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獨一伸手,便把她拉了進來,雙手擒著她的腰身,輕哼了一聲,“看個病,需要呆那麼長的時間嗎?身子都沒好,也敢出來到處亂跑。是不是非要我拿條鏈子拴著你,你才會安分一點?”
“你怎麼在這?”玉清落詫異了一下,隨即便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昨晚上兩人也算是……捅破了窗戶紙了,又摟抱著睡了一夜,如今這樣麵對麵,還真是有些,尷尬啊。
她抿了抿唇,稍稍的往一旁挪了一下。
就一下,腰身驟然一緊,又被他重新給扯了回來。
她一回頭,就見夜修獨怒瞪著她,好像她剛剛那麼閃躲,是件多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額……南南呢?”玉清落從未談過戀愛,雖說受到現在教育多年,電視知道不少,戀愛知識閉著眼睛都能侃侃而談。可是真要和男人相處,她至今還找不到合適的方式。
尤其是此刻,麵對夜修獨灼熱的眼神時,她唯一能做的,便是轉移話題。
雖然身子還被他摟在懷裏,背上還貼著他的胸口,感受到他的溫度。可玉清落卻不敢回頭對上他的眼睛,隻能在心裏暗暗的唾棄了自己一把。
夜修獨又緊了緊手臂,直至感覺到姿勢稍稍的舒服了,才揚聲對著外邊的莫弦說道,“回去。”
馬車的咕嚕聲緩緩的傳來,夜修獨低沉暗啞的聲音才響起,“南南知道昨天打你鞭子的是管公公,現在還在宮裏教訓他。你的傷怎麼樣了?好點了沒有?今天換過藥了嗎?”
他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的跑出來,玉清落有些暈暈乎乎的,幹笑一聲後才笑道,“我是大夫,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的。”
夜修獨抿著唇,卻沒再說話了。
說到底,他心裏到現在還在介懷她的身上的鞭傷,總是有些懊惱自責的。
馬車很快進了修王府,夜修獨送她回了屋子,便又去了書房。
夜修獨很忙,玉清落是知道的。四國大賽兩天後就要正式開始了,作為皇帝的兒子,就算他再想置身事外,也不得不提起精神幫一把。
尤其這次來的人裏麵,有上官錦那樣難以應付的人,作為東道主,風蒼國必須做的麵麵俱到妥妥帖帖。
而皇帝的幾個兒子裏麵,雖說也有精明能幹的。可氣場上能夠震懾住任意妄為的上官錦,大概也隻有夜修獨了。
玉清落坐在屋裏,沒多大一會兒,悅心便跑進來。說是於府的大夫人親自來了,要請她過府為於作臨診治。
玉清落隻是冷笑,讓人打發她走。
大夫人也不敢在修王府耽擱胡鬧,踟躕了幾下,還是悻悻的離開了。
次日,夜修獨依舊一大早便進了宮,南南似乎也跟著進宮了。
如此繁忙的日子,倒是隻有玉清落一個人落得清閑自在起來。
於府又派了人來,說是於作臨已經醒過來了,似乎有話想要和玉清落說。這次,倒是不用玉清落吩咐,悅心便讓門口的侍衛直接嗬斥了他離開。
四國大賽,就在眾人緊張又期待的心情下,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