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微微抬起下巴,“怎麼了?有問題嗎?不能進去?”
不可能吧,路爺爺給的東西,要是還不能進去,那他回頭一定要找路爺爺算算賬,最起碼要賠償一下精神損失費。
那守城的人笑了一聲,態度有些轉變,忙讓開了路,“怎麼會,有牌子自然是能進去的。”
蒙族之所以被傳的神秘,就是因為進出都要代表蒙族標誌的牌子。當然,其他幾國的人要進入蒙族也並非不可以,隻要符合要求,在蒙族做生意或是走親訪友都可以,隻是要得到蒙族月族老所頒發的令牌才行。
不過也有一些人比較特殊,這些人得到其他幾個族老給的專屬令牌,也是能通過的。
自然,族長的令牌更是能讓人一路暢通無阻,就比如眼前的這個。
隻是,這個銀牌竟然會在一個小孩子的手上出現,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難道馬車裏有什麼尊貴的人不成?可是再尊貴,就算是幾個國家的皇帝過來,手上也不一定有族長的銀牌啊。
搖了搖頭,那守城的人看著馬車駛入城門。下一刻,忙對另一人說道,“這事,咱們還是去稟告月族老吧。”
身邊那人一愣,隨即蹙眉,“月族老這段時間為了他家公子的病情忙的焦頭爛額的,恐怕不會管這事吧。再說,這幾天是蒙族兩年一度的大會,來往之人眾多,前天不也有一個持族長銀牌的人經過嗎?月族老不直接下了命令,有令牌的人就可以直接通過,沒有就攔下嗎?”
“可是……”持族長銀牌的人畢竟不多,他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要去稟告一聲才是,最起碼這也是自己的職責所在。
然而,就如他同伴所說,如今的月族老,正為了他唯一的寶貝兒子心情煩躁。聽到持族長銀牌的人過來時,也隻是微微的愣了一下,揮手叫人下去了。
橫豎那銀牌肯定是族長給人的,以族長的武功,還沒人能從他手上把東西給搶走。那人既然認識族長,回頭必定會直接去找人,他也沒必要攔著擋著。
守城的人有些鬱悶,卻還是乖乖的回來了。
回頭讓跟著玉清落去落腳處的同伴回來,既然月族老說不用去管,那他也不用說這人在哪裏了。
那人走了,南南才從窗口邊回來,蹭蹭蹭的爬到床上去,“娘親,那跟著咱們的人回去了。”
玉清落點點頭,手中拿著那塊銀牌,仔細的端詳了一番。
“看來你路爺爺給的東西到底和別人不一樣,否則那人看了也不會變了臉色才是。”玉清落晃了兩下,抬頭問蒙蘿鈺,“小鈺,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她對蒙族了解的並不多,又不敢頻繁的去問夜修獨,就怕他產生懷疑。她隻知道要憑令牌進城,知道南南手頭上的這個可以通過,就一直揣在身上。
可是現在看來,好像蒙路給的東西有些不一樣。
玉清落抿了抿唇,隨即怔了一下,沒聽到蒙蘿鈺的聲音,詫異的抬起頭。
蒙蘿鈺神情有些恍惚,腦袋上現在還帶著紗帽,就算到了客棧裏麵也不曾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