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諾輕聲笑著說道:“要不,我們也去吃一點?”
墨西玦正想說話,門就響了。
言小諾去開門,隻見玲子端著餐盤站在門口,她說道:“樓下都是人,我就把飯菜送到這裏來了,墨總還有傷在身,就在這裏吃吧。”
“也好,我們正想著嚐嚐你做的飯菜。”言小諾笑著接過了餐盤。
玲子笑了笑:“不打擾你們吃飯了,我先下去忙。”
言小諾點點頭,轉身把餐盤放在了桌子上,招呼墨西玦過來:“這豆幹是自家曬的,野菜是挖的,餅是烙的,快來嚐嚐。”
墨西玦見她說的有趣,走過來坐下嚐了嚐,風味很是獨特,他點了點頭:“不錯,若是按照這個路子走,以後必然很好。”
言小諾也覺得不錯,兩個人吃完了飯,墨西玦說道:“回去吧。”
“好,你也該換藥了。”言小諾依言起身,跟玲子一家打了個招呼。
玲子的婆婆喜笑顏開的,不住地說道:“多虧了墨總的指點,今天一中午的生意就比以往多了一大半,太謝謝你們了。”
言小諾也沒有想到效果會這樣的明顯,倒是著實把她驚訝了一下,“能有這樣的開門紅,以後肯定紅紅火火的。”
“家裏也沒什麼好東西,這些是自家做的,你們拿回去吃。”玲子的婆婆把一大堆的東西往言小諾的手裏塞。
言小諾連忙推辭:“阿姨,我們實在吃不了這麼多”
“沒事沒事。”玲子的婆婆一直往言小諾的手裏塞東西,又說道,“墨總受了傷,我讓力子給你們送過去。”
力哥就笑著說道:“小諾,別推辭了,這是我們的一番心意。”
言小諾這才沒有再推辭,隻好謝了又謝。
墨西玦和言小諾回到小院,力哥放下了東西,又說了兩句話才離開。
隨行的醫生進來給墨西玦換藥,言小諾在一旁看著,見墨西玦的傷口處黑乎乎的一片,不禁問道:“這是什麼?”
醫生見她發問,不敢怠慢,連忙回答:“是傷口結的血痂。”
言小諾點點頭,輕聲問道:“傷口還沒開始愈合麼?”
“傷口會在裏麵愈合,同時血痂也會慢慢地脫落。”醫生說道,“少爺身體本來很好,恢複起來也快。”
“好了。”墨西玦打斷了醫生的話,說道,“藥換完了,你們出去吧。”
醫生留下了要吃的藥,就依言離開了。
言小諾去給墨西玦衝藥,然後服侍他喝藥。
“這個院子你打算怎麼辦?”墨西玦喝完了藥,把藥碗放在桌子上問言小諾。
言小諾想了想,歎了一口氣:“如果可以,我想就這樣一直放著。”
墨西玦蹙了蹙眉,說道:“以後這邊的人會越來越多,還是找個人來看院子比較好,有什麼事也能通知你一聲。”
言小諾就想到了呂阿姨,對墨西玦說道:“我想讓呂阿姨來守著這個院子。”
“她一個女人能守住這個院子麼?”墨西玦輕聲問道。
言小諾覺得這話很有道理,她想了想說道:“等呂阿姨探親回來,我跟她商量商量。”
墨西玦覺得這是言小諾的事情,他還是不要過多地插手比較好,“有什麼要我幫忙的,你盡管說。”
言小諾微微一笑:“我知道了。”
午飯過後總是有點精神倦怠,言小諾就把自己的房間給收拾了一下,讓墨西玦在自己的床上歇息。
墨西玦沒有立刻上床上歇息,而是打量著房間裏的擺設。
陳設極其簡單,他倒是對她書桌上麵的照片產生了興趣,拿起那個舊相框看了看。
翻過來一看,相框的後麵寫著一行字,雖然筆力稚嫩,但是字跡還算工整。
墨西玦蹙眉:“誰是小包子?”
言小諾心中一跳,說道:“兒時的玩伴而已。”
墨西玦冷哼一聲:“是陸霆吧?”
言小諾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小包子?”墨西玦嗤之以鼻,“叫的真惡心。”
言小諾無語。
隻聽到墨西玦又說道:“不行,你都對他有昵稱,我都沒有!”
言小諾目瞪口呆地說道:“那不是昵稱,是外號。”
“我不管,我也要你給我起一個!”墨西玦緊緊地捏著那可憐的相框,神情冷峻。
言小諾被他的話給嗆到,哪有人要求人家給他起外號的?
墨西玦見她咳嗽,神色更加不好看。
言小諾就說道:“那就叫小竹竿?”
墨西玦的手一鬆,相框就落在了地上,隻聽見“砰”的一聲,相框四分五裂。
言小諾嚇了一跳,連忙彎腰去撿,卻發現已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