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自圓其說,“我來找你也就是想找個人說說話,這些事埋在我心底好久了。”
“我從小到大接觸的人不多,也不認識其他的人,我都沒有交過什麼朋友。”她說,“不過我相信你不會跟其他人說的,我知道你是個很有誠信道德的人。”
“嗯,我不會和其他人說。”
她莞爾一笑,“我還挺羨慕你的,因為你錯過了渣男,還能收獲現在圓滿的愛情。”
許晚晚說著就開始唉聲歎氣,“還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夠收獲我想要的愛情,我叔叔那個死心眼的男人,要真想掰正他的思想,讓他移情別戀,估計是不太可能了。”
她又不是沒有嚐試過,旁敲側擊的暗示讓許舜陽找個新女朋友,但是每次都無功而返。
因為每次提到這種事,許舜陽的臉色都非常難看。
不是板著臉教訓她一頓,就是跟她說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
她倒是想不管,可不管行嗎?
其他女人沒有機會,就意味著她也一樣沒有機會。
她就不懂了,那女人都死了那麼久,許舜陽怎麼就還死心塌地的想著一個死人呢?
“晚晚?”
“啊?怎麼了?”
“我不太清楚你們之間發生過的事,不過晚晚,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喜歡本身就沒有錯,你喜歡一個人這是你的權利,沒人可以規勸放棄,也沒人有資格對你的過去指手畫腳。”
“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你要是願意的話,可以跟我說說,我可能幫不到你,但是一個安靜的傾聽者角色我還是能做到的。”畢竟感情的事情,旁人要插手也難。
不過如果許晚晚是想找個人訴說心底的苦楚和酸澀的話,她願意充當這個角色。
以前她也經曆過這種階段的,當時沉淪在痛苦的單戀中不可自拔,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她做了太多的蠢事,差點就將僅剩不多的自尊都拋棄光了。
想想她為了單君遇所犧牲的一切,白夏都覺得不可思議。
身在局中看不清楚,就如同一葉障目,即便是淺顯易見的道理,她都想不通,一根筋的往單君遇身上撲。
這麼做的最後結果就是撞得頭破血流,帶著滿身瘡痍從那段令人窒息的感情中抽身離開。
當初,她也想有個人能說說心底的苦澀,說說自己的委屈,可沒有,身邊沒有可以訴說的人。
因為她不信任其他人,總覺得自己將自己的傷疤亮出來,會讓別人嘲笑的更加歡快。
白夏不敢賭,所以她隻是將所有的痛苦都忘心底藏,打落了牙齒和血吞進了肚子裏。
許晚晚不同,既然如今她願意告訴自己,就說明她是信任自己,以後如果她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大可以告訴自己。
正是因為她經曆過那種痛苦,才不忍心讓這個正處在花季的妙齡少女也去遭受這種璀璨。
“謝謝你,白姐姐。”
白夏笑著搖搖頭,她也沒做什麼有用的事,幫不到許晚晚,她覺得很慚愧。
“好了,不說這個了”許晚晚豁然開朗道,“白姐姐,我寫的那個劇本你看了嗎?”
“什麼劇本?”白夏狐疑道。
許晚晚說,“就是陸哥哥最近要籌劃的那部電影的劇本,聽說他會找江莫沉來出演男主角。”
“那個劇本是你寫的?”白夏錯愕的看著她。
原來是許晚晚寫的,難怪有點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