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餘生,餘生的餘,餘生的生。
三年前我愛上一個男人,他叫魏然,當初是一家快要倒閉的公司經理,想要跳槽到我父親的公司,而我被他吸引,不顧父母反對同他結婚。
好在一切都比較順利,如今肚子裏懷有他三個月大的寶寶,而他也算爭氣,三年來逐漸接任了我父親的公司,將公司經營的很好。
這一天我照舊在醫院做完產檢,從醫院出來上了車,司機的神情竟然有些驚訝,問我怎麼今天的產檢這麼快,我笑著說今天人少,便讓司機驅車回家。
我下車回家,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剛開門走到玄關處,就聽到屋子裏響起一陣陣連續不斷的奇怪聲音。
嬌喘!
是女人的嬌喘聲!
我瞬間石化在原地,更幾度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魏然~你輕點兒,啊快點兒”裏麵的女人柔聲嬌喘著。
“你到底是要輕點呢,還是快點啊!”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也不斷傳出。
站在大廳,我瞪大眼睛看著緊閉的臥室門扉,渾身竟忍不住的開始顫抖。
慌亂中,本該前去捉奸在床的我卻懦弱的選擇了逃避。
我宛如喪家之犬轉身逃離出了家門,妄想將這殘酷的現實關在門外,殊不知,隻因為我的一念之差,卻為我自己埋下了禍根。
晚上九點,我的回到家中,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腹中骨肉已有三個月,我不想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爸爸!
同時,心裏又抱著等寶寶出世魏然就會迷途知返的僥幸心理。
半個月的某一日午飯後,魏然突然從我身後抱住我,說讓我參加今晚公司的宴會。
可近來幾天我總覺得身子乏力,頭暈的厲害,但想到公司是我父親一手打拚下來的,如今我父母退居二線將公司交給魏然,我這個做夫人的也該去打個照麵,便答應了魏然。
八點左右我出現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一個服務生將我帶進宴會大廳,遠遠我便看見魏然,他穿著一身名牌西服,舉手投足都是成功男士的氣概,全然已經沒了當年的落魄摸樣。
他帶著我敬了幾杯酒,周圍人潮湧動,我漸漸發現力不從心,腳軟的厲害,而魏然貼心的扶著我到了酒店裏的客房。
“餘生,你先在這兒休息,我應酬一會兒就來。”
我點頭,頭暈的厲害便直接和衣躺下。
半夢半醒間,我聽到門口響起腳步聲,腳步聲十分沉重,我以為是魏然回來,剛想起身便被來人一把壓在身下,濃重的酒氣撲麵而來,那人二話不說便開始猛地扒我的衣服。
昏暗中看不見身上之人的麵容,觸手可及的是一件精良襯衣的觸感。
我猛地清醒,抬起手便要將他推開,然而手臂卻使不上任何力氣,這一推便成了小女人家的欲拒還迎。
“嗬,這麼主動”身上之人嘲笑起來,手上加大力氣扯我的衣服。
這分明不是魏然的聲音!恐懼瞬間將我淹沒,我開始大力掙紮,吼道:“你!你是誰!”
衣物被扯得所剩無幾,那人的手掌滾燙,一下子覆上我的皮膚,驚的我尖叫出聲,緊接著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堵住我呼救的聲音。
“來都來了,還有什麼好裝的,大半夜出現在我房間,不就是想讓我睡嗎,放心,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價格。?”
我瞪大眼睛,眼淚大滴大滴第落下來,想要掙紮卻毫無力氣,“我唔不是”
雙腿被大力扳開,緊接著不帶任何猶豫的進入。
“啊不不要”
我絕望的閉上眼睛,疼痛快要將我撕裂,這一刻的屈辱,絕望,痛苦是我此生從未承受過的,還有,還有孩子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