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跟你求歡?”白夏對陸衍北的厚臉皮程度,再一次刷新了認知下限,悶悶不樂道,“我是認真的,你別鬧了。”
陸衍北微微眯起細長鳳眸,看著白夏很久,才開車回家。
一進家門,白夏就被他壓在了門板上。
他迅速低下頭,迫切的攫取著柔嫩蜜唇,強勢擠進了她的雙腿內,將人摟抱了起來。
雙腿纏著他腰身,後腦勺被陸衍北牢牢固定住動彈不得。
恍惚間,隻覺得自己憑空在移動。
她勾著陸衍北的脖子,生怕掉下去。
就勢倒在沙發中,看陸衍北脫了身上的套頭毛衣,白夏臉頰一紅,微微側過了頭看向別處,“陸先生,你這是白日宣淫!”
“我這是充分履行陸太太的命令,將生孩子的事提上議程,現在不努力點,你怎麼懷孕?嗯?”
白夏咬唇,想起這事兒是她自己提出來的就覺得羞恥。
硬著頭皮湊上去,隻是她忘了自己後背還有傷,一動就扯到了後背,嬌媚的小臉扭曲,她哭喪著臉,“好疼”
最終陸衍北也沒碰她,顧念著她後背還有傷。
白夏在陸衍北眼底,就跟易碎的瓷娃娃一樣,她受傷的這段時間裏,陸衍北就是拿她當成重症患者一般看待。
不準她去上班不說,在家裏就稍微走動一下,隻要他在家,她基本上都不需要腳落地。
傷養好了,她才滿血複活。
喬伊的事,陸衍北他說他會處理好,白夏也沒逼著他做什麼,畢竟喬伊是他的前妻,而且喬伊沒有家人朋友,在這裏,也隻能依靠著陸衍北,如果連他都不聞不問了的話,就喬伊一個人恐怕難以在桐川生活。
養傷了一個多星期,白夏感覺好的差不多了,就獨自出門去買了菜回來做飯。
等著陸衍北回來吃晚飯的時候,白夏接到了單家的電話。
“夏夏。”
“單伯母”她本是想開口叫媽,後來才猛地驚醒過來,她跟單君遇已經離婚了,所以才生硬的轉了口。
“夏夏,伯母這次給你打電話,是想邀請你和陸衍北來參加滿月酒。”
“”
滿月酒?
她一愣,猛地想起來林顏舒是生了個男孩兒,不過她不怎麼關心單家的事,所以他們孩子什麼時候生的,她並不清楚。
“這個我可能要問問他,我怕他那天會有其他的安排。”
“嗯,沒關係,你好好跟陸衍北說說,就後天舉辦滿月宴。”
“好。”白夏跟單君遇的母親寒暄了幾句後,掛了電話。
其實嫁給單君遇後,單伯母對她還算客氣的,說不上多親近,但至少沒有為難過她。
這次是由單伯母出麵邀請他們,他們當晚輩的要是推辭說不去,會不會太不懂禮數了?
陸衍北回來的時候,她還心事重重。
吃晚飯時,她說了單家滿月酒的事,她倒沒想到陸衍北會反問她想不想去。
白夏思索了很久,才說,“去不去都無所謂,單伯母以前對我還算可以,我是想我一個當晚輩的如果不去的話,會不會不太好?”
“嗯,那後天我陪你過去。”
她點了點頭,心不在焉的吃著飯菜。
陸衍北事事都會過問她,會尊重她的意思,現在要跟她一起去參加她前夫孩子的滿月宴,也不知道他心底會不會有疙瘩。
“陸衍北,如果你不想過去的話,我們可以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