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尋看著那個女人的側臉卻是覺得有幾分眼熟,雖然光線不甚明朗,但仍看得出她的不願意,隻是身上好像沒什麼力氣反抗,感覺有些怪異。
再看他們獐頭鼠腦,眼神閃爍的樣子,千尋越發覺得不對勁,不由放下酒杯,站起身來,朝他們走去,“等一下。”
自他們的包圍圈裏,一聲微弱的呼救流出來,“救我......”
那兩人立即換了臉色,變得凶神惡煞,朝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別多管閑事。”
千尋輕輕一笑,“閑事?我還真管定了。”
反正自己身後有這麼多有能耐的男人,還怕幾個小混混不成?人果真是種仗勢欺人的種類,不過,仗勢又怎麼了,仗勢打惡人,不為過吧。
“知道我是誰嗎?”染了一頭黃發的男人,陰沉著臉色,想裝酷,用氣勢壓人,卻改不了流氓地痞樣。
“你們是誰我並不想知道,但我認識她,你不是她男朋友,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千尋一語揭穿他的謊言,並且厲聲嗬斥,“所以,放開她。”
“如果我不放呢?”黃毛調子高子掛起,甚至毛手毛腳地想要摸上她的臉,“小妞兒,你更漂亮,要不,以你換她,陪哥幾個玩玩?”
千尋怎麼可能讓他得逞,往後一退,躲過了鹹豬手。
白無邪同情地看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紀大爺的女人也敢調戲,真是不想活命了。
這不,一隻杯子準確無誤地就擲在了黃毛的腦袋上,立即痛得他眼冒金星直跳腳,罵罵咧咧道,“他媽的誰砸的老子,有種的別暗器傷人,給老子滾出來。”
“滾出來又怎樣?”紀君陽如同幽靈一樣已近在他身旁。
“你他媽的哪路的,連老子也敢砸,你知道老子是誰的人嗎?”黃毛摸著頭上的包,氣焰依舊囂張得很。
紀君陽冷冷一哼,“砸你隻是個開始。”
黃毛還沒來及看清楚他是怎麼出手的,就聽見自己的胳膊哢嚓一聲斷了,緊接著便是撕心裂肺的痛傳遍全身,疼得他有如鬼哭狼嚎般哇哇直叫,滿頭冷汗地跌坐在地
“你他媽的到底是誰,連老子都敢動,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
他的同伴風雲色變,將身體虛軟的女人推倒在地,揮手就打過來,紀君陽不過一拳一腳就將他擊倒在地,痛得他全身痙攣,隻剩下嗷嗷大叫。
慘叫聲驚動了隔壁的客人出來觀望,也招來黃毛他們的同夥。六七個男人凶神惡煞地衝了進來,本來還算寬敞的包廂這下顯得有些擁擠起來。
黃毛雙手無力地垂著,但嘴上的功夫依舊氣勢不減,“就是他,把我胳膊折了,給我打,我不光要他手斷,還要挑斷他的腳筋。”
如此殘忍的話,經他的嘴,如同家常便飯一樣,千尋想來如果自己剛才不加以阻止的話,現在倒在地上的這個女孩子就不知要麵對怎樣的命運了。
那些人亮起了家夥,寒光閃閃地逼近。
紀君陽將千尋護在身後,他這邊的人,怎麼可能看著老板和老板娘被威脅,撲啦一下全都跳了出來。許是這氣勢震懾到了那些人,沒有人敢輕舉妄動。
白無邪倒是老神在在地坐在原處,“衝這麼多人上去幹什麼,全擠在門口當肉餅啊。也不知從哪蹦出來的這幾中小跳蚤,壞了老子的興致。小海,給你個表現的機會,既然他們皮癢了,那就好好地給他們撓幾下。其餘的,都給我退回來。”
小海早已躍躍欲試,起身時就將一個空酒瓶子握在手裏,這會是在掌心裏敲了敲,“想打架是嗎?老板,何必讓您親自動手,交給我就行了,這些人皮緊,不過是鬆鬆肉,放心好了,我一定替您料理得服服貼貼。”
“你小子也太狂妄了吧。”有人拿著刀指著小海。
小海笑道,“是我狂妄還是你們太不自量力,打過了不就知道了,不過這地方也太小了,打得不過癮,要不,出去較量較量?”
“想找幫手是不,你以為我們會這麼蠢?兄弟們,給我上,先挑了這幫人給大哥報仇。”
接下來的,自然是一陣激烈的打鬥聲。小海以一敵七,遊刃有餘。
紀君陽將千尋護在身後,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千尋倒是並不擔心小海打不過這些人,紀君陽和白無邪身邊藏龍臥虎不知多少能人,再說了,能讓白無邪這麼輕鬆點名去應戰的人,能差到哪裏去?所以她就安安心心地躲在自家老公的身後,看這群臭流氓如何倒地。
門外觀望的客人不敢靠近,但這邊的異樣還是驚動了KTV裏的保安,然後很快老板趕到場,一看到房間裏的情況,立即涮白了臉,心裏直哀嚎。
隻見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些哭爹喊娘的角色,都是江城裏有名的古惑仔,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街頭小混混團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