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讓她來的?"墨西玦看著眼前的便衣警衛,語氣淡漠。
"墨,墨少,我也是受人所迫啊。"那人低著頭,燈光的照射下,他手腕上的手表不斷地閃著光,看得出來,他在發抖。
墨西玦的唇角勾出一絲冷漠笑意,"很好。"
他手一伸,局長已經把一疊資料遞給了他。
墨西玦翻了翻資料,抬起眼瞼,語氣中充滿了譏諷,"你的成績不錯啊,擅離職守,虐待囚犯,收受賄賂?"
那人差點快要軟倒。
"局長,你說,按照法律來說,該如何處置呢?"墨西玦把文件丟到一邊,話鋒鋒利。
"嚴懲不貸。"局長沒有細說,隻是說了這四個字。
"這種事最好不拖。"墨西玦說著,站了起來,"相信明天早晨的早播報可以看到了。"
"墨少盡管放心。"局長再一次保證。
墨西玦沒有說話,直接離開。
維德在門口等他,墨西玦淡淡地問道:"她呢?"
"言小姐想要進去看,但是並沒能進去,現在在車裏等您。"維德懂得墨西玦的意思,一五一十地回答。
墨西玦臉上並無異色,隻是淡漠地點點頭,上了車。
她靠著車窗,雙目閉著,像是睡著了。
墨西玦就把她抱進了懷裏,言小諾囁嚅一聲,醒了過來,語氣中還帶著剛剛醒來的慵懶,"事情辦完了?"
"嗯。"墨西玦應了她一聲,唇落在她的額頭上,"累了就再睡一會。"
言小諾甜甜地笑了,"剛才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沒想到隻睡了一小會兒,現在一點都不困了。"
"那說明你睡得深。"墨西玦揉了揉她的小手,"還好,不冰了。"
他的手跟暖手寶一樣,一直被他握著,再冰的手都能被溫暖。
言小諾任他握著自己的手,微微地笑。
墨西玦湊過來輕吻她的唇角,薄唇慢慢地描繪她的唇線,貪戀她此刻的甜美,"你今天很乖。"
"我以前不乖?"言小諾眨了眨眼睛,如精靈一般。
墨西玦笑了,這一笑如寒冰初化,萬裏雪飄霎時間變成春風化雨,"你這句話就很不乖。"
言小諾往他的懷裏靠了靠,笑著問道:"那你是希望我乖,還是希望我不乖?"
"沒有男人會希望自己女人不乖。"墨西玦淡淡地回答她,"不過太乖了也沒有什麼意思。"
"說了跟沒說一樣。"言小諾小聲地嘟噥著。
"你想做一個乖女人,還是想做個不乖的女人?"墨西玦沒有理會她的抗議,反問了一句。
言小諾想了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想太乖。"
墨西玦揉了揉她的頭發,把她抱在了腿上,"在我麵前要乖,其他人麵前你想怎樣不乖都可以。"
言小諾怔愣地看著他,好像並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墨西玦隻把她抱得更緊,車子一路平穩地飛馳,很快把他們送回了恒安別墅。
"我下午下了課要晚回來一會兒,我報名了學生會競選。"言小諾進了房間,對墨西玦彙報自己的行蹤。
墨西玦挑了挑劍眉,"學生會?"
"嗯,競選學生會幹事。"言小諾對他說道,"據說選上了可以加學分。"
"我直接讓他們把你的學分加滿,免得麻煩。"墨西玦淡淡地說道,心裏有些不滿,放著他這棵大樹不乘涼,偏要自己走歪路?
"不用了吧,太打眼了。"言小諾站在那裏,小聲地說道。
墨西玦冷哼一聲,"打眼?"
言小諾低著頭,語氣很委屈,"我已經報了名了,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肯定會說三道四的。"
"你真麻煩。"墨西玦最終還是對她委屈的樣子選擇了妥協,黑眸中卻略過一抹精光。
居然敢對他的女人說三道四,真是欠了教訓!
言小諾不知道他想的這些,聽到墨西玦的話她輕鬆了許多,總算他同意了自己去競選。
吃完了中飯,她去上課,依舊是各種各樣的目光,她統統免疫,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卻發現自己的座位上堆滿了東西。
仔細一看,是各種禮物。
言小諾皺了皺眉,付璟瑤攤了攤手,表示很無奈,"別看我,我一來這些東西就已經堆在這裏了。"
"搞什麼呀,這還讓我怎麼上課?"言小諾隻好把東西都放到桌洞裏麵去,結果桌洞裏也堆了一堆。
她隻好把那些東西都放到付璟瑤的桌子洞裏,這才勉強騰出來一個自己的座位。
"要不要拆開看?"付璟瑤拿了一個粉紅色的包裝精致的禮物盒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