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諾的臉蛋兒還有點涼,忽然貼在他結實又熾熱的胸膛上,兩個人都顫了一下。
細膩的肌膚相互廝磨,火花蹭蹭蹭地往外冒,灼熱了彼此的呼吸。
言小諾動了動,鼻尖輕輕地掃過,墨西玦隻感覺到胸口傳來一種微微的癢,卻是撓心撓肺的那種,他的腿立刻曲了起來,雙手把她捧到了自己的麵前。
“小妖精。”墨西玦望著她的水眸,那裏晶亮晶亮的,滿滿地含著對他的情意。
這眼中的情意比什麼都珍貴。
言小諾想著,而他剛才被她蹂躪過的薄唇就近在眼前,她一個沒忍住,小粉唇就再一次貼了上去。
她不知道為什麼,換了從前,她定不會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動去吻他。
更不要提在別人麵前。
隻是突然,突然覺得自己好愛好愛他,這種念頭一起,直如翻天覆地一般,那種甜蜜到心悸的感覺,攪得心肝肺都要纏在一起,就如此刻他們在沙發上的緊緊相擁。
墨西玦好想就這樣把她揉在懷裏,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讓兩個人完全在一起,再也不會分開。
可她的嬌嫩讓他又想好好地疼愛,珍重以待。
這種矛盾的感覺讓他如置身在冰火之中來回煎熬,俊美無鑄的臉上,泛起了一種潮紅,汗珠也從他的鋒利臉龐滾落下來。
言小諾咬一咬嘴唇,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我,我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她羞得不行,聲音也在打著顫兒。
墨西玦的心如雷一般,咚咚咚地跳著,理智此刻已經完全被占領,他的手指一用力,隻聽見“嗤啦”一聲,一聲布料被撕裂的聲音,她感覺身體一涼。
天啊,他一隻手,就把她身上的長裙給撕成了兩半?
這是要多大的力氣?
言小諾還來不及思考,就感覺到自己已經要被占領。
眼看著船都要進港了,外麵傳來了聲音:“少爺,璿小姐醒了,說是想要見你和言小姐。”
言小諾一聽到璿璣夫人醒了,立刻就從墨西玦的身上起來,看著自己支離破碎的衣服,她忙上樓去主臥換衣服。
墨西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袍,冷聲回答:“你們去備車。”
維德管家是何等的聰明人,立刻把門口的侍女都支走了。
不到十分鍾的時間,言小諾就挽著墨西玦的手臂從客廳裏麵走了出來。
兩人一起上車去看璿璣夫人。
聖蘭地的病房裏,璿璣夫人躺在病床上,而付璟琛已經離開了,取而代之的是簡茗現在陪在她的身邊。
墨西玦到的時候,看到付璟琛不在,也沒有多問什麼。
言小諾走過去,望著璿璣夫人的羸弱臉色,心中酸酸的,“璿璣夫人,你,你還好麼?”
璿璣夫人原本如花般一般嬌美的唇,此刻就像幹花一樣,勉強地勾起了一個弧度。
她很不好,非常的不好。
言小諾這個角度看過去,能夠看到璿璣夫人臉上那已經幹掉的淚痕。
縱然她是世界首席設計師,縱然她是墨家三小姐,她向來是光芒璀璨、自信滿滿,可是現在的她,隻是一個失去了愛人和孩子的可憐女人而已。
“小諾,二哥。”璿璣夫人輕輕地開口,聲音輕若鴻毛,“我已經沒事了。”
墨西玦低聲說道:“小璿,我想把你送到一個地方,那裏沒人能找得到,會有人好好地照顧你,你且在那裏休養一段時間吧。”
璿璣夫人沒有任何的反對,“好。”
言小諾隻覺得,此刻無論說什麼,她都不會有任何意見的。
那感覺像是,什麼都已經無所謂了一樣。
但願阿黛爾能夠好好地照顧她,服侍過伊芙蓮娜公主的人,應該能夠陪著璿璣夫人度過這樣的一段難熬的時間吧。
墨西玦覺得聖蘭地療養院也不是久留之地,雖然負責給璿璣夫人打胎的醫生是墨西玦的心腹,但是這裏畢竟也是人多是非多的地方。
璿璣夫人當即被送到了阿黛爾那裏。
車子停在山下的時候,簡茗突然輕聲說道:“我就不上去了,小諾,辛苦你扶一下璿璣。”
言小諾點點頭:“也好。”
這個地方,連維德管家都不知道,少一個人知道,總是好的。
還好山路不遠,言小諾也沒覺得很累,璿璣夫人一路都是麵無表情、沉默寡言,但是到了阿黛爾那裏的時候,她還是驚訝了一下。
“二哥,我們為什麼要在這裏停下?”璿璣夫人看著四周,這不過是一片很平坦的草地而已。
不對,這個草地不一般,她是設計師,她能看出來這裏人工開鑿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