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閨蜜蔣豔打了個電話,問她我可不可以去她那住幾天。
蔣豔答應了我,讓我喜歡住多久就住多久,還說別再回去了,跟他離婚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夜裏,我捧著茶杯坐在那個小客廳,蔣豔跟我聊起了李誠銘的問題。
蔣豔問我,“他的化驗結果你看過了嗎?”
“看過了,是假的。”
蔣豔很驚訝:“你看到化驗報告了?之前不是一直說還沒出來嗎?”
我胡亂的應對,“他又去了一次,隻是沒告訴我真相,他一直都在騙我。”
我之前也沒有完全相信李誠銘的話的,如果他的前列腺有問題,那芳芳跟他睡的話,肯定的婦科病。
炎症是能互相傳染的,可我看芳芳根本就沒事。整天活蹦亂跳到處找男人。
蔣豔哦了一聲,“秋天,你老實跟我說,你有沒有想過跟他離婚。”
“為什麼要離婚?”我惡狠狠的說:“我不會離婚的,現在做錯事的是他,他這樣對我,我就要給他戴綠帽。讓他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蔣豔說:“你開玩笑的吧,我看你根本就沒那個膽子。”
我在心裏冷笑,“女人狠起來,沒有什麼是不敢的。”
既然他都這樣對我,我還有什麼好留戀的,夫妻可以不做,但是我這一口氣憋的苦哈哈的,我的心也不舒服。
“秋天,我發現你當初真的好蠢,換成別人早就跑了,你還傻傻的賺錢幫他治病。”
我扯了扯嘴角,低頭挑著杯子裏的熱水,心裏揪痛。我要報複他,可我手裏沒有任何權力,我隻能依靠那個男人——曆天珩。
隻有他,才能幫到我。
一個星期後,我接到了司機老楊的電話,他讓我過去lt公司麵試,說是曆天珩安排的,我就去走個過場就行。
我需要生活,需要錢,我不能失去這段婚姻後成了一個死人。
我去了,臨去之前我還化了個淡妝,到了公司才知道,原來這公司根本就是在招聘,我還以為是曆天珩故意給我開小天窗,讓我空降下來,沒想到卻在麵試室外麵,看到了那兩排年輕漂亮的女孩。
一個個都妝容精致,婀娜多姿。
我剛進去,好些個都看了過來,還有人低聲說:“你猜她幾歲了?”
“18到25歲都能來,她應該不是很老。”
我聽了,心裏有點發虛,過了這個月,我就26了
麵試其實還挺簡單的,就是問些關於常識跟速記之類的東西。我讀的是秘書專業,電腦操作,手寫速記之類的根本就不成問題。
麵試完畢,回家等通知。
走出麵試室時,迎麵走來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男人,一手捂著肚子,另外一隻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的筆記本,神色匆匆的走向電梯。
我跟他並排站在那,他的臉色不太好,捂著肚子倒抽著涼氣,驚呼“好痛。”