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檜歎口氣,人已經回去了?。
“還有多遠啊,小姐,您等等奴婢,這大內奴婢沒有來過,會迷路的。”阿爽跟在梁紅玉的身後,一邊走,一邊看著周邊應接不暇的風景。
紅玉等著,不多久,阿爽已經氣喘籲籲的跟在了梁紅玉的身後——“您說,這孩子是誰的?”阿爽神經兮兮的問一句?,梁紅玉回眸,看著阿爽的嘴巴,也是神經質的說一句——“你說,除了這孩子,還有什麼問題呢?”
“什麼,?”阿爽望著梁紅玉。
“你的舌頭呢,舌頭是誰的,這裏也是胡言亂語的地方,現在,莫要再說這孩子不孩子的問題,你我好生到前麵的位置去,看看娘娘。”這麼一說,阿爽立即追了過來,“但是您是梁紅玉啊,難道梁紅玉沒有麵子不成?”
“還有裏子呢,我又不是一床被子。”紅玉一邊說,一邊與他往前走,不多久,已經進入了前麵的一個院落,皇上在門口踱來踱去,梁紅玉已經一年多沒有見過皇上了,上一次梁紅玉離開皇上的時候,給過皇上暗示。
大意就是隆祐太後有取而代之的心,並且很快就要將皇上給囚禁起來,但是皇上並不相信,果然到頭來,皇上讓隆祐太後給囚禁了起來。
好在,現在終於在千鈞一發的時候,皇上還是出來了,梁紅玉往前走,皇上果然也是看到梁紅玉,梁紅玉得以在帝京隨便往來,其實是隆祐太後的特許,而隆祐太後最為放心的一個人,最為敢將後背交給的人就是梁紅玉了。
此刻,紅玉看著皇上,行半禮,“皇上,今日多虧了你。”
“你來了,梁紅玉,你來了?,你怎麼才來啊。”皇上畢竟不是一個稱職的皇上,一早上的偽裝在看到梁紅玉的一刹那之間,已經變了。梁紅玉歎口氣,“末將來了,不是末將不來,而是您看到了末將與太後娘娘一模一樣。”
“是,是,好!將軍的孩子一定也是文武雙全,不過……”皇上看一眼屋子,這才指了指旁邊的位置,梁紅玉知道皇上有難言之隱,又是看出來皇上有話要說的樣子,立即一笑。“皇上不要著急。”
“其實,女人生孩子是一個簡單的,一個瓜熟蒂落的過程,說起來是危險,倒並沒有什麼的。”一邊說,一邊凝眸一笑。
“也對,也對啊。”
“現在,您有其餘的話要說,對嗎?”紅玉一邊說,一邊看著皇上的眼睛,皇上的眼睛變得精明了不少,不過很快又是恢複了以前的渾濁,梁紅玉想,這才是皇上的,童貫不就正是這樣子嗎?
梁紅玉的眼睛看著皇上,皇上懊喪的顰眉,沉默以後,這才說道:“你這個,韓將軍與嶽飛已經接連失敗,究竟賊人有多少啊?”一麵說,一麵已經微微歎口氣。
“皇上有所不知,現在您既然是真正關心起來,少不得我是會將一切都告訴您的,現在,女真熱的領袖,也就是曾經烜赫一時的成吉思汗……”梁紅玉才剛剛說到“烜赫一時的成吉思汗鐵木真”的時候,皇上已經打了一個寒噤。
可想而知,這成吉思汗是多麼厲害了,紅玉的眼睛失落的看著皇上,“其實,您不用怕的。”
“朕怕,朕會怕?朕這一生就不知道怕是什麼,你說,你說說,到底是不是成吉思汗來了,要是成吉思汗來了,這……”他擔憂的看著梁紅玉的肚子,現在這時候,是梁紅玉生孩子的時候,要是成吉思汗來了。
不,不,不能想象。
要是成吉思汗鐵木真真的來了,帝京完全就不成了,連嶽飛與韓世忠這樣驍勇善戰的英雄,一個一個都失敗了,看起來這鐵木真比傳說中的還要厲害了不知多少呢!
“您其實真的不用怕,因為前幾天末將已經掌握了一個情報,成吉思汗已經死了,現在過來的不過是金兀術而已,其實金兀術也沒有什麼害怕的,就是金兀術的人比較多了點兒。”
紅玉這樣漫不經心的說,皇上忽而就一本正經起來,望著梁紅玉,問道:“究竟金兀術這一次帶了多少人,為何連嶽飛與韓世忠都抵擋不住,這中間究竟有什麼故事?”
“據說是赫赫揚揚的十萬人,現在草原上的人都閑著沒事幹,您看看,已經是九月份了,草原地理海拔比較高,所以現在已白雪皚皚,在草原上艱難度日,哪裏有打仗來得好?”
“我們的民族喜歡的是和平,而草原人呢,其實喜歡的是戰爭,現在您為何不問一問究竟嶽飛與韓世忠有多少人呢?”紅玉一邊說,一邊看著皇上,皇上這才好像想起來。
“對,對,我應該問一問,你說,韓將軍與嶽將軍一共加起來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