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明顯是騙我的,她沒有幫我,真正幫我的人,其實是朱玉倩。難怪她要讓我立字據,麻痹的,那個死婆娘!
“你怎麼了?”看到我臉色不對,朱玉倩就問。
我複雜地說:“嗬嗬。沒什麼。謝謝你。別蹲著,那有凳子,坐凳子上吧。對了,我被抓這件事,對集團的形象是不是很惡劣?”
朱玉倩捋著頭發說,沒事,我已經將你的事情發了公告,說你隻是協助警方調查一件案子,我們盡快找到黃苗苗誣陷你的證據,隻要你回到集團,謠言就會不攻自破。
後來朱玉倩待了不久時間,就離開了分局,司徒靜則拿著筆錄本,一本正經地走了進來。用餘光輕輕地掃了我一眼,假裝隨意地問:“朱玉倩跟你說了什麼?”
我咬著牙說:“讓我配合你們調查,其他沒說什麼。”
聽到我這樣說,司徒靜明顯鬆了口氣,這個舉動就證明她心虛,接著她又高傲地說:“她說的很對,你隻有配合我們調查,這件案子才能盡快得水落石出。好了,說說那天是什麼情況吧。”
我真氣得牙癢癢,可被固定在審問椅上,又實在沒有辦法收拾她。最後我如實將那天的情況講述一遍,末了我說我口渴,想喝水,讓她幫我拿杯水進來。
“你讓我伺候你?!”司徒靜鼓著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我說端杯水都算伺候,那下人也太好當了。司徒靜氣得不行,最後抱怨了幾句,才出去給我端了杯水進來,“張嘴!媽的,也不知道姑奶奶上輩子做錯什麼了,居然要給你喂水喝!”
我說你完全不用這樣啊,把我手放開,我自己喝,你喂我我也挺不好意思。隻要司徒靜放開我的手,我就能教訓她。
“萬一你畏罪潛逃咋辦?”司徒靜說。
我他媽真想一頭撞死,說我有必要嗎,我再強調一次,我根本就沒強奸黃苗苗。再說了,就算我想逃跑,可腳還被鎖著呢,咋跑?
“恩。諒你也沒那個膽兒。”司徒靜說著,就將我雙手放出來了,我閃電般出手,一下摟住她的腰,使她緊緊地貼著我,與此同時,就將右手插進她的褲兜。
司徒靜嚇得花容失色,吼道:“王八蛋,放開姑奶奶!連我你都敢碰,我看你是活得不賴煩了吧!快放開我!”
司徒靜可能以為我想占她便宜,虧她想得出來,警察局的審訊室裏,我占女警便宜,我是不想活了吧?其實我是想把那張字據拿出來撕了,可掙紮中,難免會產生觸碰,比如我猛地將右手插進她的褲兜,而褲兜又挺深的,似乎讓我摸到了不該摸的,司徒靜暴跳如雷,可我沒找到字據,就不放手。
右邊的褲兜裏沒有字據,我又摸左邊的褲兜,司徒靜忽然大吼道:“來人呀,救命!”
警察局別的沒有,但警察挺多的,聲音剛落地,一群警察就衝了進來,看到司徒靜被我摟著,似乎是在揩油,那些警察直接衝上來揍我,由於審訊椅的原因,我躲都沒處躲,一會兒工夫,就鼻青臉腫了。
司徒靜趕緊說:“行了,你們都出去吧!”
一個男警指著我警告道:“我看你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連咱們政委的便宜都敢占,我要不是警察,今天非打死你不可!”然後重新將我雙手鎖住。
此刻,我真想哭!
等那些警察走出去,司徒靜關上門,忽然一笑道:“你是不是想找這個?”然後就把字據拿了出來,竟然在衣服兜裏,媽的。
我都快氣炸了,怒道:“司徒靜,你他媽就是個騙子!明明是朱玉倩幫的忙,你居然說是你在暗中幫我,讓我給你道謝就不說了,道謝就道謝吧,反正我也不會少塊肉,可你還讓我立什麼狗屁字據!趕緊把字據撕了!媽的!”
司徒靜聽到這話,臉色忽然一冷,走過來將凳子放在我前麵,右腳踩著板凳,霸氣地衝我說:“你再吼一聲,我就揍你!你信不?”
我不吼了,就說:“留著就留著吧,反正我也不會認那張字據。”
“這可由不得你。”司徒靜收斂起殺人般的氣息,“沒讓他們打死你就算不錯了,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別自討苦吃。表現好,我就盡快把案子調查清楚,不然,我拖他個十天半個月,急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