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五章 種什麼因結什麼果(1 / 2)

許舜陽什麼都做得出來,許晚晚也不敢再次忤逆他,挑戰他的忍耐底線。

在他出門之前,許晚晚說,“要是小臣出了什麼意外,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你放心,隻要你好好的,他自然就會好好的”許舜陽冷冰冰的回了她一句。

原本他就對沈佑臣沒什麼意見,也不是非要置沈佑臣於死地,隻要許晚晚乖乖聽話,他不會對沈佑臣做什麼。

他走後,房門一關上,許晚晚整個人就萎靡不振了下來。

剛剛的一幕對她來說衝擊力太大,她幾乎無法承受許舜陽的巨大轉變。

隻要沈佑臣在他手上被控製著,那自己就隻能夠乖乖聽話,離開不得。

其實許舜陽沒有限製她跟外界的交往,她的手機還在她的手上,四周也沒有信號屏蔽器,不至於無法連打電話都不行。

這又有什麼用?即便是可以聯係上外界,她也找不到合適的人可以幫她。

正如許舜陽說的一樣,根本沒有人可以幫她,他太清楚自己現在的窘境,因為他有恃無恐所以才不在乎她是不是會跟人通風報信。

都這麼多天了,沒有人找過來,她也仍舊在這裏被囚著。

許舜陽沒有限製她跟外界的通訊,他隻是限製了許晚晚的出入自由,不可以踏出這屋子半步,有什麼事要辦都隻能吩咐給下人。

自打看到沈佑臣被許舜陽關著以後,許晚晚就已經死了想要偷跑的心思,跑又能跑去哪裏?隻要有許舜陽還活著一天,無論她跑到哪兒,許舜陽都能將她找出來。

她的自由僅限於這一幢屋子,活動區域也隻有這棟房子,她想去看沈佑臣,按照著許舜陽的方法打開了暗門,地下室內早就人去樓空,沈佑臣被帶走了,還是連夜被帶走的。

許晚晚既看不到沈佑臣,也出不去。

日漸沉默,她連話都不願意對許舜陽說幾句。

縮在陽台上坐著,甭管外邊是不是寒風凜冽正在飄著小雪,傭人說的話都被她自動屏蔽,她周身像是劃下了一道屏障,外人進不去,她也不願意出來。

“晚晚”白夏喊了她一聲,許晚晚身子一震,終是有了反應,回頭看了她一眼,“你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事實是許舜陽叫她來的,因為許晚晚最近的狀態不太好,沉默寡言也不想跟外人接觸,許舜陽怕許晚晚出什麼狀況,又知道許晚晚跟白夏交好,所以才破例讓白夏來看看許晚晚。

“他讓你來的?”許晚晚一眼就看透了白夏的來意,這屋子周遭都被嚴密布控起來,如果不是許舜陽首肯,白夏怎麼可能進得來?

白夏輕嗯了聲,“是他讓我來的,晚晚,我知道你現在心底在想什麼,隻是”

“隻是你也有心無力幫不了我,我也沒法自救隻能認命對不對?”許晚晚見白夏神色為難,她輕笑了聲,“其實我沒有你們想象中那麼難受,不管怎麼說,我跟許舜陽都朝夕相處了十幾年,而且我是喜歡他,到現在都沒有放下過,我不是在難過他囚著我,我隻是有點弄不清楚事情怎麼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從她出獄後,她就處處躲著許舜陽和顧茹菲,許家更是不想踏進一步,原本都好好的,他們分道揚鑣成為了兩條平行線,她專注於創作,寫寫劇本,在劇場跑跑腿打打雜,許舜陽也如願以償找回了失去了珍寶。

他們本來相安無事,可以各自得到想要的幸福,盡管那個時候的她心如死灰。

後來後來就徹底亂了,她和許舜陽稀裏糊塗的就發生了關係,她不敢再去接觸邢子東,也不敢開口說出真相。

“那你恨他嗎?”白夏直切要點。

許晚晚神情呆滯了會兒,苦笑著搖頭,“我不知道,其實我自己也很亂,我知道他不會真的傷害小臣,他隻是用小臣來控製我,我不懂,他為什麼要控製我。”

“你信不信,他喜歡你?”

她點了點頭又輕輕搖頭,“我信,但是他的喜歡有多少能占多少分量我不知道,當我知道顧茹菲回來的時候,我自己都是懵的,更別提是他幫顧茹菲報仇找到了我家人身上,我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最合適。”

“我說的有點亂,你能明白嗎?”許晚晚昔日充滿靈氣的眸空洞枯寂,“我什麼都不記得,我不記得我有什麼家人,他將我帶回家的時候,我真的什麼都記不清了,我隻記得他說以後他就是我的家人,許家就是我的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