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一定是有事情的,對嗎?”一邊說,一邊回身,看著秦檜,秦檜原本要說什麼,不過門口,隆祐太後也是來了 ,隆祐太後行禮,一臉焦急的樣子。
這邊,秦檜看到隆祐太後來了,心頭暗暗怨毒起來,有一些事情,她是要眼睜睜的看著進行才是,那麼秦檜沒有辦法逃避。
“皇上,成吉思汗——”秦檜說,唯恐皇上不清楚究竟成吉思汗是何人,又道:“這是草原的領袖,他已經死了,現在我們的敵人是他的兒子,叫做金兀術。”
“完顏宗弼我知道,鐵木真我也是知道。”皇上這樣說,看著秦檜,“然則,你過來是做什麼?”
“皇上,剛剛微臣說到了一個知人善任的事情,其實,現在有一件事情有一個敵人也是隱隱約約出現了,您知道的,現在內憂外患,嶽飛將軍的嶽家軍已經有三萬人了。”
“如此之多。”嶽家軍與嶽飛的兵不同,嶽飛的兵是朝廷經過壓縮給的,數量並不多,而嶽飛這麼多的軍隊,究竟其野心何在,究竟要做什麼?其實,這麼多年,讓皇上睡不好覺的就是嶽飛與韓世忠這些武將。
相比較於武將,他還是比較親你文臣的,一來文臣沒有兵權,二來文臣的腦子實在是比較好使喚,就這麼,皇上親信的人也就有秦檜蔡京與高俅之類。
“這個不是要緊的,要緊的是,皇上,微臣這裏要給您見一個人。”這麼一說,一個五花大綁的人已經讓人給押解了進來,皇上偏頭,看著這個人,這人是一個雄赳赳的武將。
不過顯然讓人已經折磨過了,整個人遍體鱗傷,一息尚存,皇上嗅到一種血腥味,不免皺眉,“此人是何人?”
“那是嶽飛月將軍帳下的一個校尉,您看,這人叫做張俊。”一邊說,一邊又道:“皇上,你可以聽一聽,你可以看看,此事不是微臣在空穴來風啊。”一邊說,一邊讓人用冷水已經將張俊給潑醒了。
張俊遍體鱗傷,瞪圓了眼睛,看著秦檜與皇上,秦檜冷笑,“你說,嶽飛將軍現在要做什麼,是要?造反對嗎?”
“這……”張俊不是有心要挑撥離間,不過秦檜已經允諾過了自己,隻要是他舉發嶽飛,那麼自己就可以安全下來,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本著這個心,張俊立即就反咬一口。
“是。”
“嶽飛要造反,現在在做什麼?你說,你說,你要是全部都說了,皇上會網開一麵的。”一邊說,一邊暗示了一下,這邊張俊一聽說,自己可以得到釋放。立即點頭,將那瞎話已經一五一十的說了。
“嶽飛將軍現如今已經有了五萬人——”
“咳咳——”從進來到現在就一言不發的隆祐太後,在聽到這“三萬人”的時候,立即咳嗽一聲,這也是暗示,張俊立即惶恐的改口——“皇上,嶽家軍是十萬人,現在並沒有什麼危險,其實是嶽飛與從草原人在勾結,想要……”
“想要您的地位罷了。”張俊這麼說完,皇上已經怒發衝冠,握著袖口中的一把短劍已經刺在了張俊的心口,秦檜看到皇上忽然之間發狂起來,立即連連後退。
在一個安全值的範圍內,不停的磕頭,“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讓人將嶽飛帶回來,在午門斬首,在午門斬首啊。”這麼一說,秦檜已經暗暗得以起來,其實這些年來,嶽飛又何嚐不是自己的敵人,既然是自己的敵人,他是有必要將嶽飛弄死的。
現在,嶽飛終於到了死的時候,他是那樣的開心?。
“微臣會讓人去辦的,您放心就好。”這邊,秦檜陰沉沉的笑著,已經躬身去了,隆祐太後看著秦檜去了,這才一笑,“皇上,您還是英明神武的?。”
“可不是。”一邊說,一邊又道?:“朕的皇子呢,往後讓皇子構多多過來,與朕好生親近親近。”從這天起,皇子構就到了後殿,在奶娘的保護下,與皇上親近親近。
其實,皇上始終在懷疑這孩子究竟是不是自己的親生骨肉,所以,他每天都在眼角眉梢尋找這孩子與自己似曾相識的地方,但是好像完完全全就沒有似的,在自己不去尋找的時候,又是覺得這孩子的眼睛與嘴巴與自己都是一模一樣。
真正是奇怪了,他看著這孩子,很久很久以後,汗濕沉默無言。而逮捕嶽飛的號令已經徹徹底底的發下去,嶽飛現在已經在汴梁,這裏已經是一片沙漠一樣的廢墟,百姓們經過很多次的燒傷搶掠以後,早已經民不聊生。
可以留下來的,都是老弱婦孺,知道嶽飛的軍隊過來,他們是那樣的開心,所以也有人參加了嶽家軍,嶽家軍是逐漸的人多勢眾起來,不過距離十萬人還是差了很多。
嶽飛並不清楚,自己為何就成了他們的目標,彼時,嶽飛剛剛與忽必烈激戰完畢,又是將忽必烈給趕走了,接二連三,忽必烈現如今已經徹徹底底的到了死亡的邊沿,現在,忽必烈已經沒有辦法還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