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些奇怪的夢,夏芷逐漸習慣了每天晚上那些奇奇怪怪的夢了。她將淩亂的黑發理了理,拿起手表,鬆了口氣。這時窗外一聲車鳴引起了夏芷的注意,莫易從黑色的吉普中探出頭來向夏芷打招呼,似乎很多東西都是這樣,生活不會讓自己處於一種無所適從的狀態之中,微弱的陽光被雲層遮得隻剩下發絲一樣的光芒,透過路旁的梧桐落下斑駁,莫易白色的忖衫在清晨的微光中給人一種模糊的感覺,夏芷覺得這一切似乎太不真實了,一直以來她就希望有一天窗前有個男孩在等著她一起上學,可是當夢中變成現實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是如此地不適應。
當黑色的吉普停在學校門口,莫易繞過車前為夏芷輕輕地將車門打開,無數人投來詫異的眼光,打量著莫易少年獨有的幹淨的麵龐,莫易沒有管任何人的眼光而是將夏芷的手握在手心溫柔地說道:“走吧!”夏芷嬌羞地低下頭說道:“我們是不是太張揚了?”“有嗎?”莫易說著將夏芷摟在懷中向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在進教室的時候夏芷注意到平時應該炸開鍋的安佑匆匆忙忙地從他們身前走過。
“安佑。”夏芷叫了一聲,安佑沒有回頭,直到夏芷將安佑拉住之後安佑才慌過神來:“夏芷,早啊!”
“你怎麼了,這麼匆忙,叫了你很多聲!”
“噢,對不起,沒注意到,我要去看我姐。”
“安朵怎麼了?”
“昨晚上我姐好像被嚇著了,學校旁邊的酒吧死了三個人你知道嗎?”
夏芷感到很驚訝同時有著不好的預感,而旁邊的莫易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我姐是目擊者,昨晚上被幾個警察送回來的時候就一句話不說,不管老爸老媽問什麼都不回答,今天早上一大早就來學校了,爸媽不放心叫我來看看。唉……母老虎陳安朵變成了小貓咪比任何時候都可怕!”
“安朵……我能去看看她嗎?”安佑咬了一下嘴唇,手不自覺地摸了一下後腦勺說道:“其實,我一直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你們這段日子已經好久沒有好好說過話了,我不知道你去了會不會不自在,你知道我姐的脾氣的,人小氣不說最重要的是不講理……”
“我隻是很擔心她,安朵雖然脾氣大,但是她內心確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強大,我隻是看看她,她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嗯……那好吧。”
安朵一個人坐在教室裏,看著窗外的老張和幾個警察,使勁地揉著頭上栗色的頭發,煩躁地將抽屜裏的書拿出來,幾秒鍾將厚厚的地理圖冊翻完,這時正好安佑進來了。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