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恐的哭喊起來,回應我的卻是他冰冷的背影和腳步,“不要!魏然求你不要!”
眼見著我要被拖出家門,這一刻我心如死灰,明白他真的要這樣做,“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良久,我再次宛如喪家之犬一般坐在書房,手中拿著魏然寫好的離婚協議書,指甲狠狠的掐入肉中,卻抵不上我心中的萬分之一的痛。
這一刻我突然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僅對我已無半分感情,而且想要榨幹我最後一滴血肉,他根本就沒有良心。
“房子車子你拿走也罷,為什麼連公司也要霸占!公司是我父親一生的心血,你這樣你這樣和強盜有什麼分別!”我憤怒的望著他。
他抄著手臂居高臨下的俯視我,冷笑道:“公司要是沒有我哪能有今天?你既然答應離婚,就趕緊把協議簽了。”
我望著他冷漠的神色,這一刻痛徹心扉,卻想起自己腹中的孩子,哭著央求道:“魏然,孩子真的是你的,能不能,能不能等孩子出世”
“拿一個還不知道跟我有沒有血緣關係的野種來對我進行道德綁架,餘生,不得不說你這一招很low,你不離也行,明天記得留意公司的內網!”他玩弄著手中的u盤冷笑道。
父親一生向來注重顏麵,他們養我不易,況且,最近父親剛做了心髒手術不久,我不能,也不可能讓這這件事傳出去。
我突然明白了什麼,這一刻的自己別無選擇,可是我不甘心,“魏然!你要這樣對我也要問問你媽媽同不同意!”
是的,婆婆住在農村很少來城裏,但是對我肚子裏的孫子十分重視,況且我此前對婆婆和自己的母親一樣,或許
“你想拿我媽來壓我?”魏然一副早就料到我會這麼說神色,轉身就走出書房,緊接著我看到他扶著婆婆走進書房。
我趕緊站起身,局促的喊了一聲:“媽”
誰料婆婆突然從身後拿出一個裝著紅色液體的礦泉水瓶朝著我倒過來,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潑了全身,鼻息間彌漫著濃濃的血腥臭味。
“你這個偷人的賤種!我家然然跟你結婚真是倒黴!給你點狗血去你的晦氣!”婆婆指著我就開始大罵起來。
我的頭發上、臉上、衣服上全是充滿腥臭味的狗血,我張了張嘴,沒想到來自鄉下一向老實樸實的婆婆會突然這樣對我,“媽你為什麼”
魏然在一旁冷眼看著我,對他母親說:“媽,她不同意離婚。”
“什麼?”婆婆尖酸刻薄的盯著我,“賤貨!你偷了人,現在還不離婚?你是想自己走還是老娘趕你走?!”
“我沒有偷人!偷人的不是你嗎?魏然!”
“餘生!你胡說八道什麼!”魏然吼道。
而婆婆聞言更加憤怒,立即轉身不知道從哪兒找出一把掃帚,衝著我就打過來,“偷人的賤貨,我讓你狡辯!讓你狡辯!打死你這個掃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