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苦說不出,其實在很早之前,李誠銘為了掩飾自己的謊言,跟我早就分房睡,他有沒有在房間裏打手槍,我根本就不知道。
不過現在我知道了,他找了芳芳那個女人幫他解決生理需要,我根本就是多餘的,也隻是他上位的一顆棋子。
回到家裏,我把李誠銘所有的藥翻了出來,每一種倒出一顆,用紙巾包好,收在包包裏。打算明天拿給醫生鑒定一下。
就在我剛收起那份報告時,李誠銘帶著一身酒氣回來了。
他的臉被酒精熏得酡紅,一進門就坐在門口換鞋用的凳子上,大聲的嚷嚷:“秋天,還不過來侍候老子。”
他每次喝醉酒的樣子都讓我害怕,我也不敢不過去,就慢吞吞的挪著。
他早上穿出去的西裝也沒帶回來,襯衫上沾著紅酒跡,領帶也扯開一半,扣子解掉了兩顆。因為長期喝酒的緣故,原本還看得過去的身材,現在已經開始微胖。
我記得大學時候,他一直都是南球場的霸主,一米七八的個頭,掌控了整個南球場的帥氣,簡直就是我們女生心目中的男神。
那時候他的身材特好,情竇初開的我,也跟其他女生一樣偷偷的愛著他。
他比我大兩年,畢業時我才大二。
畢業後我發生了一些事,我被送進了醫院,我是在醫院重新遇到李誠銘的,那時候他是一名誌願者,專門在醫院對病人進行心理輔導,幫助他們早日康複,我就是他服務的對象。
他的正職,就是在曆天珩的公司上班。
那時候我不知道,他除了是一名心理輔導員之外,還是一個騙子!
超級大騙子。
我的意識有點遊離,動作就慢了一點,李誠銘立刻就罵我,“阿秋,你作死啊,你聾了是不是,沒聽到我叫你。”他抓著剛脫下來的皮鞋對著我扔了過來。
一砸一個準。
堅硬的鞋底砸中了我的額頭,我一陣暈眩。
“你這八婆,叫你做點事就推三推四,你還當不當我老公,當不當。”
李誠銘連拖鞋都不穿,光著腳蹬蹬的走來,一邊罵我抓我的手,一個巴掌拍到我的頭上,我隻覺得耳朵嗡的一聲,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每次喝到八分醉回來,他都打我,我平時都不敢逆他的意,別說反抗,就是他罵我,我也不敢頂嘴,就怕他打我。
可今天實在太痛,我閉著眼睛用手抓他的臉,指甲狠狠的插進他的肉裏,用力的撓。
李誠銘借著酒意,拳頭一下下的落在我的身上,“打死你這個死八婆,礙手礙腳的,老子早就想踢你出去了,媽的。”
我被打的頭破血流,力量懸殊的太厲害,隻能哭著拚命的護著頭到處躲藏。
李誠銘打累了,跌坐在沙發上呼呼的喘著氣,我縮在角落裏,滿臉都是血,手腳淤青,連動一下手指頭都痛得入骨。
有那麼一瞬間,我還挺希望他能把我直接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