩下了。不過據那暗衛說,金姑娘去的方向……是右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