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帆出聲輕笑著說道,一臉壞笑又期待的看著周若卿,仿佛她真的要對葉帆告白似的。
看著葉帆滿臉期待的神色,周若卿不由得黑了臉。這個葉帆就知道不正經,一點都不知道好好的正常的說話。偏偏又那麼多層性格,真的是
“饒了他吧,他也沒有對你怎麼樣不是麼。”周若卿有些猶豫的抿了抿嘴,最後還是開口說道。
葉帆表麵上滿臉笑容,但是眼中的不爽華鐵義看的分明,不免有些擔心他收不住手,不過想想他一向有分寸,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去動手勸說。
“王子健是吧?”
葉帆看著王子健不冷不淡的說道,說出來的語氣卻讓王子健不由得變了臉色,一臉的驚恐,旁邊的扶著他的小弟也不由得發抖。
“誰讓你被扶著的,你倒怪輕鬆的,鬆開!”
葉帆冷哼一聲不爽的說道,他的風度和原則讓他沒辦法對妹子發火,便隻能衝著這個源頭發發火嘍。
王子健打了個踉蹌,身邊的小弟迫於葉帆的壓力立刻鬆開了王子健,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王子健一下子跪在地上,險些臉著地。
刺骨的疼痛襲來,王子健剛想大喊卻被葉帆的一個眼神給瞪得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大膽,是何人傷我侄兒,速速報上名來!”
一個渾厚有力的聲音突然從葉帆的身後響起,緊接著一股強大的力量就直衝衝的襲向葉帆。
華鐵義臉色不由得有些沉重,這股力量是真氣?沒想到這種小小的地方還有修煉武鬥式真氣的人!
這個世界上是有修煉者的存在,武鬥式真氣是真氣的另一種形式的存在。真氣也可以救人命,可以鍛造自身的經脈,可以殺人成為一股力量,有的人對於醫術完全沒有了解,就一心鍛煉力量,漸漸的真氣就變得十分強大,這個人也將十分善戰。
可是這股真氣終究是個雞肋,無法治療,也就意味著戰場上無法自我醫治,更意味著隻有一條命。所以除非足夠強大,其餘的這種人一旦被發現基本上都是死亡的份,也便稱為武鬥式真氣,此乃後話不提。
真是沒想到這種小小的城市竟然有這種的修煉者,但看起來此修真者是在初級階段吧。
即使葉帆很厲害,可是畢竟還小,師門修的也都是內勁,華鐵義不免有些擔心招架不住。
葉帆一個閃身閃了過去,站在了華鐵義的身邊。
“你搞的定麼?要不我上?”
華鐵義擔心的說道,現在師傅和師姐不在,照顧葉帆是他的責任,他不能讓葉帆出任何的意外,他可是師門的根本和未來的希望。
“老頭,別忘了我比你強大的多。”葉帆淡淡地說道,目光灼灼的盯著那個方向。
“我知道,可是那個人實力未明,你不能出事,我上去拖住他,你找機會在打敗他。”華鐵義謹慎的說道,他不知道怎麼說才好,這種方法他也不屑,可是葉帆才是第一位。
葉帆看著那個方向逐漸閃出一個人影扶著王子健,一臉緊張的模樣,不由得嘴角勾起了一抹令人驚心動魄的笑容。
“老頭,師父曾經說過,一個人若想成長,首先就要不懼怕一切的未知的所有。你太過謹慎,不敢去拚命,不敢去嚐試任何未知的事情,隻敢按照已經設定好的來,這也是你為什麼不進步停留在這裏的最根本的原因,你還記得這件事麼?。”
說完葉帆又看向了來人義正言辭的說道:
“來者何人自己報上名來,今天我葉帆替天行道,就是打了又能怎麼樣,對於這種紈絝子弟,就該被打。對於你這種人。就該被揍!”
本來以為是想要帥一把,卻沒想到還是帥不過三秒。
剛才葉帆的笑容和模樣卻被華鐵義和周若卿記在了心底。那個笑容,那樣子散發光彩的葉帆,那樣不一樣的葉帆,讓兩人都不禁發愣。
華鐵義見葉帆這樣無奈地搖了搖頭,但是心裏也在問自己難道是自己老了嗎?畢竟葉帆說的確實沒錯,有的時候並不能膽子太小了,有些事情確實需要去拚命,所以華鐵義沒有在說話,隻是看著葉帆看著事態的發展。
隻是想起來以前,在師門的時候,華鐵義剛來沒多久,去那裏做什麼都是顧首顧尾的,什麼都不敢做,什麼都不敢說,隻是聽著師傅的命令照顧著葉帆和他的師姐。
這樣長期下去當然不行,所以很快的,他的修煉就遭受到了阻礙,一直停滯不前,讓人恨不得急死。
那段時間是華鐵義最陰暗的時光,不,也許說陰暗不恰當,應該說是他最沮喪的時光,做什麼都不順,越是沒法突破越是不敢做。那時候葉帆進步飛速,華鐵義又是照顧著他的人,眼睜睜的看著他的進步自己卻停留在原地的感覺不要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