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看著我,卻是把墨鏡給戴上了。靠在飛機的後背上,一臉悠閑的說“,你和你們家張軒又怎麼了?我其實也搞不明白,張軒和你其實非常的合適,你們也非常的相愛,可是每次怎麼遇上事情,你們兩個人都會顯得那麼的緊張。”
我有些語塞,撓撓臉,滿臉尷尬的說,“我們有嗎?”
安娜毫不客氣的說,“你們還說沒有,就你跟張軒剛才送別的時候,那想抱又不敢抱的樣子。張軒還一個勁的囑咐你放心這樣的話,這要不是鬧別扭了才有鬼。而且要是平時的話,你們家張軒才不會放你出門了就,別說是帶上一個我的,就算是帶上一整個部隊的人,肯定都要擔心你出事情。現在能讓你出門,肯定就是你這邊又出了什麼事情。張軒怕你一個人又想不開?所以,才這麼戰戰兢兢的。”
我聽到安娜這麼說,特別是最後一個成語,戰戰兢兢,說得我有些心酸。其實我跟張軒根本就不想走到這一步,可是所有的事情卻是一點點的,推著推著讓張軒擔心會失去我。推著讓我會覺得張軒的心思,越來越沉著。
安娜看我不說話了,接著開口說了一句說,“其實你們的事情一直都沒有停下來。你跟張軒除了在生寶珠那一段時間,看起來還是像模像樣的之外。剩下的時間,你們真的就是一直在奔波別人的事情,不過這其實也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就好像張軒外公的事情,要是不處理好的話,你也不會放過張軒的。而你父親的,墳墓的事情,這件事情一直也沒有落實下來,都是張軒在為你跑,你們兩個都是在為彼此付出卻又,都彼此揪著彼此小辮子。”
“嗯,你是說我們是歡喜冤家嗎?”我笑著問安娜。
安娜卻是搖搖頭說,“你們這還不是歡喜冤家?你們這簡直就是相愛相殺了。在生活上,你看我連沈亨爵的出.軌我都能原諒了,而你們還在計較說誰吃的比較多,誰愛誰比較多。能夠計較這個,就說明你們其實並沒有把你們遇到的困難當回事。你們真正心裏麵害怕的困難,其實一直是對方放開手吧。
楠楠,其實我很想去,你說如果你真的不確定,張軒是對的人的話,那你可以考慮離婚了。因為相處了這麼久,如果你還不確定張軒是不是對的人,那你和張軒在一起其實是沒有意義的。”
聽了安娜這句話,我才想起來,之前我跟張軒其實早已經約好了。如果等到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彼此都覺得對方不合適的話,那就離婚吧。離婚之後或許我們可以一起養老,或許我們會找到另外對的人,但是絕對不會像是現在這樣,一直互相折磨。
當我跟張軒談的時候,我能夠很坦然的接受張軒提出來的幾個建議。可我卻猛的發現當,離婚的話從安娜的嘴裏麵說出來,或者說是從另外一個人說出來,把這件事情當真了之後,我才猛的發現這些事情,這個想法,太讓我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