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吳老的法力很高強,但是麵對這麼一群吸血鬼的進攻,吳老還是沒有多少勝算的。
幾次攻擊之下,吳老已經處於下風了,看來這群吸血鬼應該是此次來參加三界大會的蒙式兄妹的人。其中那個戴著眼睛,站在一旁的人應該是他們的指揮者。
吳老已經體力不支,嘔了一大灘鮮血,臉色虛弱,沒想到這次會栽在這群小吸血鬼手上。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吳老還是有準備的,她掏出包裏的最後一張符咒,打算和這群吸血鬼同歸於盡。
就在吳老準備點燃符咒的時候,周圍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從高樓落下,顯然他們是驅魔者,還帶著他們的戰士。
這群戰士想來是通過特殊訓練的,所以作戰時及其勇猛,那群吸血鬼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很快幾個吸血鬼已經死在了他們的木樁下。
最後,驅魔者將戴眼鏡的男人抓住,他野獸一般的獠牙嘶吼著。就在這時,從驅魔者中走出一個中年男人,金絲鑲邊的眼鏡下,一雙洞察秋毫的眼睛,薑維鴻抬了抬眼睛看著那個被製服的吸血鬼說道:“三界大會馬上就開始了,可是你們在成都市裏肆意妄為,幾次三番觸碰我們的底線,你們這些吸血鬼做事就是不計較後果,你們不怕三界審判,我們也不會對你們手下留情。”
受到威脅的吸血鬼微微一笑,似乎很有把握地說道:“如今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你們這些驅魔者就不要垂死掙紮了,反正這人間早晚會被我們掌控,你們……”
吸血鬼還沒有說完一根木樁已經插入他的心髒,薑維鴻眼神中全是鄙夷:“一群自大妄為的家夥!”
“不用!我自己來!”吳老拒絕了薑維鴻的手,自己費勁地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扶著牆壁向前走去。
“這麼多年了,您老還沒有原諒我?”
身後的話語是那麼蒼白,在黑夜霓虹燈下如同這夜風,吹過刺骨,卻也不留痕跡。吳老停了下來,仍然沒有回頭,薑維鴻似乎還在期待著什麼,但是老人孤獨而冰冷的背影卻沒有同情他。
吳老冰冷地說:“當你離開阿憐的時候,你難道沒有想到過,多年後的自己會在這裏苦苦哀求我這個老婆子?”深夜的寒風中,老人的身體似乎在顫抖,而身後的人躲在高樓的影子當中,在這黑夜的淩冽當中,他仍然一直沒有從那陰影中走出來。
“我知道,那時候的年輕氣盛留下的苦果,現在再怎麼樣也必須硬塞下去。以前做了許多錯事,現在怎麼彌補都沒有用了,您放心,我一定會救那個孩子,讓阿憐在九泉之下安心……”
深夜的狂風卷落老人如同枯樹一般臉頰上晶瑩的淚珠。
“你要知道,你不是給阿憐贖罪,你要贖罪的是你自己。”
“……”身後的人影顫抖的嘴唇,最終還是沉默了。
老人逐漸走近這高樓的陰影當中,今天本來路過看見一個不知死活的小鬼,沒想到最後卻將多年內心的傷疤接了下來。薑維鴻這個名字,在老人的內心中不知道已經塵封了多少年,如今提起來,自己可憐的女兒那絕望的麵龐再一次浮現在腦海中。
現在,老人唯一的期望就是,安佑那個孩子能夠逃過這一劫。
而另外一邊的南海,安朵和羅章已經到達,但是兩人對於夏芷她們根本沒有任何頭緒,隻有在海邊轉悠了幾天,唯一得到的頭緒就是癮君子俱樂部,但是按照安朵和羅章的身份,根本進不去。
現在,蒙脫的靈魂被困在安佑的身體裏,由於人類肉身的束縛讓蒙脫無法很好地使用自身的能力,所以他現在必須找到自己的肉身。但是瑰現在擔心自己族人的安危,根本不願意將蒙脫肉身交出來,珍珠本來想控製瑰說出來,但是蒙脫也不願珍珠傷害她,所以一行人在海南暫時被停留了下來。蒙式一族發動很多人搜尋蒙脫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