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位醫生一樣,他被錄了像,而且他手術的那位病人還出現了術後後遺症。
都知道在大腦進行手術是很難的事情。
大腦的結構是最複雜的,裏麵神經遍布,稍有差池,就會出現問題。
而醫生不是神,都是普通人,都會去努力做到最好,但有可能還是會出現問題。
大腦的術後後遺症是最多的,風險和有可能出現的情況事先都會跟患者以及家屬說清楚。
而且家屬也會簽署風險告知書。
如果是正常手術,當然出現後遺症不是問題。
可“飛刀”出現這個問題,就是雪上加霜了。
患者非要拿這個來說事。
一時間再次把熱度給升了上來。
而且這次要比之前的還嚴重。
院領導迫於壓力,已經想要放棄大師兄了。
也就是說按照政策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但許陽跟小博沒有放棄。
大師兄是一個好醫生,他的醫德跟技術都很好,因為這麼一件事就被吊銷他的醫師執照,以後再也不能拿手術刀,那實在是很可惜。
他們都是醫生,很清楚,大師兄到如今這個地步有多不容易,也很清楚他不做醫生會是多少患者的損失。
而且說白了,這件事還是體製的問題。
並不是大師兄一個醫生會這樣,這基本已經成為行業內私下一個公開的現象。
而且這件事沒有壞處,對病人而言,既可以得到救治,又能免去奔波之苦。
地方醫院則能得到學習的機會。
當然“飛刀”醫生因此是多拿了一部分手術費,但對病人來說要比舟車勞頓到大城市,重新進行檢查住院省錢省力的多。
最主要的是,有些病人不適合進行轉移。
這件事也不是沒有弊端,既然體製禁止,自然也是有道理的。
就怕出現之前那個醫生的做法,不顧自己的主業,為了掙錢而隻想著要“飛刀”。
可那樣畢竟還是少數。
很多人認為如果允許“飛刀”,那醫院跟醫生之間就亂了。
“時代變了,可體製還是舊的,那肯定就會出現這樣的問題。”許陽生氣道:“再說了,凡事也得分情況,不能什麼都是一刀切!這樣才是真正的不公平。”
“這個咱們暫時沒有辦法。”小博對許陽說道:“但我們應該團結起來,積極的要求改變才是!”
“對!”許陽讚同小博的說法:“必須有人提出來這件事的不完善才行。我們不能說明知道它如此,然後還任期這樣發展下去,這個製度跟我們每個人都息息相關,今天是大師兄遇到了麻煩,有可能明天我們也同樣會遇到這樣的問題。那要不然以後都不出現這樣的問題,患者有問題,也不要說是求助我們,要不就是進行改革,讓這件事情合理合法化。說是這個東西不好規定,我就不信規定不了,法律那麼麻煩都能夠製定,怎麼這麼一件事就規定不了了,還是不願意正視,在推諉!”
“趁著現在熱度,我覺得我們應該再加一把火。”小博對許陽說道:“如果就由我們兩個人,那肯定不行,我們必須發動整個醫生群體,而且還必須調動起媒體跟輿論才行!隻有這樣,這件事才會被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